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床不像床,榻不像榻,难道是一张有扶手的大椅子嗯,这宝藏主人也知道我们累了,需要休息,所以准备一张椅子给我们坐坐。叶骁郎疑惑地围着它转了一圈,喃喃自语,不过当椅子,又太宽了。喂你觉得这个是用来干什么的他问古博英。
古博英似乎已经相处答案,指着满墙的晴色壁画,这就是画中人躺的那张床。
叶骁郎抬头,视线扫过是个指头也数不过来的壁画,每张壁画上画着两个茭欢的人,姿势各异,淫靡不堪,不过趋势如古博英所言,他们就是在这张怪的东西上面干各种令人血脉分张的事。
不会吧
叶骁郎的表情凝固好一会后,从僵硬慢慢变成充满恐慌的暴怒。
搞什么鬼啊这也太过分了吧
根据我们刚才闯关的经验,壁画就是解开机关的提示。
提他的机机啊这宝藏主人一定是个不要脸的淫魔哪个正常人能想出这种混账考验啊什么要得到宝藏就要完成他最后的心愿,原来他最后的心愿就是让我们精尽人亡
古博英的表现,比满屋子乱跳的叶骁郎冷静多了,沉着地分析,宝藏主人一定是个很矛盾的人,既为情所伤,憎恨所有情爱,但又从心底盼望世间确有真爱,所以积一生之力建造飞天宝藏,设下的重重关卡,都是针对相互爱慕的寻宝者而发。
叶骁郎停下脚步,诧异地问,他恐怕已近死了上千年了吧怎么知道来寻宝的会是相互爱慕的人难道这家伙还能未卜先知
不是相互爱慕的人,不可能活着走出这里。古博英有条不紊地列出理由,最开始的地下河暴涨和石门自开,已经决定了进来这里的人,不可能超过两个。走廊上的玉马如果不是深爱对方,谁肯为被困的人付出这样巨大的牺牲就算跟我进来的是我绝对信任的阿倾或司徒,见到那匹可怕的玉马,恐怕也免不了犹豫片刻,稍一耽搁,我就已经被碾成肉酱,不可能再站在这里了。所以能在这种机关里把我救出来的,只有和我彼此真爱的唯一那个人,也就是你,骁郎。宠溺的目光,凝视着叶骁郎,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中。
叶骁郎按照他说的,试着想象一下张少卿看见玉马是瞠目结舌的愣样,忍不住哈哈大笑,点头说,说的有道理。何况,就算他肯为你舍身骑马,那也不管用,等你机机被夹住的时候,难道你能对着脱光的张少卿发情还是你肯让他咬你的乳投呢
古博英想想自己的乳投被属下嗷呜一口咬住的可怕情景,猛然打个冷颤,赶紧咳嗽一声,换个话题,现在第三关的考验已经很明显了,我们要在这张床上作出宝藏主人要求的姿势。从哪里一个开始
什么真的要做叶骁郎一脸头疼地看着可恶的壁画。
这么多高难度的姿势,会做到腰断掉吧
没关系,这种事我们又不是没做过,男子汉大丈夫害什么羞
叶骁郎恶狠狠地剐一眼古博英,你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是不是想挨揍
哪里,我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个屁
好了,大难临头,应该同舟共济才对,不要内讧。古博英大模大样地坐在那张淫床上,有商有量地问,你说我们从哪一个姿势开始
别问我
那我来选吧。先做这个姿势,怎么样这个动作,嗯,不妨叫做抱腰销魂式。古博英指着其中一幅壁画。
混蛋你还有闲心给这些淫招起名字叶骁郎气得牙痒痒。
骁郎,不管你高不高兴,这一关我们始终还是要过。返回去的密室已经被流沙封死,我们被困在这里,总不能什么都不做的等死。早点破除机关,早点出去。
可恶,又被这条色狼说中了关键。
为什么会这么倒楣,遇上天下间最下流的宝藏主人叶骁郎头皮发麻的迅速扫一眼壁画。
可怜的屁股,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楣了
想好了没有
到底做不做
哼做就做本将军才才不怕叶骁郎一脸豁出去的慷慨激昂,大步走向那张淫床。
不容自已再犹豫不决,咬着牙,一抬手,动作迅速地把衣裤脱下来,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