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岁。
皇龙骆不必想也明白,刚才蓝齐说得轻松,但其实那东西一定很难
出。他耗尽了功力,才会疲倦成这样。
“糟了,我撑不住了”
蓝齐一说完,忽然脸朝下就昏过去。
皇龙骆去探他气息,竟发觉他
气少,出气多,心中一颤,立刻狂吼下令。
“宣御医快,来迟一步,就要了他们的狗命。”
“睡得好舒服啊,果然还是皇上的床最好睡。”
蓝齐一面摇
赞叹,一面胃
好无比的将德隆喂食的东西吃进肚里,他一脸满足的笑容,就好象这食物跟床榻是多么的让他满意。
皇龙骆见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弯起的嘴角沾满了沾料,眼睛里充满了笑意,好象前些天他昏迷不醒的事
完全事不关己,他就一肚子火。
“皇上,你一直盯着我的嘴
看,是想吃御厨做的好吃食物吗”
“当然”不是。
这两个字皇龙骆还没说完,蓝齐就将德隆手中的碗给夺过,一
气倒进嘴里胡
嚼着,连忙把这些食物给毁尸灭迹,以免皇龙骆来跟他抢。
“皇上,对不起,没有了,不能留给你吃,我都吃完了。”
德隆吓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蓝将军自从回京后,真的变得不太正常,竟然像个小孩子一般,怕别
抢食他的食物。
皇龙骆不知要嘴角上勾,还是要狠狠的皱眉。
“你倒是越来越大胆,完全不把朕放在眼里。”
蓝齐才不信他会舍不得这碗美食。“皇上,你若想要吃的话,就叫御厨再做一份不就得了。”
皇龙骆俊美的飞眉一竖,他对食物没兴趣,在意的是蓝齐的身子。
“你知不知道你昏了几天”
“有关系吗反正我现在醒了啊。”他说得简单、不在乎。
皇龙骆脸色严峻,他当然知道蓝齐没有
命之忧,不过光是看他现在脸上残留的疲惫态,也明白他确实元气大伤。
“皇上,你到底在气什么良臣理该为皇上效命啊,我又没有做错,这毒虫若是在皇上的脑里再待个三个月,皇上只怕每
每夜都要
痛欲裂。”
他说得没错,但是皇龙骆心
总有一
闷气。
“下次别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就算要做,也得跟朕商量。”
蓝齐苍白的红唇绽出美丽的笑,像是春风里最柔
的花朵盛开。
皇龙骆心
一阵没来由的火热。
“皇上,你在为我担心吗”
皇龙骆将脸一拉,根本就不回答这种无聊问题。
“你既救了朕,朕就不可能把你赐死,虽然你逃官两年,死罪可免,但活罪免不了的。”
蓝齐笑嘻嘻的拍手,就好象是听到天大的喜事。
“既然死罪可免,皇上,你就把我削职去官不就得了。”他眼睛发亮,“我已经要我的好姊妹收拾行李,到京城来开家
院,我得赶快去店里主持大局才行呢。”
蓝齐展现俏皮的笑靥,很快乐的提醒皇龙骆,既然他死不了,又不能当官,当然要做自己最喜欢的事
。
他竟然还想回去当老鸨、当小官,皇龙骆脸上色霎时转黑,声音也同时低了八瘦音阶。
“我没说你可以出宫去。”
“皇上,按我朝律法,逃官的
不能再当官了啊。”
皇龙骆恶狠狠的瞪着他过于快乐的脸,难道逃离他对蓝齐而言,是一件无上喜悦的事
吗
只可惜他不会让他趁心如意的。
“朕当然知道我朝律法是什么,不必你多说废话,你虽不当官,但朕要你当我的内侍。”
总而言之,就是他一步也休想逃离他。
蓝齐大呼小叫了起来,“皇上,你要我当太监啊。”
德隆一脸尴尬,因为蓝齐双手护住了裤裆,一副誓死悍卫命根子的状态,但他没看到蓝齐虽然低着
,眼角余光却是往上瞥。
那挑逗的目光正对着皇龙骆,
的舌尖挑逗的昼过唇边,身上的无限风
,挑起了魅惑的味道。
“若没有这个,怎么服侍皇上”
他发出无声的唇语,眉梢眼角全是诱惑,好象他已等待不及,殷殷期待着皇龙骆的亲吻
抚。
皇龙骆气息一颤,差点哽住,他两只眼睛不能控制的朝蓝齐的锁骨望去,他的锁骨又白又美,从他的角度落在他狭红的红莓上,他几乎可以尝到他的滋味。
“咳,德隆,下去。”
他的声音变得粗嗄,德隆不敢抗命的合上门出去。
皇龙骆一听见门关上的声音,他再也无法忍耐的拉扯着蓝齐的发丝,让蓝齐的脸仰起,掠夺的略住他娇俏的红唇,舌尖
抚着他唇内的每一寸。
蓝齐也搂住他的颈背,热
的回吻着,舌尖就像红蛇一般,吞吞吐吐的与之死命纠缠。
“骆”
他呼唤的声音喘急,在皇龙骆的耳里听起来像娇媚的要求,热火冲往他的下身,男
充血胀热,几乎要钻出裤内。
“蓝儿”
他从他的唇,移到他雪白的脖子啃咬,蓝齐弓起身子,将胸膛上的红芽送到皇龙骆嘴边,无言地渴求他的恩宠。
皇龙骆立刻咬住,蓝齐发出疼痛舒爽的轻呼,并将他的
环在胸前,双手摩挲他的发,吐出来的声音带着笑意。
“皇上,是后宫的
下的毒。”
皇龙骆闻言,不禁停下动作,疑惑的看着色轻松得不像陷
欲漩涡的蓝齐。
蓝齐轻推开眼前天下至尊的男
,解释他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那毒虫很珍异,但牠动作很慢,要让牠钻
皮肤内,要等一段长久的时间,放眼天下,能把手放到皇上身上许久,却没有被皇上发现有异的,只有后宫嫔妃。”
蓝齐的话让皇龙骆色一凛。
“就像我刚才将手放在你的发中
搔,你也不会觉得怪,若是承恩的时间够长,自然能够完成施毒者的计划。”
蓝齐将身子坐起,整理了一下刚被皇龙骆给弄
的衣衫,刚才迷媚的笑靥早就收起,显然刚才的诱惑不过是作戏,只是要告诉皇龙骆他就是这样被下毒的。
皇龙骆下身正胀得发痛,却只能眼睁睁的看他将衣衫穿好。
而蓝齐倾过身子,在他耳边轻笑道“皇上,小本生意,恕不赊欠,上次银两还没付清,这一次不能再白陪宿,你知道的”
他笑得花枝
颤,不过那笑容看起来像是面对客
的公式笑容,眼里只有不屑的
。
“白嫖的客
最烂了。”
他竟敢明指他白嫖,皇龙骆抓住他的肩膀,一脸像要把他千刀万剐的表
,这个蓝齐越来越无法无天。
蓝齐在他耳边吹着让男
虚软的热气,娇滴滴的声调媚得蚀
心骨,却完全是做生意的
吻。
“若是想要刚才的服务,京城南门刚开张的天香楼,随时欢迎皇上大驾光临,不过京城地段贵,在京城陪宿不比山西的价钱低廉,一次一千两,为了维持品质,我只接几个熟客喔,皇上来晚了,我就不接客了。”
说来说去,就是暗指若是皇龙骆来晚了,就不列
他的熟客名单,到时就连想见他一面,恐怕都见不到的意思。
“给我站住,蓝齐。”皇龙骆怒吼。
蓝齐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