体再也无法作为og承担生育的重任。
“抱歉。”
林昊想要摸摸展聘婷的手愣在了半空,他悄然攥紧了拳头,低下头一声轻叹。
“我可以生。”展聘婷双手托起了林昊的脸,她不想自己的爱人逃避,更不想让对方为难。
林昊吃惊地瞪大了眼,他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毕竟这幺多年来,在方其正统治下推行者lph至上思想的特星可从来没有lph怀孕生子这一条规矩,而实际上,女性lph的生殖腔尚未完全退化,是存在一定怀孕几率的。
“聘婷!”林昊一把抱住了展聘婷,他的手在颤抖,因为他的心情实在无法平静。他甚至不敢去想,有lph会愿意为自己生孩子。
“亲爱的,那你愿意让我生吗?”展娉婷反手搂着林昊的头,对方的脸埋在了自己的乳房之间,湿湿的。
林昊紧张地看着慢慢骑坐到自己身上的展聘婷,对方眉间轻轻的一蹙,也会让他感到不安。
“用不着这幺勉强自己。”林昊不想展聘婷受伤,对方毕竟是从来没有使用过生殖腔的lph。
展娉婷倔强地摇了摇头,她深吸了一口气,掰着自己的臀瓣继续坐了下去,林昊那根东西被她用润滑液套弄至完全硬了起来,简直就像一根坚硬的铁棍。
从未被开拓过的后穴显然不是那幺适应,展聘婷轻哼了一声,身体仍在努力地往下沉。
忽然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林昊那根东西终于占据了她的肉体。
“好大。”展娉婷第一次感受到了体内异物的粗大,这根东西似乎比她肉眼所见的还要雄伟。
林昊一动不敢动地躺着,他生怕弄痛了对方。
倒是展聘婷不满地扭了扭屁股,她的生殖腔隙已经被林昊的龟头紧紧顶住了,但是还需要对方更为彻底地插入进去。
“没事的。女性lph最强项就是耐力,你不用担心会弄伤我。”展聘婷当然知道林昊心中的顾虑,她摸了摸对方绷紧的面庞,指尖留存着滚烫的温度。
听见展聘婷这幺说,林昊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他托住展聘婷的臀瓣,开始利用腰腹的力量往上缓缓顶去。
“唔!”从未使用过的生殖腔隙被强行打开的一刹那,展聘婷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酸麻感从自己的脊椎开始蔓延至全身。
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却在下一刻看到林昊满眼担心地望着自己。
展娉婷眯起眼,她不想让林昊察觉到自己目光里的痛楚。
“原来被伴侣触碰生殖腔的感觉是如此美妙。”展聘婷仰起头,嗓子里又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呻吟,她不再等林昊挺动身体,而是自己上下起伏着开始了索取。
林昊还是第一次通过插入的方式获得快感,他有些不知所措,却无法抗拒这绵绵不断的快感。
这种性器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让他感到一阵幸福的眩晕。
展聘婷的呻吟最后越来越大,身为一名lph,她居然可耻地被自己的og肏硬了,她的阴茎不断地流水,后穴却将对方的阴茎越夹越紧。
林昊的喘息也一声粗过一声,他在一片恍然之中,射在了展聘婷的生殖腔里,而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除了发情期和标记之外,og和lph似乎并没有太大的不同,他们的生殖器也并非只是一个摆设。
lph的身体毕竟不同于og,展聘婷感到林昊射出之后,顿时软软地倒在了他身上。对方那根东西其实弄得她挺疼的,可是为了不让林昊担心——就如对方过往不愿让自己担心那样,她还是忍了下来,顺利地与自己的og进行了一次互换体位的交合。
“聘婷?”林昊轻声地推了推趴在自己胸膛上的展娉婷,爽过之后,他又开始担心对方了。
“唔……”展娉婷好一会儿没有力气回应,她嗅着林昊身上的og信息素,缓缓回过了,对方的胸膛宽厚而结实,就像一个枕头。
展娉婷在林昊的胸膛上蹭了蹭,她的生殖腔虽然依旧能感到疼痛,但是对她来说,满足感远远超过了痛感。
“娉婷你没事吧?”林昊的嗓音里充满了担忧。
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会将身体奉献给一名og,展娉婷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清脆的笑声回荡在卧室里,让林昊也为之感染。
“以后不要了。我不想你受伤。”林昊轻抚起展娉婷的长发,似乎在他的指间,每一根发丝,都像它主人那样温柔。
展娉婷扬起头,她伸手就掐住了林昊的脸,带着一种命令的语气告诉对方:“那你得努力了。除非让我怀上我们的孩子,否则,以后你还得继续插入lph的生殖腔,这是我给你的任务,明白吗?”
刚还觉得温柔,转眼又开始变得骄横。
看样子,自己还真是小瞧了对方。林昊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他抬手摩搓着展娉婷的面庞,那双冷厉的眼中早已写满了宠溺。
“傻丫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有没有孩子也无所谓。”
“可是我想要。我想要你的孩子。我生也好,你生也罢,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我都想要。”展娉婷低下头,用自己柔软的双唇堵住了林昊欲言又止的嘴。
窗外夜色正浓,月光潋滟,照亮了一室温柔。
dc5003年,新的一年即将来临,人们对未来也有了新的期待。
今天展娉婷一家人要来展鸿宇家做客,展鸿宇家的几位佣人一大早就开始为展家的家宴忙碌了,而lph监管中心的工作人员也在接到展鸿宇的申请后,勉为其难地给了凌寒柏一日的自由。
公爵已经是只老狗了,它不复年轻时的活力,更喜欢趴在壁炉边,安静地陪伴着自己的主人凌寒柏和小主人凌雪月。
“父亲,伊莉雅公主知道克鲁会离开她吗?”凌雪月有些忧伤地看向了凌寒柏,她对刚才父亲讲的那个故事感到有一些难过。
那是一只隼的故事,公主伊莉雅的父亲抓到了一只隼,隼会在夜晚无人的时候变成俊美的年轻人克鲁,公主爱上了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虚弱下去。最后不愿看到克鲁病死的公主打开笼子,克鲁在拥抱了公主之后,毅然离开去了远方。
“她应该知道吧。但是她必须这幺做,不然克鲁会死掉的。换了你,你难道会想看到自己爱的人死掉吗?”
凌雪月轻轻咬了咬嘴唇,摇了摇头。在她这个年龄,对死掉的概念虽然还不太确切,但是她清楚那不是好事,因为她的父亲和爸爸曾经讨论到一些人的死亡时,脸色总是那幺沉重。
凌寒柏揉了揉女儿的脑袋,对方湖泊一样的眼中,满满都是小孩子的天真与善良。
“是呀。所以就算难过,也会放对方自由。这才是真爱。伊莉雅是个好女孩,我们的雪月也是个好女孩。”凌寒柏放下手中的童话书,他用左臂一把将凌雪月抱到了怀里,在对方胖嘟嘟的脸蛋上亲了亲。
忽然,躺在凌寒柏脚边的公爵冲着门口发出了一声呜咽,凌寒柏抬起头来,正好看到站在门口的展鸿宇。
展鸿宇一大早就出门去工作了,虽然今天是法定的假日,但是这位国务卿却好像从来没有什幺休息的时间。
以至于好不容易有一天自由时间的凌寒柏也为此感到了些许失落。
“鸿宇哥哥,这幺早就回来了?”凌寒柏抱着女儿站了起来,而他脚边的公爵早已亲切地甩着有些秃毛的尾巴走向了展鸿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