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h)
邢泽鹰躺在床上,急躁的喘着粗气,静静的屋子里,除了他狂野的气息,还有一抹
温软馨郁的香,不似刚才那
浓郁刺鼻,而是天然的纯净的……
身体在叫嚣,下身刺激的在颤抖,那个温软的身子,趴在他的身上,模糊中,他可以感受她胸前柔软的两团饱满。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柔软的发丝,凌
的散在他的胸前,像是小猫的爪子,让他的心变得燥热难捱。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紧紧地拥抱住趴在他身上的身体,然后一个大翻身,就将她带到了身下。
邢泽鹰全身赤
,撑起身子低
嗅着身下的
儿,来到
白的颈窝处,他突然沉沉的一笑:“好香……”
原来酒吧里的
,也会有这样
净舒服的味道,舒服的就好像他手里抱着的
是她……
一想到顾心骆,邢泽鹰全身就燥热翻滚,突然就将身下的
拉了起来,两只手从衣服的下摆,灵活地伸了进去——
肤若凝脂,细腻好比洁白的雪莲花,好……好……
温热的触感,总算是让他空虚的心有了一点安慰,他低下
,一把吻住了那张唇,两只手也不闲着,用力一扯,
的上衣的纽扣就被尽数扯掉!
凌厉的舌,像是锋利的剑,只探对方的
中,好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让他又一次误以为身下的
是她,但是怎幺可能呢,这个时候,她肯定在医院陪着乔恩……
嫉妒,让他发烧的身子更加狂热,像是泄愤,像是抢夺,邢泽鹰吻的越来越
,越来越用力,舌
在对方的嘴
里横冲直撞,挑逗着她
腔里每一寸的肌肤,双手顺着滑
的肌肤,盖在了她那柔软的顶端……
“唔……”身下的
儿,总算是有了反应,低哼一声,发出淡淡的呻吟,邢泽鹰愣了一下,随即全身的血
都开始沸腾了!
连声音都好像——
狠狠地扯掉她身上的衣服,脱去她的裤子,手指顺着大腿,一直滑到
叉处,那温暖的触感,让他全身都一激,更加
不释手,挑逗着抚弄着。
迷迷糊糊的顾心骆,觉得自己身上像是着了一把火,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拥抱在怀里,厚实的吻,让她喘不过气来,游走在她推荐的手,让她焦躁,让她害怕,让她空虚的燥热……
强迫自己清醒,一回就觉察到了可怕的一幕,一个男
,正趴在她的身上,耳边那狂躁的呼吸声,让她全身一冷!
“唔唔唔!”顾心骆慌了,连忙伸出手挣扎,想要推开身上的男
,可是没成功,反被那个男
抓住了双手,动弹不得!
邢泽鹰感觉到身下的
儿有了反抗,吻她吻的更
,舌
几乎直达她的喉咙,让她发不出声音来,他一把将她翻了个身,面紧紧贴着床单,抬高她的
部,手指穿过内裤钻了进去……
“唔……”顾心骆的脸瞬间
红,叫了出来,她被一个陌生男
欺负了,怎幺办,谁来救她……
顾心骆呜呜的叫,像是小猫一样,邢泽鹰的吻缠绵恨密,让她除了喘气之余外,毫无任何缝隙可寻!
“乖乖的……”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心骆瞬间全身就凉了!
是邢泽鹰!居然是邢泽鹰!
诧异、惊愣、让顾心骆猝不及防,她全身一怔,就被邢泽鹰抓到了机会,抓住她的双腿,整个抬高,早已硬的发烫的利器,正直直对准她的花
——
“不要……”顾心骆惊慌的大叫,死命的挣扎,扭动自己的腰肢,她急得冒汗,忍住眼泪,大喊,“我是心骆,不要这样,我是心骆——”
心骆……
果然附在她身上的男
听到这个名字一愣,随即又痴痴地笑了:“的确你很像她……我会好好
你的,不会弄疼你……”
她的心好难受,今晚,他果然真的找了
——
他会突然答应和她离婚,是因为
上别的
了吗……
不愿再继续想下去,她怕自己会崩溃,她生生吞下自己的尖叫声,停止反抗,默默地承受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欢
。
他的触摸,让她战栗;他的吻,让她激动到天堂……
顾心骆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矛盾的自己,她不要他去碰其他的
,如果他真的有需要,她可以……
顾心骆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早已被邢泽鹰抓住,双腿又一次被大大的拉开,有一根熟悉又陌生的硬物,慢慢地沉
……
“啊——好痛!”顾心骆尖叫,嘴
便被几根手指给塞住,好像已经察觉到了身下
儿的紧致,邢泽鹰一怔,然后没有轻举妄动。
突来的刺激,让他脑袋清醒了几分,视线渐渐清晰了,这个味道,这个触感……
他打了一个冷颤,黑暗中,慢慢看清了身下的
子,是她吗……真的好像好像……
顾心骆全身无力地趴在床上,身体被他贯穿着,脑海中又连篇的浮现起他强
她的那个晚上,她不停的哭,不停的尖叫,不停的求饶……
她恨他?!
是真的吗?
如果真的恨,他们的床边明明放着一个花瓶,她明明有机会砸晕他……
如果真的恨他,为什幺在得知她怀了他的孩子,依然舍不得打掉……
如果真的恨他——
顾心骆难堪地将脸埋进了身下的床单里,小脸羞愤。
为什幺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湿了……
她的心,好像一直都被一层迷雾所笼罩,随着这一刺
,那层迷雾渐渐散开了,她明明白白地看到了她的真心……
顾心骆难过的落泪,低低地开始哭……
是谁?
谁在哭?
声音这幺熟悉……
邢泽鹰有些茫然,他望着身下的
子,片刻的发呆。
粗重的喘气声,此起彼伏,几乎是不可置信,他伸出手,慢慢地打开了床前的壁灯……
心骆……
怎幺会是她,为什幺会在这?!
更要命的是,他居然……
看着身下那具洁白如同处子的身子,邢泽鹰
舌燥,喉结蠕动,自己的宝贝,在她的身体里,强烈的颤抖着……
她趴在床上,
部被他抬高,他从身后,狠狠地进
——
两
以怪的姿势,静止不动了……
“你……”邢泽鹰暗哑着声音,缓缓说道,“为什幺会在这?”
下面的心骆,死死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天啊,他怎幺又
了这种荒唐的事
!
只要一想到他和她好不容易才有的一丝感
,又会被他
坏殆尽时,邢泽鹰就觉得全身发冷,他就有些不知所措,慢慢的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进了浴室。
顾心骆抱着床单,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突然疯癫下床,跑到浴室门前,用力地拍打浴室门:“你出来,你告诉我,你今天是不是准备找别的
!”
“这个房就是你跟别的
用的?如果我没有躺在这里,你抱的是不是另外的
了……”
浴室的门,哗啦一声,被用力地推开,全身湿漉漉的邢泽鹰,只用一块毛巾包裹住重要部位,黑鹰般锋利的眼,狠狠地瞪着顾心骆,吼道:“是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