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洁白的牙齿咬住,但终究还是哭了。
她哭的样子很美,细细地啜泣,修长细白的手指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去抹面上的泪,一双晶莹的瞳子,噙了满腹忧怨与伤怀,隔了迷离的泪雾看着我。有一瞬,让我几乎以为自己真地负了她。
她的相貌与个该是多少男子在梦里求的,而此刻她梨花带雨的落寞和委屈,会激起大多数男
的保护欲和自责。
但可惜她遇到的是我。在经历了与疏影那样蚀心刻骨的惨烈感后,面对陈薇语的嘤嘤哭泣,我除了怜惜,心中再无半点它念。
我坐在她身旁无言,只默默递纸巾给她,直到她泪竭。
“其实我是个挺乏味的,绝大多数的时间和
力都花在了工作上。这种男
,大多数的
子都不会喜欢的。更何况我说过我这
命硬,你和我在一起短短几天相处,就已经又扭了脚,又烫了手,可见我只会给你添
,并不合适你。”我温言道。
她靠坐在沙发上,眼睛看着远处,轻轻摇“添麻烦的
是我。”
我安慰她“别这样说,是我没这福分。”
我迟疑了一刻,终于还是决定起身告辞。
她送我到门,我回
对她谦然道“陈小姐请保重身体。这两天手上的伤处不要沾水,不要吃刺激
的食物,长新皮时不要去抓,便不会留疤了。”
她倚着门,对我无力一笑。
我看得有些不忍,但终是一咬牙,向她道别“我告辞了。非常对不起,让你难受。希望陈小姐早康复,以后云
还要请你费心。”
她极的眸子注视我良久,最终轻叹一声“云
那样乖的孩子,可惜我也教不了她太久了。只是以后有空,还请到花店买花,说不定又能点水相遇。”
“那会是我的荣幸。”我真切地说。
让一个孩子伤心流泪,于我而言,并不是一件好过的事
。但
之一事,当断不断,必害
害己。而以于心不忍来做感
的基础,在我看来,尤其不可取。
从陈薇语家出来,我并没有直接回公司,而是去了制药厂的实验室看了一下几个新项目的进展况,又和项目负责
和主任研究员讨论了一些实验进程中出现的问题和对策。等回到公司时,已是下午将近六点。
我的助理,英国小伙子n,还在他那张环形办公桌上工作。我将手中一个纸团弹在他肩上,待他惊异抬时对他一笑“n,剥削阶级资本家现在命令你下班回家去。”
n顿时一脸怀笑“你倒有良心,跟约会了一下午,现在才回来解放我。那位陈小姐一定是位惊天动地的大美
,否则以前哪见过你主动去找个
孩子的”n做我的助理几年来,时常和我一起熬更守夜地工作,自然比一般下属亲厚些,打趣我也就没多少顾忌。
“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去是探病兼作为云的家长回访老师。可惜她这样的美
,遇到的是我这段不解风
的木
。”我自嘲一笑。
n用他那双被同事称为“漂亮得要死”的蓝眼睛对我挤眉弄眼“遇到你这样身价和相貌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