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後面被反覆开拓合拢的刺激几乎要把他逼疯,尤其是陈琮虽然没什麽技巧,但总是能几次就撞到他最敏感的那点,让他腿软得几乎要站不稳,只能把一部分的支撑力放在两人连结之处——结果就是让他更爽了。「大叔、我要射了!」唐思凡转头艰难地对正在“埋头苦干”的陈琮说,而陈琮只是“唔”了一声,然後突然停下进攻的动作,两手抱住唐思凡的腰,往前走了几步;而被插着的唐思凡当然是因此也连带往前几步,变成了几乎是贴着树的姿势。「你嗯!」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想做什麽,唐思凡就被陈琮最後的冲刺扰乱了一切。「啊、啊、啊恩!」陈琮将唐思凡压在树上,然後不停地向上顶刺,让唐思凡连压低声音都无法,仰头大声呻吟了起来。
而当陈琮终於在唐思凡体内射精的时候(当然只是射在保险套里),唐思凡也抖动着身躯跟着射出了白浊,射精时候穴的挤压蠕动让陈琮差一点也要爽到吼出声。
(妈的,真的是太爽了)陈琮心中无限感叹。
高潮的快感逐渐消失之後,脑中还乱糟糟的陈琮不知道哪根经不对劲,突然低头吻了唐思凡的脖子,让唐斯凡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既然只是你情我愿的419,就不需要这麽像情侣的吻了吧?)唐思凡技巧性地推开了陈从,然後拉起了一直套在脚上的裤子,从里头掏出卫生纸,半叠给了陈从,剩下半叠则是拿来把自己湿漉漉的前面和後面擦一擦。「让你得意一下,这是我玩过最爽的一次,谢谢招待啦!」唐思凡满足地舔了舔嘴唇,然後拍了拍还没怎麽回过的陈琮,「爽过就快回家吧!不然等一下遇到的说不定就是上你的了。就算你敢和男人玩,你可能也不敢给男人上吧!」说完,不等陈琮回覆,唐斯凡就吹着口哨离开了,剩下陈琮一个人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发泄完疲软的小兄弟还垂在外头让冷风吹啊吹。
(怎麽有种,被人嫖完就甩的感觉?)陈琮被酒精扰乱的思绪中,浮出了这样的疑惑。
___________________
大家肯定没想到,故事才一开始,就一炮而红(乱用成语
我啊,虽然非常努力地要契合点文的条件,但总是愈写愈偏愈写愈秘我已放弃治疗(摊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