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移到钥匙上，又从钥匙回到江帆的脸上，杜君棠明知故问：“疼？硬着呢？”
他上身微微前倾，凑到江帆的耳边，热气便直往耳廓里钻，江帆被刺激得一哆嗦。
“怎么硬的？”杜君棠压低声音问，“看见我就发
了？”
他问得又慢又勾
，尾音上挑，好似浑不在意的轻蔑，和从前那些危险的引诱别无二致——引诱着江帆给出最下流
`
的回答。
带着暧昧色调的记忆刹那间冲
脑海。比起胀痛，那份在体内叫嚣着发泄的蠢蠢欲动的邪火更让江帆感到痛苦折磨。
他小声回答，是，发了。
“……帮我开了吧。”江帆的态度又软了些，一只手揪着杜君棠的袖
。
“求您，求您帮帮我。”又吸了吸鼻涕，才开告饶。
杜君棠这才问：“在哪儿开？”
攥着衣袖的手收紧了些，恍惚还有些哆嗦，江帆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叫：“在这儿……就在这儿。”一句话要反反复复地说，他把音拖得有些长，好像在撒娇。
此时周遭的才彻底散了个
净，连看车棚的大妈也缩进里间吃中饭了。
江帆被杜君棠带到了小巷最里面，杜君棠要他走前面，自己在后面推自行车。
风大了点儿，江帆隐约觉得自己听到藏在风里的杜君棠无奈的叹息。他于是别过
看，向前走着，脑袋却朝后转，一双眼睛恨不能黏到杜君棠身上去。
——别是要溜了吧？你可不能溜啊！
杜君棠在江帆的脸上读到了一堆让他颇有些匪夷所思的绪。
他认为自己的可信度遭到了质疑，于是顺从心意地一脚踹上了江帆的
。
“好好走路。”
江帆立时浑身一个激灵，瞧着前方正步走去。
杜君棠想，也许真是大假放了太久，这颗笨狗脑袋什么都忘光了。
可能江帆上辈子是个木鱼
也说不定，整
整欠敲打。杜君棠打定主意要治治他的得意忘形。
他们直走到了小巷的尽，杜君棠的车有半高，搁在一边，正好半遮半掩了他们的下半身。
江帆被摁在墙上时，嗅到了一丝灰尘的味道。他扬起下
，胸膛也随之挺起来，线条是紧绷的，状态是松弛的，无知无觉间，已将自己所有的脆弱
露前。
他个子不算低了，可眼前的杜君棠还要比他高半。那只漂亮的手停在了他的腰际，顺着松紧带摩挲了好半天，却没有如预料中那般解开他的裤带，而是钻进了上衣下摆，用指尖刮蹭起他的皮肤。
江帆感觉自己的
｀器都在那硅胶壳子里跳了跳。
“把我眼镜摘了。”杜君棠命令着，右手仍在江帆的里衣中作
，左手开始解江帆的制服纽扣——勒得紧梆梆的，碍事。
江帆哪儿帮摘过眼镜，生怕手上一个哆嗦杵着杜君棠，他小心翼翼拿食指勾住镜架，慢悠悠朝他这边拉。
江帆还有功夫想，八六的眼睫毛可真长。
“手举高，”杜君棠用指腹拨弄起江帆的
尖，那儿几乎是瞬间便挺立起来，他瞟了眼江帆紧贴着墙面举起的手，补充道，“不许放下。”
他嗓音又冷又稳，与主席台上积极正面的学生代表全然两样，江帆几乎是瞬间就反思起自己的种种嚣张行径。
他想，坏了，坏事儿了。
江帆只是被杜君棠用手玩，腰就开始发软，他眉微蹙，眼睛也不自禁地眯了起来，却始终没敢闭上。
眼里氤氲层水雾，他在一片朦胧中捕捉杜君棠的面孔。他想，八六原来是这样的，板起脸时太凶了，一点儿也不可
，可是只要看他一眼，他就想让八六牵起他的狗链子。
只给他一个牵。
胸前的`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江帆轻咬着腔壁上的软
，仍然止不住越发急促的喘息。杜君棠没有狠狠地掐捏那处，相反地，他用指腹轻轻拨弄着，却带了更明显的狎弄意味。
“呜呜、呜。”江帆发出了小兽般的哀鸣。
这副`的身子什么也承不住。
杜君棠不为所动，捻起小巧的`，颇为温柔地搓弄起来。
“学长，你还没告诉我，你这儿是什么味儿的。”
冷风从被撩开的上衣下摆钻进来，江帆感觉到自己浑身的
皮疙瘩在刹那间蔓延。
这是漫长的等待时间，杜君棠在等他。
杜君棠用另一只手扯开了他的裤带，没有更
的动作，只是屈起食指，隔着布料用指节不轻不重地蹭了蹭他的鸟笼。
杜君棠在催促他。
江帆从未由于自己太过聪明而这样懊恼过，杜君棠的每句话每个动作他都见了鬼地懂。
怎么回避呢？没法回避了。
江帆的余光看到上衣鼓起的一团，不断动作着，带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控着他全部的渴望。
`第无数次被当做小玩具似的戏谑地拨弄，指腹慢悠悠绕着晕打转，指尖轻抠，而后重重地碾下去。
江帆如一尾离了水的鱼，用力地弹了一下，又被身前的学弟狠狠按住。
一双手仍高举着，他好怕自己会捏坏杜君棠的镜框。
“您……舔一舔，就知道了。”他小声说着，一片
红从耳根蔓延到脖颈。
“舔什么？嗯？”杜君棠另一只手的食指勾住了他运动裤的边缘，作势要扯下去。
“我的……”江帆喘了一大气，仿佛不这么做，下一刻就会窒息而亡，“我的……
。”
杜君棠总有这样的本事，在他以为自己决不能再回答下去时，还能引着他再说一句，再说一句，而每每此时，他那颗脑袋里的水会全变成碳酸饮料，滋啦滋啦的，皮都要炸开。
不行了，下面快胀坏了。
“学长，我听不大懂，我得怎么舔，你教教我。”若非杜君棠眼中是江帆于景中再熟悉不过的那抹张狂恣意，单看这话，倒也真像个虚心求学的小学弟。
杜君棠已经将他的运动裤拉下去一截了，露出一点被硅胶壳子包着的
｀茎。
他下`身的贞锁，就是他臣服于杜君棠的象征。
“用您的、舌，舔……我的，就是我胸前的那个、我、那个……您用嘴含住，还可以……吸一吸。”
杜君棠忽然隔着硅胶壳子握住了他的｀茎，指尖有意无意碰了碰后面的囊，江帆几乎又要哭出来。
上衣已经被推过胸，只剩敞开的制服外套尚且能遮挡一些。这会儿的风似乎又不冷了，江帆觉得自己快要热成一块炉火中的炭。
他用下夹住了自己的上衣下摆，这样低下来，只有将杜君棠的动作看得更清楚。
`被一下一下地抠弄着，仿佛只是能够令得趣的一样物件。
“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