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吉尔伽美什对峙。
「——不对。不可以,在这种地方——」全身用力。
但麻痹殆尽的身体无论怎么鞭策,能动的也只有单手。
即使如此,也力图用这单手支撑着站起,动员起全身的魔力——「呜——你,
这——!」明明感觉尽失,稍微一动全身的骨头都倾轧起来。
这份痛觉是警告。
现在体内的裂隙,再动起来就会粉碎,如此控诉着。
「——呜……!」无视之,终于把上身坐起。
「啊——哈、哈——啊……!」咬牙忍住疼痛。
现在不是这种时候。
一秒都得尽早站起来,去守护sber。
——因为,我全身发着寒颤。
跟那敌人对峙时得出的预感。
不管怎么做也赢不了。
只有那人,不能让sber跟其战斗,这直觉无论如何无法消除——「—
—唔。得闻其声的圣剑吗,也好」涡卷的旋风,已经开始变为暴风了。
面对在风眼中发出耀目强光的圣剑,黄金的骑士仍毫无惧色。
并且,「为免失礼,本王也不得不拿出相应之物了」从背后的门中,抽出了
一把极其诡异的「剑」。
那就是,这寒颤的原因。
眼前的这剑,不存在任何传说之中。
就连他身后全部宝具的形状都可看破的我,都不明白那到底是把怎样的剑。
「本王持有一切宝具的原形,但那些均为无名之物,并非我所能使役的武具」
圆柱一般的剑。
分成三块的剑刃,分别向着不同的方向,缓缓开始了回转。
那副样子,也可比喻成贯穿坚硬岩石的削岩机吧。
「然而这把与别不同。千真万确的,除这英雄王以外无人可使役之剑。——
剑本无名。本王只称其为e(*注7)。」
「哼——纯粹的宝具威力比拼吗——?」光在收束。
二人相距不过十米左右。
这个距离的话,吉尔伽美什连闪避也做不到吧。
「正是。哪里,无需顾虑。你那把人称最强之剑,早已想领教一次了」冷笑
在响起。
把这理解成挑拨了吗,「——好。那就全力受我这一剑吧……!」sbe
r的剑动了。
从那唇边,响起了圣剑的真名。
已经无路可逃了。
由所有者解放了真名的宝具,那力量有如怒涛一般向吉尔伽美什扑去。
「出场了,醒来吧e」圆柱之剑,e发起了咆哮。
顺应吉尔伽美什的言语,三枚剑刃鸣叫着急速旋转。
若sber的exclbur,是把风解放而唤起旋风的话,吉尔伽
美什的e,则是经由将风卷入而制造暴风——
「誓约(ex)——」然而,说到使用对城宝具的经验,则是sber有
着一日之长。
比起e的咆哮更快。
sber在仅数秒之间将魔力灌注至临界点,以最强之力——「胜利之剑
(clbur)——!」不带丝毫的踌躇。
一挥断山河的圣剑,在sber的一气之下解放——!
紧接着。
「天地初开,洪荒世界(enumelsh)——」(*注8)
毫不逊色的强光,将exclbur的一闪承受住了。
这是,何等惨烈的冲突——!
怒号的烈风将树木连跟拔起,激撞的闪光有如太阳爆发一般灼烧着眼睑……!
「啊……完了,身体——」倒在地上的身躯,几乎被强风吹散。
单手勉强紧贴着地面,在光与热的洪水之中,拼死地忍受着。
——冲突究竟维持了多久。
令人担心会否将世界一分为二的,两股奔流的激突,然而,「呃——啊……!」
伴随着裹在白光中的她的身姿,唐突地,宣告了结束。
喀嚓。
就在身边,响起什么落地的声音。
「——s、ber……?」那是什么,就连因强光而眩晕的这双眼,也绝
不会看错。
——死了、吗。
她已是令人产生如此疑问地,遍体鳞伤了。
「哼——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在远处,毫发无伤的黄金骑士,发出
了有若疯狂的笑声。
「哈,所谓人类最强的圣剑也就此等程度吗!人类的幻想之流,终究是哄骗
小儿之物罢了!」哄笑穿越烧焦的大气,仿佛要向天传达一般。
——愉悦到这种程度吗,他对倒下的sber正眼也不瞧,只是,为了自
己而笑个不停。
vs吉尔伽美什
想保护的东西
「s、ber——」……没有回答。
只是从她喘息的嘴中,咳的一声,吐出了红色的物体。
「——」眼前变成一片鲜红。
——我到底在,做什么。
这结果是早已清楚的。
明知sber胜不了吉尔伽美什,为什么——就算用令咒也罢,没有阻止
sber呢。
「然而真够扫兴,完全的一面倒吗!连抵消也做不到可太出乎意料了sb
er。啊对了,我应该手下留情一点的。再怎么说对手也是纤弱女子嘛!」令人
心烦的笑声。
这责任在我身上。
……还以为,能赢的。
就算不吉的预感再强,也想着sber的exclbur的话就能获
胜的。
所以即使嘴里喊着住手,令咒也没有反应。
——还不够,认真。
真的想守护她的话,用令咒让sber一人逃走就行——只剩我一人的话,
战斗的方法要多少有多少的,应该。
「嗯,那就在此享用吧。可惜玷污了,也罢,迟早也要落得这下场。在此受
伤也无妨了」
笑声在接近。
「——」sber大概察觉到了,微微睁开了双眼。
「!sber,没事吧……!?」明明近得连呼吸的起伏都看得见,伸出
手去却怎么也够不着。
身体依然不能动弹,就连赶到她身边也做不到。
所以,只能拼命地呼喊她的名字。
「sber……!sber,sber……!」
「……啊……」sber的嘴唇张开了。
有如求救一般吸入一口气,因痛苦而轻咳之后,「……士郎……?你在,那
里吗……?」就像看不见面前的我,她小声地问道。
「呜——等着吧,马上就——」过去帮你,这句话无法说出口。
倒在地上的我,也是除了单手之外无法动弹。
就连让s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