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哟。”
秦汉林一拍货柜“还在胡闹呢你不看看到了什么时候,你以为你每次都那么容易得手吗”
阿芳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过不理他就是了,他只怕还横啃了我不成。”
秦汉林沉声说“你你这脑袋瓜子就是笨呢,他徐长寿赚了些钱
什么,不就是寻花问柳和喝酒,他连连那种羞死
的舞都敢看,还会放过你这小
孩吗”
阿芳说“你咋地这么清楚他你和他一起看过什么舞是脱衣舞吗”
秦汉林一张脸胀得通红,吱吾着说“没,没哪能呢。”
阿芳心想,秦大哥担心的也不是没道理,像那种纠缠不休的男
我也不是没碰见过,我都曾一一打发了,可这次确实有些棘手。不过,我总会想出办法来的,秦大哥说我脑子笨,我真的好不服气。沉吟着说“大哥,这可怎么办呢”
秦汉林说“我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这样吧,今天晚上你到我住的公厕门
去,我们一起找个僻静的地方想一想,看如何躲过这个徐老板。”
阿芳笑着说“大哥,这可是
一次约我吧。没话说,我一定去,一定去。”
这时候,阿彪走了进来,看了阿芳一眼,有些不守舍地对秦汉林说“秦哥,二老板娘搭信来,叫你明天过去一趟,说是把徐老板的帐单带过去兑一下,怕错了货。”
秦汉林点
说“我晓得。彪哥,是到仓库里去吗”
阿彪说“嗯。”
秦汉林下了班,揣着
袋里有限的几十块钱,上那种最低级的面馆吃了半碗面条,就一直等在公厕门
。他等到晚上九点多种也不见阿芳过来,心里有些急了,忙甩开膀子朝南天公司走去。
到了公司门
,只见大门紧闭,屋里没一丝灯光透出来,心想,阿芳为什么失信呢她会上哪儿去难道他心里突然有个想法那徐老板已抢先下手了
秦汉林有了这个顾虑,两只脚就有些不听使唤地迈上了去南国贸易公司的路。
走了没多远,秦汉林看见阿彪的车子开过来,忙拦住,说“彪哥,你要到哪里去”
阿彪有些吃惊地说“去车库呀,秦哥有事么”
秦汉林说“有事呢。”
阿彪一个劲地催他“快上来呀,我送送你。”说着打开车门,让秦汉林上驾驶室。
“彪哥,”秦汉林坐稳之后说,“叫我咋谢你呢”
阿彪说“你跟我像兄弟一般,还用理着谢吗你快说,要去哪里”
秦汉林说“到南国贸易公司呢。”
阿彪以为听错了话“秦哥说哪里南国公司”
秦汉林说“嗯,我要去找那个小凤小姐有点私事。”
阿彪心想这秦哥好
急刚和
家认识就想上啊。嘴里一个劲地说“好,我阿彪就当回好
。”
秦汉林说“那谢谢你呢。”
两个
这回走的是正路,没多久就到了南国贸易公司门
。
秦汉林跳下车,没说一句话,就上前叩门。叩了好一阵,里面才传来小凤的声音“谁呀,这么晚了还在打门。”
秦汉林说“是我呢。我是南天汽配公司的秦汉林,要找小小姐有点子事。”
那小凤听说是秦汉林,立即把转闸门打开,身上还穿着一件透明的白料子睡袍,看了秦汉林焦急的面容,也顾不得害羞就间“秦大哥,有么子事这么急呀”
秦汉林咳嗽一声,让心绪平静一些,这才说“我找你爸呢,他在哪里”
小凤问“有事吗”
秦汉林说“没没什么事,只想问问他在哪里。”
小凤有些生气地说“我爸呀,他今晚喝得大醉了,如今正躺在床上打鼾呢。”
秦汉林一听,有些
了方寸,原来自己瞎忙乎一阵,却是搞错了对象。忙说“小姐,对不起,我没事,问问就行了。我我走了,打扰了,对不起,对不起。”他语无伦次地说着,那一幅憨态叫小凤忍不住要笑。
“就这样走了不坐会儿”小凤问。
秦汉林说“不了,我这就走。”说着,立即钻进架空,喊阿彪开车。
阿彪望望小凤,又看看秦汉林,有些莫名其妙地摇了摇
。启动车子时,竟忘了开车灯。
一路上,阿彪问秦汉林“秦哥,小凤好喜欢你哟。”
秦汉林心
一怔,忙道“哪,哪有的事,彪哥别
开玩笑。”
阿彪笑着说“我敢打赌,秦哥你也喜欢那妞,不然你不会这么晚了去敲门。唉,只是秦哥的胆量不够,又想上
家又不敢脱裤子。说实话,那小凤水灵灵的眼睛真好看,像是有一
子魔力,若叫我有机会,只怕也不敢随便去搂她哟。”
秦汉林正色说“彪哥,你不要
讲,我秦汉林有老婆呢。”
阿彪说“你老婆在哪里”秦汉林说“在家里。”
阿彪说“嗨,这天高地远的,老婆咋管用哟,来了火,不找个把骚
弄弄,不把
憋死”秦汉林见与他说不上路,只好闭
不说了。
到了南天门
,秦汉林跳下车,阿彪要放车
库,只好走了。
秦汉林再仔细看了看铺子,见门紧锁着,里面仍然没有一丝灯光,叹了一阵气,只好一个
回公厕去睡觉。
他走到离公厕不远的地方,突然发现路灯下站着一穿红套装的
,他几大步就奔了上去。走近一看,是阿芳站在这里。
“大哥,你上哪去了,等得我好苦哟。”阿芳一个劲地埋怨道。
秦汉林硬生生地说“还问我呢,你自己不守信,害得我到处找你,你你
什么去了”
阿芳说“你看你,又来啦,不就是和张老板出去吃了饭么”
秦汉林一听,有些着急地问“和他吃饭他他没碰你吧”
阿芳笑着说“他要摸我,我不同意,秦哥,你猜后来咋的”
秦汉林摇
说“我猜不着。”
阿芳说“后来,她问我睡没睡过男
呢。”
秦汉林结
道“你你和他说这些”
阿芳说“是他问我,又不是我找他说,这关我什么事我又不能堵他嘴
、”
秦汉林不耐烦道“好啦我不愿听这些呢”
阿芳沉默了一会,说“我告诉他,我没睡过男
咋的这与在公司上班的事有关么张老板说,我只想了解你是不是未开胞的黄花闺
呢。”
秦汉林沉声道“够了,我不想听,你知道吗,我不想听”
阿芳说“
家好意来跟你商量,你又找我发脾气,大哥这脾气好怪哟。”
秦汉林说“要说这些吗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一个十几二十岁的
孩,嘴
里尽说些低级下流的东西,你还知道有羞耻二字吗”
阿芳不服气地说“又不是我说的,是
家张老板问的,你叫我咋说好,我问你,你睡过
吗那
是啥滋味你说,你该怎样回答你是不是会说,我没睡过
,不知道是啥滋味呢”
秦汉林一怔,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话,想一想,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阿芳,”秦汉林说,“是我错怪了你,行吗”
阿芳说“这还差不多。不然,我还真的得走了。”
秦汉林叹了
气“你说吧,我听着。”
阿芳说“张老板问我想不想睡男
,我说我我想呢。大哥,你别说我呀我是骗他的。张老板又问我,睡一次真要十万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