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
不要了她撒娇般地夹紧双腿,微喘着抱怨,拒绝他的索欢你昨天要了好久,弄得人家好累,现在不要
乖,别动。含住她柔嫩的耳垂,他边吸吮边诱哄着,低低地在她耳边喃喃数语,又湿又热的气息喷薄至她敏感的耳侧,痒得她直缩脖子。
什么他说只摸不做
那好吧她乖顺地任由他爱抚,脂粉不施仍然漂亮得惊人的脸蛋贴着他赤裸的胸膛,小声嘀咕着。
对了,如果我考不上律师执照你会不会觉得很丢脸大四了,她想起那些越来越厚的专业书,越来越枯燥的法律条文,头都大了。
不会。他倒是回答爽快,一副早知今日的情。
忽视掉已挤进嫩穴的粗指,她不满的娇哼你是对我有信心,还是瞧不起我啊呀轻一点
她绷着身子,皱眉低吟,这男人,好久都没喝过她煲的大补汤了,怎么还这么强
昨天晚上,她快给他折腾散了,试了n种姿势,来了一遍又一遍,做到娇嫩的那里都红肿了,腰肢到现在都酸软无力,怎知一觉醒来,又变成这样,真搞不清他到底在不餍足什么,以前那么正经八百地,难道都是假装的
舒服吗,嗯低醇如酒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喃,压根没在意她的话,又加入一根手指在嫩穴里深深浅浅地抽动,另一只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光滑的雪背,贪恋着绝佳的触感。
她抬起头,抿着小嘴瞪他,这个奸诈的男人明明贴在自己大腿上的坚挺硬得跟什么似的,还骗她说只摸摸就行了,当她是三岁小孩吗
感觉到她的怒目而视,靳亟徐徐睁眼,黑眸注视着那双清澈水眸里,闪烁着因气恼而冒出的火花,他扬起唇角,本就蠢蠢欲动的男性更加亢奋涨大。
天不是吧还在继续发情墨凯璇窘迫地伸手推他,嚷着我不要
我知道。他不急,只是越发卖力地撩拨她。
灵活的指尖自花心深处勾勒出一片濡湿,那是动情的证据,眼眸似火似星,俊颜上却仍是不动声色,还轻轻启唇你继续说。
她羞红了脸,娇羞地瞪着他,这样子叫她怎么说,好半晌,才咬住柔软的红唇,喘口气如果我去大师的工作室打工嗯,要是得脱光
脱光抚着玉背的大掌一滞,那位某大师,摆明醉翁之意不在酒,倒是得提防
你只能在我的床上脱光。他说着,语气很平淡,大手却滑向挺翘弹性十足的臀瓣,没入诱人的股沟,赤裸结实、散发着独特男性气息的身躯越发朝她贴近。
那还说什么你高兴就好这种漂亮话她一向都很听他的,大学三年,从来不参加乱七八糟的社团浪费时间,朋友也没几个,每天一放学就回到家,煮好饭边做功课边等他,乖到令人简直有些难以置信。
昨天摄影社的社长发电子邮件过来,想约我去淡水拍照,她嘟起嘴,我可以去吗
你喜欢就可以。
这个家伙真不是一般的难缠
我当然喜欢她冷哼一声,娇颜如水、美眸似星,小嘴里都吐出他不乐意听到的话语我今年都二十三岁了,还没跟其他男生交往过,过去的视线也许太狭隘了,前面的路未必只有一条,你是不是也跟我想得差不多觉得可以去多寻几条路试试状似毫无心计、又充满挑衅的话语,背后几分真几分假
靳亟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