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走来,手指触上容少的嘴唇,很用力地擦过他的唇瓣,几乎要撵出血来,“如果不是他在用这副身体,你呼出的气息都让我恶心。”
容少恶狠狠地别过
去,“哈那又怎么样这是我的身体那家伙只能靠边站”
“你把他怎么了”苏臻的声音冷锐得就似刀锋,划开空气,划伤对方的眼球。
“你猜呢他消失不见了”容少摸了摸自己满是纱布的脑袋,探向苏臻,“或者应该说,他死了”
那一瞬,苏臻的手指扣住了容少的脖颈,将他死死钉在枕
上,他的表
那般漠然,仿佛就算真的掐死容少对他而言也没什么大不了,“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容少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来,眼睛里的得意和嚣张不减,“你试试看掐死我啊”
苏臻猛地松开了手,容少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然后气喘吁吁地跌回去,仿佛刚才用掉了他所有的力量。
“你给我记住,苏臻。这个身体是我的,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而不是他”
苏臻瞥了他一眼,信步走出了病房。他站在医院门
,迟迟没有迈开脚步。
他的色冰冷,目光中的力度明明没有
点却像是要毁掉这个世界。
几个小护士本想上前和他攀谈,但是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令
望而生畏。
沈彦来接苏臻了,在他看到苏臻的第一眼就震住了。
“容少的
况恶化了吗我怎么刚刚听说他醒了”
苏臻没有回答他,而是迈开脚步走下台阶。
沈彦知道此刻自己最好什么都不要问,苏臻打开车门坐进去了,他只要负责开车就好。
回到公寓里,密实的窗帘没有透出一丝光,苏臻的脚步疲惫进
了房间却没有开灯。他坐在沙发上,仰着
,每一次的呼吸都在颤抖,似乎有什么令他无比疼痛。
停好车的沈彦来到了苏臻的公寓,被这一片漆黑下了一跳。
摸索着打开灯,就看见苏臻坐在沙发上。那种感觉,
暗而绝望。
沈彦莫名地忐忑了起来,缓缓来到苏臻的身边,咽下
水开
问“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替我取消所有的通告。”苏臻的声音冷淡而无力。
沈彦的眉
蹙的更
了,他的双手按住苏臻的肩膀,“到底怎么了你从来公私分明我知道你很喜欢容少,但是他已经脱离危险了不是吗我刚刚还听说容少想要离开医院去酒吧狂欢”
眼帘下垂的苏臻忽然猛地睁开了眼睛,狠狠地瞪着沈彦,像是要刺穿一切一般,“你记住,容少是容少,容飞是容飞。”
沈彦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在他看来,容飞和容少又有什么区别
“出去。我要静一静。”苏臻显得疲惫不堪。
沈彦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意义,只能离开。
门关上的那一刻,苏臻起身快步走到吧台,双手猛地将所有酒杯酒瓶全部挥落到地上,玻璃与地面相触时发出尖锐的声响。
门外的沈彦顿住了脚步,他掏出备用钥匙却又停住了。
苏臻向后退了两步,肩膀颤动着。
“你在这里吃过我做的东西你在这里喝醉了倒在我的肩上这些怎么可以都不存在了”
苏臻脱力般跌坐在了地上,双手撑在玻璃碎片上,他紧紧扣住那尖锐的地方,似乎手指的疼痛能够减轻心中的空虚。
一个月之后,容少回到了容家。容太太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