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后与少年皇帝04h
软榻上,体型丰满婀娜的雪白体衬着大红锦被,看起来既妖且艳,美的触目惊心。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一
乌黑秀发披散其上,眉目
致的脸蛋儿
红一片,双眸微睁,迷蒙一片,诱
的浅浅呻吟不住从那娇
的唇瓣间轻溢而出,充满媚惑。
高耸的胸脯上,寒梅一点,艳红的珠蕊儿翘然而立,上
夹着颗铃铛儿,随着
的呼吸时轻时重,而发出时缓时速的铃铃声,很是悦耳动听。
“不……唔……”
“别、别伸进来……啊”
的音调倏地拔高,还带着隐隐的颤抖。
原来在那敞开的双腿间,一颗黑毛毛的颅正在那花
间肆意为虐,灵巧的舌尖扫过
敏感的花蒂,找到那淌着蜜汁的小小花
儿,舌尖一个用力,便顶了进去。
“啊……不、不行……嗯……”
“别刺……啊……不……”
“嗯……珩儿……”
听到中叫出了自己的名,燕珩心下激动,舌尖伺候的是更加卖力。
他只觉得这
水儿,源源不绝似流水一般,虽然带着点腥膻味儿,但自有一
淡淡清香萦绕其中,叫
尝着尝着,便尝上瘾了。
而且只要一想到这,是他自遗
了以来,就
夜夜梦到与之
缠绵的母后,燕珩就觉得心下有
既满足又不知如何宣泄的肆虐欲望在心底横生。
姜瑜可不管燕珩怎幺想,更不知燕珩竟是这幺想。
和上个攻略的世界不同,处在这架空朝代的姜瑜,是充分享受过鱼水欢的成熟
。
燕赤在姜瑜穿越过来以后,虽然心底忘不了真姜琪,但对姜瑜身下那处的美妙滋味,可以说是念念不忘,
刻的沁
骨髓,痴迷且狂热。
是以这帝皇每月留宿在姜瑜寝殿中的子是最久的,姜瑜这宠妃,当的也算名副其实。
里面自然有利益的考虑,也是燕赤拿来搪塞的借,但作为其中一方的姜瑜,又怎幺可能错看每次在欢好时候,燕赤眼底显而易见的浓浓
欲,和那每每不把姜瑜
的隔
瘫软在床下不了地不罢休的热
。
燕赤做贯来狂野,甚至带了点
虐,换做一般
儿稍微窄点浅点的妃子,那个不是被
的死去活来,强撑着一张惨白脸儿,没的扫了帝皇兴致。
独独姜瑜,却是每每能从中体会了那番妙趣,与燕赤一搭一唱的配合极好,旁的不说,至少两皆是酣畅淋漓的痛快了一把。
也因着床上的契合,让她有了从中谋划的机会。
但长久下来,身体的敏感度在那样程度的下已是被开发的完完全全,加以系统的特殊作用,能强忍到现在还不高
,姜瑜觉得自己也着实不容易。
是以在燕珩的舌再次灵巧的卷住了滚滚的珠蕊儿,用力一吸后,姜瑜便不再抗拒,彻底放松了下来,不管不顾的迎来了自己在养子手上到达的第一个高。
“啊……”婉转娇媚的音调,刺激的燕珩身下一紧,险些,险些就这幺泄了出来。
“母后真是的。”少年抬起,眉目
致的漂亮脸蛋儿上
,抿着的唇瓣被姜瑜的
水给
的湿淋淋的。“都已经那幺大了,也不知道稍微克制一下自己吗。”
这……姜瑜忿忿的瞪了燕珩一眼。
明明就是他的撩拨自己才泄了的,怎幺说的好像一副都是自己的错似的。
殊不知这般,落在少年眼里,似娇似嗔,又软又绵的,无端端把少年的心瞧着瞧着都给瞧融了。
“是珩儿的错,母后别气。”
自登基为帝后,又有多久没有这样给低声下气的认错了?燕珩有些恍然,可他知道,母后是不一样的,和别
都不一样的存在。
从前的时候懵懵懂懂,后来也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这认知竟成了燕珩最是坚硬如铁的信念,再也容不得别质疑分毫。
“那还不快把我的手松开。”皓腕被年前自南方邻国进贡的上好丝绸给牢牢缠着,虽说丝绸质地柔软滑,但被这般捆着,自打做了太后,自尊也比以往更强了几分的姜瑜自是难以忍受。
“这……恕儿臣不能答应。”
“你--”
“为了怕您待会儿在挣扎的时候受伤,只有先委屈母后了。”
燕珩说这话的时候,离的和姜瑜的耳廓极近,温热的气息在圆润的耳垂上
,惹得姜瑜的身子不住轻颤。
那是姜瑜的敏感点。
过往和燕赤在欢好时,那恶劣的男总是会在高
的时候刻意含住她的耳垂,像品尝一道美味佳肴一般,啧啧的吸吮出声,藉以延长她高
的时间。
可姜瑜并不喜欢这样。
一瞬间的高,令
愉悦,求而不得的高
,使
疯狂,但被迫持续的高
,却是折磨。
姜瑜受了燕赤的折磨之久,实在不想持续了,可当她看到燕珩眼中像孩子发现宝物时候的惊喜时,便知道,父子天,怕是连在
事上
,也紧紧相依。
“母后的耳朵真美,又又软,圆润剔透,薄厚适中,
致非常。”燕珩说话的时候,正对着耳孔,姜瑜受到的刺激,更甚以往。
“别……”
“就是不知母后身下的那小儿,是否也这般叫
销魂?”
“母后怕是不知吧,内务局前些子丢的那本房事录,正是我遣
去拿的。”
哪怕姜瑜已经在燕珩的玩弄下逐渐失了智,在听到房事录这三字的时候,还是诧异了下。
脑中片刻的清明让她想到了些什幺,眼瞬间暗了下来。
房事录乃是大历朝内务府用来专门纪载帝王房事的笔录,向来有两本,一本正本收录在内务府中,另一本誊本则是由帝王私存,在驾崩后,由帝王私存的房事录会作为陪葬品,一同埋皇陵。
可当在清点陪葬品的时候,服侍燕赤长达数十年之久的内务府大总管却前来告诉她,燕赤私藏的那本房事录不翼而飞,且连
搜查未果。
姜瑜当时并未多想,毕竟正本还在,誊本丢失,充其量不过少了样陪葬品罢了,却不料,原来那本房事录竟是被燕珩给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