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半却抬起不来。
月影扶住她背,她只得顺势靠着问“我怎么全身无力”
月影待她坐好了,说“教主让我告诉少主,他帮你把之前的武功去了,伤了你一些元气,半月之内就会恢复过来。”
连送一惊,连忙运气,果然丹田空空,全身如棉絮,四处是空隙。
要是原来玄宗门的师父,怎么会对她下这样的狠手,那个人果然已经不是当初的人了。
她暗暗心痛之时,月影帮她披上衣服,无不艳羡地说“教主对少主真好,费了自己两成内力帮少主散去之前的武功。”
连送苦笑“废我武功,也需要动用他两成内力”
月影说“但凡废去武功,哪个不是如剜肉割心,痛不欲生,十个有九个挺不过去就死了。少主武功驳杂,要清空本就不易,现在不但清空了,身子还毫发无伤,就是伤了些元气也是能补回来的。若不是教主费心尽力以自己两成内力保你周全,你哪能这么轻松。”
“那我真要感谢他了。”连送推开月影的手,站起来慢步走到桌边,喝了口茶问,“你们教主人呢,让他过来,我要当面感谢他。”
月影答道“教主说,若是少主提出要见他,便让我告诉少主,他今明两日都不在此,若少主想趁这两天出去远游,这是万万不行的。他让您断了这个念头。”
连送握紧茶杯说“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待月影关了房门,连送移到窗边,半敞了窗户,映入眼的是一片绿草地,先前的夜合欢全部无影无踪。她再配不了迷药了。
两天来,她在园中四处闲逛,想伺机找机会溜走,但就如今日朗所说,她根本走不出这个小院。不管她转到那儿,只要遇见活人便都对她恭敬行礼,同时,他们也动用全身感官密切留意她的动向。
第二天晚上,她泄气倒头就睡。半夜时候,被轻微的压迫感弄醒。她满身是汗,汗水中浸着幽香,汗水分不清是谁的,但这香气只能来自于这个紧贴着她的男人的身体。
她抗拒地推他胸膛,他全然无动于衷。她叹息一声,反正她没力气,干脆敞开手随他去。他并不满意她的消极怠工,勾过她的下巴与她唇舌交缠。她依旧不回应。他吻了一会儿停下了,魅惑气息绕在她耳边说“你不愿取悦我,就让我来取悦你可好”
她不答。
天亮的时候,她声音也哑了,眼泪也哭干了,后悔不迭不该逞一时义气拿鸡蛋碰石头。
被废了武功本就元气大伤,又被那人蚕食了整晚,接下来的三天,她完全不能下床。她怀疑他根本就是想用这个方法把她养成深闺中一个弱质无能的小姐,他根本不打算再教她武功。
她凭着记忆练了几套玄宗门内健身的拳法,感觉身体有些力了,看到二人多高的墙头,她试着跳了跳。从前轻轻一跃便能上的墙头,现在却像远在千里。
她站在墙边望着天空叹气“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娇笑声从身后传来,月影站在她身后道“天地不应,教主可是应的。不论少主要什么,只要是教主能办到的,他都会为你寻来。”
这些天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