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君。那你怎么认识的说来,流秋你追寻过自己的身份么”
“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但是文字武功什么的,好像
骨血了一样,全都记得。我的身份,也是查无
绪。不说这个了,你看照这张图上看,宫里地下四通八达,到哪里去都可以,甚至出宫”
“真的那太好了我们这就走吧”我激动地抓住他的袖子。他看了我两眼,道“我觉得,你应该换一下行
,他见到你的帝冠、龙袍,肯定不会高兴”
“说得也是”
流秋带着我在地宫里飞一样地奔跑着,不多时就到了出
,原来出
竟在景王府后花园的水池底,通过的机关,水池居然能一分为二,立即
涸,我们出来时,全身
燥,刚一转身,水池又恢复了原状,连睡莲的位置都没变太巧夺天工了我惊得瞪大了眼睛。
景王府已经空置,杨文绍在我登基第二天就去了他先前呆的地方,接手他父王的军事,他大抵是不准备回来了,府中的
都被遣散了,连王府貌似也
回充作公物了,只有几个看守宅院的
,流秋和我小心地避开了他们。
我们一路直往薄王府奔去
夜。
流秋直接带我落在二哥的寝房。
里面空无一
,黑灯瞎火的,这个时候,二哥不就寝,会去哪里呢想起那两名宫
的闲聊,我的心里又开始抽痛。
我想出去找他,又怕碰见什么让我伤心的场面。二哥拥抱别的
画面,我想都不愿意去想,更别说去面对。坐在床上等,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会回屋就寝。
二哥二哥,我大婚时,你是不是也像我现在这样痛
所以,现在换我来痛
没关系,只要你最后还是要我的,让我怎样伤心难过都没有关系,只要到最后,你还是我的二哥。
我坐在他的床上等他,想起登基前的那个晚上,也是我来找他,我们,刚开始,是多么甜蜜,我幸福得快要飞上天去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地就
嗯,今晚一定要好好问个清楚。
第章
在宫里,我已经许久都没有安稳地睡好觉了,坐在他的床上等他,一直坐到东倒西歪,最后撑不住,倒在床上开始迷糊起来。
嗅着枕上属于他的清香,长久的失眠,此刻心忽然放松下来,昏昏欲睡。半梦半睡间,感到有一双手,温柔地抚着我的脸和
发,那么那么温柔,除了二哥,还会有谁他终于回来了
我扬了扬嘴角,想睁开眼睛,迫不及待地想看清他,可是怎么睁也睁不开眼,突然
一歪,醒了,四周还是黑灯瞎火的,并无半个
影。
原来是梦
坐了起来,懊恼了半天。
怕他回来看见黑暗里的我会吓一跳,遂把床
上盖住夜明珠光芒的罩子取了下来,淡淡的柔和的光撒满了整个青纱帐。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更香燃断了数根线,铜球落
盘中的声音几次将我从梦中惊醒,然后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又一次,感到有双手在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又揉了揉我的
发,我甚至更加清晰地闻到了那
淡淡的清香,不同于
那种让我想打
嚏的脂
香,只有他身上才有的清香。
怎么梦越做越真实了
睁开眼一看,是二哥,他果然回来了不再是梦
我嘴角一抬,想要笑一笑,眼泪却下来了“我等了你好久”说完不由分说便吻上他。
一边胡
地亲着他,一边哭道“不要再生气了,不要和别的
好不好我快要难过死了你要救救我”
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静静地抱着我。
我在他怀里委屈道“我的心好痛,好痛真的好痛,十六岁那年被父皇的剑几乎切断手掌都没有这么痛”
“皇上,皇上”
脸上被
轻轻拍着。
“为什么是你又是梦你不在外面守着进来做什么害我”要是被二哥看见,他说不定又要生我的气。
“皇上,薄王他”流秋用手指了指门边。
我望过去,二哥披着睡袍,身上脸上都是唇印,依在门边,慵懒地道“皇上半夜何故跑来我府上睡觉还跟近侍这般亲热,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想出这样怪的行径来想要试探什么吗”
“我,我想你”
“多谢皇上挂念薄王,心领了。”
“二哥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你不要这样”
“抱歉,臣不敢妄测圣意。”
“你”我冲过去,踮着脚尖,双手捧着他的脸,喃喃道“明明是我的二哥,为什么内里,却完全是换了个
你不要气我,你看”
说完我拉开自己的衣领,讨好地道“你看,我已经再也没有戴那个锦袋了再也不戴了,你别再生气了好不好别不要我没有秦羽,我还可以活下去,没有你,我可能,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活了”
“皇上说笑了,这世上,没有谁会因为没了谁而活不下去的,你一定会长命百岁、千秋万代的。请皇上速速回宫,不要再有如此怪诞的行为了”他看也不看我一眼,眼睛望着别处道。
我顺着他的身体,跌坐在地上,抓着他的脚踝,仰
望着他道“二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生气你不要再装陌生了好不好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就是不要不要把心也收回去。你娶别的
也也可以就是不要把心也给她们,那样我会嫉妒死,会难过死”
他抬脚走要走,我抓住他的下摆不放,他顿住了,淡淡道“何必呢我已经,不再
你”
“什么你说什么”我手上已经脱力,他的下摆从我手上拂过,我什么都抓不住。
“你不知道
来得快去得也快么何必这样纠缠不休不
了,就是不
了,问再多也没有用。我
你是没有理由的,同样,不
你了,也是没有理由的,你死心吧”
后面的话我都没听见,因为彼时我已经捂着胸
伏在地上,痛得不能动,我甚至感到整个薄王府剧烈地震动起来
再睁开眼,是在地宫里。
流秋微微运起内力,在我胸
一下一下地熨帖着暖着。
“流秋你别瞎忙了,哪里
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皇上”他的瞳孔黯了黯,抬手抹了抹我的唇角,一指鲜红,他的眼里有些疑惑道“秦羽死的时候,你是这样吐血。可是,薄王他,又没有死”
“”
“今天,是那些公主公开争夺他的
子,在月坛上,搭起了彩台,据说,由京城第一官媒王大
亲自主持,并且为最后的胜者亲自证婚,晚上拜月时,直接成亲”
“别说了你嫌我的心还不够痛么”
“宫商已经报名参加角逐了”
“宫商她呵呵,我早看出来了,她也喜欢我二哥这也难怪,你知道吗很多年前,就有很多
子喜欢他,这其中还包括
细,我至今记得那天那个
细死在二哥房里时的那眼是我蠢,我该早知道,喜欢他,是没有好结果的,更别说,我和他,同是男子也就罢了,他还是我可我就是沉沦了,我走不出来了我的心被他剜走了,只能等死了”我靠在地宫冰冷的石墙上,捂着胸
,有气无力地道。
“宫商说,如果她赢了,不要薄王娶她,也不要他娶任何
”
“她这是”
“她说,薄王喜欢谁,她看得清清楚楚,不能任薄王一时冲动后悔终生,不希望看到薄王再度疯狂,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