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拓拼死沙场与皇上并肩做战的情份,就请皇上赐死胡璇否则,就请皇上杀了臣吧”
“原拓你听不懂朕的话”宴子桀声音里也发抖,原拓无论在朝堂还是自己心中,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他如今说这番话,当时是将自己逼到了绝路。
“皇上臣请命”胡拓再请。
宴子桀断然摇头“任何人都不准伤胡璇朕不准”言罢,向跪守在房中的侍卫道“全都给朕退出去”
众侍卫退下,原拓不依不饶的盯住宴子桀。
而胡璇此刻却是满腔激动,宴子桀对自己的情份已然让胡璇头脑发白,全然忘了自己就在生死一线上,怔怔的盯著宴子桀的背影出。
“胡璇已经为朕如此他曾数度救朕於绝境,如今甘心为朕背负名幽居後宫原拓,便如当初沙场上的你数度以性命为朕相搏,你让朕如此难为”
“臣忠心为皇上、为社稷胡璇不同啊,皇上”原拓继续请命道“此人不除,後宫难安,皇上亦会在战略上分心,难倒吴城如今还受制於胡珂,皇上能说这与胡璇并无瓜葛求皇上以社稷江山为念、赐死胡璇”
“原拓”宴子桀回手扯住胡璇的手腕,却望著原拓“胡璇如今已为朕幽居,不问世事。他已与朕盟誓,若与胡珂开战之日,便是胡璇命绝之时。朕朕所衷情的人便只有他,你就当做放朕一马,连这小小的欢愉时刻,也不能留与朕与他相守麽”
原拓万万料不到那个冷冽绝决的宴子桀,会面色凄惨而真挚的对自己说出这番话来,不由得怔怔看著面前的二人。
宴子桀回头与胡璇相视,他们牵著的手紧紧相握,微微发抖。
这样的场面不只没让原拓大起反感,反而说不出的心痛,仿佛能感觉到那相握著的双手间蕴含的温暖,直触自己征战多年血迹斑驳的心底
“原拓你别为难朕”宴子桀回视原拓,几近恳求的声色。
“臣”咬咬牙,向宴子桀叩首“臣告退”拾起长刀,退出门外。
小连子跟上来关上房门,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房中只剩下二人,仿佛一切凡尘锁事都抛诸身外,动情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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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娘娘”安公公老泪纵横的跪在叶纳面前哭道“原将军忠心为国阮娘娘命人传来禁宫贼人作乱之说,全属妄言请娘娘明断。”
叶纳已然面色苍白,昔日里娇俏玲珑的面孔上全无色彩,惨淡的望著空旷的殿堂“阮妃为何如此回护胡璇”
“娘娘”安公公低声哭诉道“皇上为了那胡公子,已然魂牵梦绕。宫中谣言已然荒旦,阮娘娘如此做为,实是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