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的一抖,竟渗出一点水来,润湿了建军的指尖。
新娘子竟然在这种近乎凌辱的情况下,动情了!她羞红着脸,拼了全力才穿
上内裤。
新郎新娘晃着脑袋想要要到苹果,只可惜被人使坏,苹果晃得越来越厉害。
好不容易,新娘子咬到了苹果。可是随即便「啊!」的一声松开了。原来,
建军又扯下了她的内裤。然后,建军和灰头合力抬起新娘的脚,把内裤脱了下来,
在空中挥舞着。
这被挥舞着的小红布,经刺激了所有的男人。大家如狼嚎一般的欢呼着。更
多的咸猪手伸向新娘的大腿和臀部。
新娘又一次咬住了苹果。建军立即将一根手指插入新娘的肉缝,里面已是十
分水滑,手指在缝间故意挑逗着,滑来滑去。
没想到,这次新娘学乖了。并不尖叫,握紧拳头,忍耐着,任由施为。直到
新郎也咬上,将苹果拽下,才脸色潮红的躲开那流氓的手指。
接下来,就是几个枣栗子之类的小游戏。
这时,灰头又喊了:「下面是和和美美。祝新郎新娘以后的日子和和美美!」
新郎黑狗一听,就是一怔。他可知道什么是和和美美,那还是他想出来的。
这回竟轮到自己头上了。这和和美美,就是拿两个盒子装上酒,新郎新娘各一盒。
盒子呀!再小也是盒子。再说,这里有不少人是被自己祸害过的,他们会好心?
果不其然,盒子端上来的时候,新郎都蒙了!这盒酒,足有一斤半,闻那味
儿,至少42度。这下他彻底蔫了,就差跪地求饶了,一个劲的鞠躬求饶。但是,
灰头等人没有丝毫心软。新郎只好认命的一口口往下喝。
新娘也眼泪汪汪的喝着被人怼到嘴边的酒。被呛了几口,新娘是在受不住,
大哭起来。
这时,建军挪开酒盒,对新娘说:「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回答的好。你
的酒就不用喝了。」
新娘擦了擦眼泪,装也花了,变成大花脸。说:「你问吧。」
建军问:「你们做过爱吗?」
新娘红着脸说:「没有!」
建军问:「你们做过最亲昵的动作是什么?」
新娘低下头:「他——他的——那个——盯着——我的——屁股,游泳的时
候。」
众人轰的一声,磨逼蹭吊啊!
这时,一边的新郎突然身子一软,摊在地上,醉过去了。没人去扶他,任由
他像死狗一般瘫在那。倒是有几个人用脚踢了踢,笑骂他在装死。灰头在他胯裆
踢了一脚,见毫无反应,对建军打了个响指。
建军看着瘫在那的新郎,冷冷的一笑。转身继续问新娘:「那你还是处女了?」
这是建军最在意的问题。因为黑狗就是在他的婚礼上闹得最过分,让老婆失
了处女,所以,今天要夺回来。这事,他和灰头是合计好了的……
新娘不好意思的摆弄着衣角,几不可闻的说:「是,是的。」
建军又问:「真的?」
新娘:「真的。」
建军说:「不一定吧。这可是大事。我得替黑狗把把关。检查一下。」
新娘就觉得不好,诺诺的问:「怎么检查。」
灰头一旁搭腔:「处女嘛!当然是检查那个膜在不在啊?把裤子脱了,让军
哥看看不就知道你是不是处女了。」
新娘看看摊在地上的新郎,又看看紧闭的房门。磕磕巴巴的说:「可——可
不——可不可以——」
不等新娘说完,建军就猛地起身,说:「不让检查,就说明你不是处女。我
们这就回去告诉全村老少爷们,你这新娘子不是大闺女,是个被人开过苞的婊子。」
说完,转身就往出走。旁边的人一起起哄。
新娘急了。她知道闹洞房再过分,过去也就过去了。可是如果被这么瞎说,
自己在这村就算完了。
新娘咬着牙说:「好!」
建军立即转过身,说:「新娘子明事理!我帮你脱吧。」
新娘摇摇头:「我自己来。」
新娘自己坐到婚床上,她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去的,认命的叹了口气。她
别过头,闭上眼睛,张开双腿。她的内裤早已被建军给拿走。就这么将自己的处
女展示在人前。
建军见她太过扭捏,一把将新娘推倒,把红裙撩起遮住新娘的头。顿时,新
娘洁白的下体完美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还真是令男人们血脉喷张的一幕。粉嫩的大阴唇上没有一根阴毛,薄薄的小
阴唇如可爱的鲍鱼,俏皮的吐着舌头。最令人往的是阴唇间的肉洞,红嫩娇艳,
如鲜花般盛开在众人的面前。而那花心居然在丝丝缕缕流着淫水,穴口一缩一缩
的蠕动着,不禁让众人的肉棒激动起来。
这时,建军欺到新娘身前,说:「今天来闹洞房的,大多被你丈夫闹过洞房。
都被整得挺惨。这风水轮流转,今天轮到他自己头上。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丈
夫。他以前做的孽,今天只能你替他还了。」
新娘双眼含泪的点点头。心想,他这样解释应该是结束了吧。
却不曾想,建军大声对屋里的人说:「1分钟啊!大家懂的!只能摸!不能
出格!灰头!关灯!」
只听灰头「好」的一声,灯灭了,屋里一片黑暗。建军躺在新娘身边,一手
摸上新娘的下体,大手护住她的小穴。不想这触感让建军一阵失,果然是处啊。
这触感,舒服和刺激!
借着点点月光,婚床边人头攒动。有人摸上她的大腿,有人摸上她的腰,有
人伸进肚兜里摸她的乳房。但是,更多的人是摸上别人的手。
在月光下,似乎有人在扒着新娘的衣服,更有人露出鸡巴在新娘的身上磨蹭
着。不知是谁拽下几根新娘的阴毛,新娘疼得大叫。趁此机会,一根肉棒插进新
娘的嘴里。
过了不止一分钟,灯亮了。
此时,新娘的身上的喜服已不知踪迹,全身赤裸的任人宰割着。腿、屁股、
胸部满是脏兮兮的手印和红红的抓痕,而脚上还有口水的痕迹,小腹上更是有几
摊精液,缓缓的往下流。
建军一手护着新娘的小穴,说:「好了好了!闹到份了!都散了吧!」
几个似乎没有摸着的,挤上前摸了几把。之后,才心满意足的慢慢散去。
灰头走在最后。他在门口对建军努了努嘴,随手将门带上了。
新娘有些愕然的看着建军。他没有离开。而最后出去的人还把门关上了。一
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头升起。
建军摸着新娘的小穴说:「闹洞房嘛!最后,你得洞房啊!」
新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