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敢真将人惹恼,于是主动帮她将肚兜穿了上去。
将自己的裤子拉起来后,太子将她抱在了怀里,正准备进殿时,却突然笑了一声。
靠在他怀里平复呼吸的沈皎皎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就见他意有所指的道:“无怪乎说女人是水做的。”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柱子下的一滩水,反应过来那是什幺的沈皎皎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却听得他又笑了一声,当即有些恼的将脸埋进他怀里,对着他胸膛咬了一口。
太子疼得“嘶”了一声,也不生气,反而继续打趣道:“原来孤的太子妃是属小狗的啊!竟然还会咬人。”
“你才知道啊,再笑信不信我还咬你!”从记忆里发现原身就是属狗的沈皎皎抬头瞪着他道。
比起她原来的端庄,太子更喜欢她如今生动灵气的模样,听说她竟然真的属狗,当即就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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