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现在腿还在打颤呢。”
刘邰失笑,揉揉他后颈,“往后,玖儿再也不要离开吾身边。”
点了点,刘旎转
去观察那些大型猎物被剥皮抽筋,觉得很有趣,“皇兄还答应亲自动手呢。”
刘邰笑道:“这有何难。”说着卷起袖子,抽出腰上的匕首,真的就这么上前和那些侍卫一同劳作起来。
在瞧见其余的侍卫皆习以为常,显然刘邰的娴熟作为早就为他们所知,也并不仅仅是数次看到的样子。说明刘邰在身为太子的时候,真的有和士卒同甘共苦的习惯,哪怕离殇和离逝都卷起袖子蹲在一边熟练递刀拔毛的打下手……
高贵庞大的身躯毫不介意的蹲跪在血腥的猎物尸体间,卷高的袖子露出古铜色的粗实臂膀,肌
盘虬,阳光照耀下,竟然如同鬼斧工的雕刻般,充满的力量与野
,还带着格外的诱惑……
在觉察呼吸紊时,刘旎立刻转开
,状似不经意的抬起手背蹭了蹭鼻子,瞟眼身边矗立的银桦和魁栗,“你们也去。”皇帝都动手了,他们俩还站着看?
银桦和魁栗没有迟疑的听命上前,然后在刘旎的瞠目结舌中,动作相当生疏又糟糕的模仿其他侍卫开始宰杀野。惹得很多
边
活边偷瞄,身为练家子的银桦魁栗自然知晓,硬是僵硬着脸,认真的学习和练手。
恩恩,这就是什么样的主子养出的什么样的下属?
刘旎心里哀号,觉得有些丢……
当野味被收拾净,皮
分离放置在不同的地方,皇帝陛下又麻利无比的切割分
、上串,居然还会腌渍,看得刘旎简直就是目瞪
呆啊,再偷偷瞟向已经满
大汗还能一丝不苟和那只野
持续奋战的银桦魁栗,默默的安慰自己,好歹态度还是很认真的……
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傍晚,篝火已经在清出来的空地中央熊熊燃烧,各种野味正架在火上烤着,皇帝大已经洗净了手,袖子依然卷着,露出结实有力的胳膊,整个
蹲在火边,不惧火焰的炙热,真的就在烤
。
立在不远处都觉得热迎面得叫
难忍,刘旎拿着水囊,就这么看着刘邰笑得豪迈的和侍卫们互相比较手里的
串多,谁烤得好,味道香,聊了几句,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连带着周围所有
都笑容满面心
极好。
刘旎也弯着笑,耳朵里却不怎么听着他们的闲聊,只是凝视着刘邰。看他被热气掀起的凌发丝,看他俊美的笑容,看他被烘烤得发红的俊朗面孔,看他额上下滑的汗水,自太阳ue至颧骨,然后是下
,凝聚了一会儿,蓦然溜下脖子,顺着颈侧的有力肌
,大方的汇
敞开的衣襟露出的雄厚胸膛沟壑里,坚毅的线条被汗水勾勒,厚实宽阔的胸肌泛着烈火的挥舞,似乎光用看的就可以感受到那强壮而富有生命力的震撼心跳……
浑身一个哆嗦,刘旎垂下眼,捏紧水囊,皮革上缠绕的绳子印掌心,仿佛这样可以抑制住那刺痒,又仿佛可以磨去曾经的滚烫记忆。曾经,一寸寸的,他的手顺着那汗珠的痕迹,慢慢的,在另一只大手的带领下,强硬而不容抗拒的探索过那些古铜色的肌肤,那些强而有力的曲线,那蕴涵着巨大力量的躯
……
“玖儿?”低沉略带疑惑的询问惊醒了刘旎。
猛一抬眼,才发现,弯身下来看他的刘邰,几乎近到和他鼻子对上鼻子了,猛的后退一大步,几乎是惊慌失措了,吞咽了好几下,才可以平缓下剧烈的心跳,“皇、皇兄……”
美的脸上是惊吓又像是在急于掩饰什么,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旺盛的火焰,鼻翼快速的颤动着,小嘴微张,整个
被大火印衬得红艳热
美丽,可
的慌
让刘邰担心又不舍,放软了声音:“唤了你几声,还是在怕?”递过手里烤好的
串,俊颜展笑:“答应你的。”
摇了摇,刘旎看到了刘邰眼里的担忧,顿时厌恶起自己的胡思
想,“没有怕。”说着,举起手里的
串,一
咬了下去。
“烫……”话音都没有落,就看到那双大眼里迅速泛起了水光,可怜得要命。刘邰和可怜兮兮的刘旎对视半晌,终是憋不住的又是笑又是担心的拿过刘旎另一只手里的水囊,拔出塞子,亲自喂到刘旎嘴边:“怎么还这么毛毛躁躁的。”孩子似的,那么可。
仰起,就着水囊喝水的刘旎羞恼得脸儿通红,他这根本就是越慌越
的节奏啊!
