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抵著自己的心痛,说出了。
“”宴子桀的表有些失意,可他却勉力一笑,很温柔的点
“朕答应你”
“多谢皇上”胡璇喜不自胜,挪开身子就要走。
“璇”宴子桀猛然拉住他,胡璇脸色一白“皇上这就反悔了”
“不是、”宴子桀紧紧的拥住他,还小心不要伤了他受伤的手臂“一天、只要一天让朕好好的拥有你。好不好”近乎恳求的,宴子桀的眼里闪著哀求的湿意,温柔的盯紧胡璇。不管他的应对是应是否,将他压倒在床上,纵吻,不让他发出半点反抗的声音。
胡璇被宴子桀吻得几乎窒息。宴子桀就压在他的身上,一只手按住了胡璇还可以行动自如的左手,另一只手熟络的解开胡璇的衣衫,大行其事。
而宴子桀早已熟知胡璇的身体,轻易的撩拨起欲火,让胡璇还来不急做欲与理的挣扎的时候,便顺利的占有了他的身体。
那处依旧痛苦,不过宴子桀似乎用了什麽在那里,撑胀得历害却没有撕痛。
欲到了
处,就只剩急剧的喘吸可以表达感
的激动。胡璇一直没有能从宴子桀所掌控的
事中挣扎出的机会。受伤的右手被高高的举过
顶,宴子桀紧紧的拥著他的腰身,在他的身体中驰骋。
一切都那麽温柔甘美,这种温柔胡璇享受过。就在前几天,他也是如此体帖的对待自己。一切都被那场天翻地覆的诬陷所终结。
二个就像用尽生命
上最後一天一样,不住的缠绵。
侍送来午膳、晚膳,宴子桀穿著小衣陪胡璇一起吃,宠溺迷恋的
不舍的忘著他。
胡璇是心动,想到要离开,亦不能不心痛。但是他清楚即便再继续,即使间有有
终成眷属的传说,宴子桀的另一半,注定不会是自己。
已经无法再顾念太多的依恋,尽的将自己燃尽,两个
用灭顶的
欲和缠绵无限的温
享受仿佛生命中最後美好的一天。
这一次宴子桀没有食言。在天光放明的时候,依依不舍的让胡璇起身打理。温缠绵的看著他拿起小小的包裹,走出自己的视线。
胡璇坐在马车里,何去何从他不知道。宴子桀也没有问起过。这应该就是绝别。
车夫三不五时的问路。胡璇出了宴都便打典车夫离去,然後在附近的小店稍做休息,买了马匹自行上路。
一路上走得颇不自在,胡璇本就样貌清秀惹注意,偏偏消息仿佛不胫而走,茶馆酒楼休息的时候,常常听
提起,当今皇上有多麽仁义宽厚,重
重义,将胡璇放走之事传得满城风语。
胡璇只好买了抖笠,少做掩藏。他本就无所去从,唯一能去的地方也就只有胡珂的据城,可又著实担心自己会被跟踪,便小心翼翼的找了家野店过夜,准备第二天启程。
他心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