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希望他快点离开。更多小说 ltxsba.me
“小点点,你
嘛看我,怎么不吃饭?”
“因为你好看呀。”我心里在催促他快点走,快点走。
“是吗,有你这句话,我更有食欲了,好想再多吃一点。”
“三哥,我能不能收回我的话?”我的脸跨了下来。
“小点点,你
嘛催我?”
“没有啊,你慢慢吃。”
“小点点,我记得每次你吃饭都是特别快,今天怎么这么慢?难道是因为饭菜不合胃
?”
“不是。”我忍着一
剧痛,咬着牙发出这两个字。
“那是因为什么?”
“吃饭太快不容易消化。”说完这句话,我觉得自己浑身都没力气了。
“哦哦。”古扬认同地点点
,然后将餐盘里的最后一
分成三份,我很不解,“三哥,你在做什么?”
“我觉得我吃得太快了,慢慢吃容易消化。”
我气得牙齿都在打架,我说的慢慢吃跟古扬的慢慢吃绝对不是一个概念。
“三哥,你今天不是说,要把新培育的植物移栽到盆子了的吗?”
“对哦,我都忘记了。”古扬拍了一下脑袋,对着我抱歉道,“小点点,你慢慢吃,我先去温室了。”
“好。”
看着古扬走了,我站起身,慢慢地往楼上挪去。月经,是每个
孩子烦心的事
,当然,我也不例外。但是我比一些
更烦,因为我有痛经的毛病。这一痛,不是一两天,而是三四天,甚至更久,它严重影响了我的生活和学习。
“小点点,你怎么流血了?”身后传来古扬的声音,我惊讶地看向他,“你,你怎么回来?”
“要不要紧,快给我看看。”古扬几步跑上楼,伸出手,来扒我的裤子。
“没事,三哥。”我躲开他的手,脸上烧着了。
“都流血了,还不要紧?”
我尴尬地用手遮挡自己的
,不让古扬看,心里懊恼自己今天怎么就穿白色的裤子呢,不知道刚才吃饭的座位有没有。好希望上面没有,想法是好的,但现实是残酷的。
“小弟,别闹,她流血,是因为咱们家的小公主,要长大了。”古清拿着一块湿布,在擦着我刚刚坐的地方。我的脖子也烧起来了,真想找个
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长大了就要流血吗?”古扬在很认真地问问题,但是我却觉得他是故意给我难堪。
“嗯。”
“那我也要流血,我也要长大。”他天真无邪的样子,却让我有种无力感。
“不行,小弟,只有
孩子流血,才能长大。”古清继续解释,争取纠正过来古扬的怪想法。
“哦,做
孩子真好。”
古扬的脸跨了,一脸羡慕地看向我,实际上我还羡慕他呢。要是可以没有风险地转换
别,我是不介意和古扬换器官的。
“小公主,恭喜你由青涩
孩变成成熟
孩。”古清一脸坏笑,而我的脸已经成黑猪肝了,“二哥,咱们可以不说这个话题了吗?”
“什么是成熟
孩?”古清却要偏偏问,他实在是个好宝宝,什么都要问到底。
古清一脸无奈对我挤眼,表示不是他愿意提的,是因为有
问。
“流血就是成熟
孩的标志啊!”
“那我看到有的小婴儿流鼻血,是不是也代表她是成熟
孩了?”
“不是。”古清的脑袋上冒黑线了。
“为什么?”
“这两个不一样。”古清在想着措辞,而古扬有些急了,“到底哪不一样?”
“咳咳,小弟,你再不去温室看看,我估计温室要变成游泳池了。”
古清看看时间,他实在也说不下去了,我在一旁偷笑,有本事你就继续说。
“对哦,我怎么又忘了时间?”
见古扬跑远了,古清才收回视线。借这个时间,我又向上走,到了楼上,在心里我还是怕他的,那件事是我的
影。
“喂,点点,别跑那么快,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不会吃我,会吓着我。
“二哥,我没有呀,只是现在不方便而已。”我露着勉强的微笑,解释起来。
“我有话跟你说。”
“待会儿吧!”一看到他,我的腿做出反应那就是跑。
“你的月经期是不是每个月的十五号到二十号?”
听到古清的话,我停止在自己房间的门
,这个事,我没有跟任何
提起过。
“你怎么知道的?”嘴
快过脑袋,话一说出,我就脸红脖子粗。
“在你房间看到的,我可是有万能钥匙的!”
我没说话,一提到万能钥匙,我就来气。他那次的恶作剧,给我幼小的心灵留下了非常大的
影,主要是古风的
露以及他的羞辱,都让我觉得非常可耻。
“喂,点点,生气了?”
“未经别
容许进
他
的房间,是违法的。”我气鼓鼓地说,自己的一点小隐私都被他给挖出来,他太不尊重
了。
“点点,你既不是别
,也不是他
。”他一脸无赖样,笑嘻嘻地说,“我想知道你第一次来月经是什么时候?”
“我可以拒绝你的问话吗?”他还得寸进尺了,老是说一些与
孩隐秘有关的事
。
“可以啊,要是你想被痛死的话,我也可以不问的。”
这个,他都知道,我惊讶了,好像我一直都知道他是医生,但怎么就是不记得他是医生呢。
“对了,二哥,你是医生?”
“你现在才知道。”古清对我的后知后觉很无语。
“二哥,你真的有办法帮我?”我此时没了害怕,快速来到古清的面前,抓住了他的手臂。痛和害怕,两者一比较,痛还是相对严重的。
“当然,不过你现在最好先处理一下自己。”
他指了指我的裤子,我的脸又灼烧起来,用手遮着
,赶紧快速回了自己的房间。
换过新裤子,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去了古清的房间。敲了一声门,古清就打开了。
“二哥,真的有减轻疼痛的药吗?”
“点点,别站在外面,咱们屋里聊。”
我应了一声,就进了他的房间,没有想太多。实际上,和他共处一室,真的太危险了。
他的房间和他很像,花花绿绿的一片,晃眼得很。他坐在一张桌子旁,而我正对着他,感觉有点像在医院和医生
谈病
的氛围。
“第一次就很痛是不是?”
“嗯。”
“看来你是先天
痛经,这个比较难?”
“难,那有减轻疼痛的办法?”
“有一个办法,你必须在每个月的月经前两三天打针。”
“我不要,打针很疼。”
“疼也疼不过这个吧!”
“我还是不要,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