一个吞咽不及,一缕水色溢出嫣红的唇,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悄然滑过细细的雪颈,再隐领
。
自刘邰居高临下的角度,自然是将那水光滟潋的去向看得一清二楚,美的锁骨正是最后的阻碍,水珠在那
巧的沟壑中微微颤动了半晌,才聚集了更多的能量,
了更幽密的地方。
喉滚动,刘邰浑身燥热,强压住用舌
去探究的骤然冲动,耐心待刘旎喝好了,才恋恋不舍的多看了刘旎细致得如美玉般的皮肤几眼,忍受着极度渴望去碰触的折磨,缓慢直起高大的身躯。在刘旎仰着脑袋涨红着脸看着自己的时候,终是没忍住的伸手用拇指擦过那湿漉漉的唇角。
滚烫、粗糙,滑腻、细致,两个同时自脊椎泛起一阵让后脑都发麻的感觉。
幽暗得发亮的黑眸就这么锁着那双水眸,一眨也不眨的紧紧盯着,移不开视线,也动不了脚步,就这么看着,身体就可以涌起可怕的yuwng,想要将面前这个小家伙吞吃腹,细细的一点点的品尝,逐渐的一寸寸舔舐,徐缓的一
的啃咬,从
到脚,不漏下分毫,全部吞咽下去,这样,就可以缓解掉一直纠缠不放的疼痛渴望了吧。
chluo的灼热注视叫刘旎无法躲避,像是要被吸
那双漆黑无底的
眸去了,身体在这样的视线下发烫颤抖,腿儿发软,一
强烈的刺激就这么突然的炸开,体内
处在瞬间就翻起了滔天巨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横冲直撞的在寻找着发泄
,张开嘴却只能哆嗦着唇瓣束手无策。
蒙胧如烟的眼儿诚实显露出无法克制的无辜、渴求,急促的呼吸泄露了那分慌无数。
竟然动了?!
刘邰大大的惊讶过后是强烈的快意和更加狂猛的渴盼,那被束缚的野兽在咆哮着要放纵要撕咬。
而刘旎则是再也无法支撑打着细颤的双腿,一软,就要栽倒。
动作敏捷若猎豹,将软倒的小儿整个纳
怀抱,完全无视散了一地的
串和水流淙淙的水囊,大步往行帐而去。
踏灯火通明的大帐,知晓门外的离殇离逝会立刻放下帐门,几个迈步绕过屏风,将刘旎放
床榻,整个
便这么顺势跪压下来,俯低的强健身躯隐约随着呼吸扩张收缩着,隐藏着的令
恐惧力量似乎就要
炸般的压抑得无法chun。
当后背仰躺上柔软的床铺,刘旎连耳根子都红得要滴血了,除了大chun外,双手除了紧紧揪住方才被抱起后下意识揪住刘邰衣襟的举动,无法放松,紧张得快要抽搐去。心底却泛滥着隐约的喜悦和期待,好像他就应该这样躺在刘邰身下,任他为所欲为,任他将自己恣意摆布,满足他,也满足他……
右手握成了拳,手肘撑在刘旎的
顶。;左手扣住那张小脸,不容任何躲避的霸道。刘邰弯下尊贵的颈项,垂眼盯着那张张合合的殷红唇瓣,水光润泽的舌尖在那其间若隐若现,勾引着他靠近再靠近,直至两
吐息绞缠,直至他的汗流淌到他的脸上。
坚毅的薄唇微张,几乎要触碰上那颤动的柔唇,却硬生生的定在那里,舌自双唇间探出,想要去尝一尝那引诱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