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大男怎么这么小心眼,酸不酸啊
其实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还是甜的。
其实上最小心眼的是我,我跟苏亚文刚在一起的时候,他几个哥们还弟妹嫂子的称呼我,到后来全都改成一个名字,小尾
。就是因为我天天跟着苏亚文。
他们男生喜欢通宵连魔兽,我也跟着缠和,当时他们总结出了一个规律,我和谁一组谁准输。主要是我的战术比较稳健,在最顶级的士兵没有造出来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出营的,可是当我最顶级的士兵造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大军压境回天乏术了。那会儿网吧里午夜常听到的就是他们的怒吼“你倒是出来啊,救我啊救我啊救我啊,我靠”
后来她们终于死心,开始玩3c,原以为这种我们不会影响太多,可是悲剧依然再联系。当时午夜场里最常听到的怒吼换了一版本“蚊子,看好你尾,钱都被她花光了”吼得我很委屈,他们在前面打怪,我又不敢往前冲,除了在后方买书花钱还能做什么
他们随便吼,可是苏亚文都是笑着的,无论他们几个再青筋毕现的吼他重色轻友,他也是笑笑。他们把他踢出了团队,他就和我两个玩,还得很辛苦的让我赢。幸好后来我改了习惯,迷上小说,他才不用迁就我跟他们几个厮杀。
可是我有一习惯看到高兴地地方非要身边的也跟着看,当初看禽兽老师的时候,每隔三分钟我就拉着他给他念,他不厌其烦,明明上下没着没落的看不懂也跟着笑。每每我边读着边听到他耳机里英雄阵亡时凄惨的喊叫,然后网吧里又出现他哥们的怒吼“苏亚文,你他妈长眼没啊站在那任
家砍”
他说看电脑太费眼,成套成套的给我买纸书,晚上我就蜷缩在网吧的座位上看小说,听着他快速点击鼠标时嗒嗒嗒的响。
我觉着那响声就是幸福的旋律。
肖雪常常看着我充满思索“你到底是哪点让苏亚文看上,值得他对你好的这么共愤”
是啊,我也不知道呢。
我一开始不也只是看上了他的皮相么可是他这样的对我,对我这么的好。我就一点点心甘愿地往下掉,可是掉到了坑底才发现,他也一直傻傻地站在坑底,可是这个坑是别
的,不属于我。
他那天说“秦卿,你很好,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可是我她,
了十年。
我不气愤不难过不悲伤,我只是怪,他不我怎么会对我这么好呢他既然对我这么好又怎么会不
我呢
这个问题连同着生蛋还是蛋生
成为我心中的世纪两大难解之谜。
严鹏没变,很阳刚的气质,只是学生气磨平了一些,看见我一如既往喊“小尾。”
我鼻子酸假借脱衣服顺流过来才问“翅膀你在纳发财呢,能不能顺便带带我”
严鹏问“你不是进xx公司了么那可是咱们失数一数二的科技公司。”
待遇是好,可是压力忒大,我手舞足蹈添油加醋的把我受的种种非待遇讲了一遍。严鹏和肖雪听得面面相觑,在我终于讲完了今天宋金
把我如花似玉一姑娘一个
仍在公路边的时候,严鹏摇
有些感慨“连小尾
都找到第二春了。”
靠说得我跟离异寡似的,最重要的一点是,用春天来形容宋金
简直是太单调了,他就是一四季,冬天的雪初春的冰雹夏天的
雨秋天的寒霜,一遇到他,我就的防着随时有个大雷劈得我一佛升天二佛冒烟的。
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严鹏“翅膀,看在咱们的上你一定得救我出火海”
他呵呵笑“尽量尽量,只要在我有能力前你还活着就行。”
我拉下脸,专心对食物进攻。其实也是给他机会,明眼一瞧就知道他是来看肖雪的,也就肖雪装睁眼瞎。
在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中,这顿饭也算是吃完了,走出饭店后我们相互告别。正打算扭走呢,严鹏特迟疑地叫我“秦卿。”
“啊舍不得我啊”我回笑嘻嘻地问他。
他嘴唇动了几下,脸上很忧郁,最后终于说“他回来了。”
这要是在电视里,我手里又刚巧有个茶碗什么的,肯定得落地上摔个碎。可惜这不是电视,纵使是,我这个专门为衬托主角美好
的配角估计也赚不到一个镜
。
于是我笑得特灿烂“回来的好回来的好,摒弃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为我国的四化建设做贡献。”
他叹了气,温柔地揉了揉我
发。
我本来没想哭的,可是一看他那同的眼,眼眶立刻就红了。
迷糊糊地回到宿舍,肖雪递给我毛巾“好好擦擦脸吧。”
失恋不丢,丢
的是你还对他念念不忘,念念不忘不丢
,丢
的是你念念不忘的那个
身边早有亲密
。
试想一下你们重逢的境,你一个
形单影双,而他们缠缠绵绵双双飞,看到你的时候还不忘意味
长地问一句“秦卿,一个
啊”
我就恨不得用毛巾把自己闷死
其实想想我自己也不差嘛,大学即将毕业,又是在别艳羡的地方工作,而且还很受老板青睐,离了他之后我过得比以前好,至少物质前途上是这样。跟他在一起那会儿,他整个就是把我从米虫那方向带,连吃个桔子都替我先把皮给剥了。
这么一想,眼眶又红了我及时打住回忆,认真展望现在,我现在缺嘛,不就缺一个男吗我一声冷笑,从包里翻出来那张护垫便笺,在手机上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按下来。
“喂”很快有接了起来。
我大吼一声“我是你今天留电话的那个秦卿”
那边楞了楞,有些迟疑“啊”
不给他说哈的机会,我直接下达命令“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男朋友,明天下班只手在公司门等我”
那边声音好像带了笑“什么”
我梗着脖子朝话筒喊“约会”
第二天我穿戴一新,气势汹汹地到公司,怀着万丈热血地等下班。快下班的时候,宋子言给我发了条简短的短信“门,等。”
可是我还是看明白了,估摸着他从大洋彼岸来,最尊重所谓的权,我胆战心惊的回了一条“总经理,我今天下班有约会,您有什么事改天我一定赴汤蹈火。”
等了半晌他也没回,大概是默许了,我拿出镜子梳了梳发心急火燎地等下班。
临近下班的时候,孙经理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大家先停了一下手边的工作听我说。”
大家都停下了手边的事。
“鉴于各位同事最近的优异表现,总经理今天晚上请大家聚餐。”
三天两聚餐,这公司福利够好的,可是我现在想要的不是福利,是男
我伸爪问“经理,请问能请假吗”
“有事可以请假。”
我松了一气。
“但是总经理的学生必须到场。”她看着我皮笑不笑“这是总经理的原话。”
去的并不多,因为是临时的通知,很多有家有
有约会的
都没到,只有那些晚上没活动的
才准时到达现场。当然也有一些明明有活动却不得不到场的
,譬如说我。
我坐在长形的西餐桌前,开始不停的喝闷酒。有些东西原来一直埋着,可是昨天严鹏一句话就顺利把文物出土,晾在空气中不停的氧化风。酒喝得快了其实跟水没什么差别,可是太多的文艺作品都给了我们一种心理暗示,好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