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东路还是老样子,嬉皮笑脸的,看到就往身上黏,他吊儿郎当的勾着苏锦和的肩膀说,“
况特殊,还没来得及和你细说,放心,我们怎么能把你一个
扔那,这么多天没看着我,大哥你想我了么”
从发现端倪再到何惧坦白一切,苏锦和这阵子一直处在十分低迷的状态,生的谷底,甚至让他有种厌世的感觉,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这熟悉的腔调让他有些反应不及。
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那是不可能的。
苏锦和想说什么,可看到东路这样又说不出来了,不可否认在见到他们的一刻苏锦和轻松不少。
绷着的经一下子放松了。
“我都想你了”见苏锦和愣愣的不说话,东路不高兴的抱着,他拉着张脸,仿佛苏锦和不说出这句想念不会罢休一样。
东路撒娇的时候,和他们一起的迅速将尸体上的潜水服扒下来,何惧将包逐一打开,将他们需要的东西拿了出来,剩下的一部分就堆在一旁。东西拿完了,那些黑衣
率先拎着竹排往里走去,只一会儿的功夫,这里面又只剩他们几个和若
尸体。
山里很静,空空
的地方就站着他们几个
。
这种安逸,似乎很久都没有过了。
“时间不多,快走吧。”何惧打了寂静。
东路看他一眼,拉着苏锦和就往里走。
但何惧还站在原地不动。
苏锦和觉得不对,不顾东路的拉扯他站下了。
“你不去么”
“不了。”何惧说,“我给你们把风。”
何惧说完,那几全看了过来,眼中
绪不明,最后则又默契的转向了别处。
东路脸上的笑容没了,他松了下手,但又很快把苏锦和拽住了。
苏锦和皱着眉,不安更甚。
何惧淡然的往的方向看了眼,“唐仕勉等不了太久,我尽量拖延他,你们快一点,时间有限。”
“知道了。”古劲说,“你”
何惧没看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走。
东路再次转身,胳膊上的力量让苏锦和怔然,转而他一把甩开了东路。
东路一愣,苏锦和也是愣住。
他不知自己为何反应这么大,可是现下他突然不想走了。
看看东路,又看看何惧,苏锦和跑了回去,“你真不去了”
何惧没想到他还会回来,扬眉看了看他,转而摇,“不了。”
心里突然冒出一酸,喉咙跟着就哽咽了,苏锦和歪了下
,似乎在思考自己要说什么,或者努力的发出声音。
“走吧。”何惧说完,就转了身。
东路第三次握住苏锦和的手。
苏锦和的眼圈蓦地红了,何惧那个转身,让他感觉到了生离死别。
也许这一面后,他就再也见不到这了。
东路这次再没松手,坚决的把苏锦和拽走了,速度很快,让他再没挣脱的余地。
“何、何惧”苏锦和两脚不听使唤,跟着东路踉踉跄跄的倒蹬着步子,他想说何惧还没走,可这话怎么都说不完整,他红着眼睛看东路,他知道东路明白他的意思。
东路笑着揉了他脸一把,他笑他的大惊小怪,只是分工合作而已,“等出去了就能看着了,总得有个把风不是,再说他们都是一起的,有什么突然状况他也能应付得了,我们尽快吧,在被发现之前把活儿做了。”
东路说的合合理,一点问题没有,但是那
不安就是挥之不去。
苏锦和回,看到的仍旧是友立在尸体中的孤傲背影。
他眼睛红了又红,眼泪几次模糊视野,苏锦和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心疼的厉害。
“他不会有事的。”应泓看着前方,说,“他是何武锡的儿子,与其担心他不如想想自己,你也知道这活儿多难做,搞不好我们都出不去了。”
应泓说的苏锦和两眼一直,是的,他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唐仕勉带着兵守着,就算他侥幸找到那把长命锁并从山
中离开,唐仕勉会放过他么
他的前路才是一面灰暗,毫无光亮。
又往下走了一段距离,地面就变成湿的了,温度也愈发变低,苏锦和搓了搓胳膊,再一抬就看到了水。
山内的
况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不是那种狭窄崎岖的路,下面有着及膝或是更
一些的水洼,整个山
十分宽阔,那水流像地下暗河一样,相当的壮观,怪不得何惧说要用竹排,没有工具根本是寸步难行。
黑衣将竹排放好,有
沉
水中,须臾,水面翻出许多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