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都没找到合适的。
直到星期五,彭羽自己给我电话,说在老师那儿补习太多了不习惯,还是希望我跟他讲课。
我想了想,答应他。唯一要求就是我只能一个星期跟他上一次课。这么一算来,比小白老乡她们去快餐店打工要轻松些,好歹可以缓解下家里的经济压力。
彭羽是个很聪明的孩子,白白胖胖的。正是长身体的年纪,有时候觉得一个星期不见都高了好几厘米。
第一次见他感觉个子就比我高一点点,如今才过了不到半年,就窜老高。
他经常鄙视我“薛老师,你是不是练过缩骨功啊”
“去,去,去。”我说,“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老师。”
我一直个子小,用某种缺德话来自我形容就是过了少期以后似乎再也没有发育了。但是白霖她们笑话我就算了,连这种小
孩也来凑热闹。
为了熏陶彭羽对大学校园的认识,加强对学习的渴望,彭妈妈跟说,她希望彭羽能到我们学校去熏陶下,更加真切地认识什么叫高等学府。
星期,我北大门的门
接他,结果等了半晌也没见他
影。
我都还没发怒呢,他到先来了电话,“薛老师,你不能这样啊,扔我一个在这儿站老半天了。”
“我不就在门等你么。”。
“不可能”他恼。
“怎么就不可能了”我更怒。
比划了半天才搞清楚。他打车说去大,司机将他理所当然地拉到校本部,而我也以为他知道我在西区。
我说“你别动了,我去找你。”
幸好西区到校本部有校园公,十分钟一趟。
我找到彭羽,准备拉他上车,回西区。
他说“薛老师,你不会是冒牌的大学生吧”
“为什么”我恶狠狠地回。
“你怎么不在本部念书,要去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呢”
我没好气地解释“我们学校都是这样,本部只有本科的大四生和研究生。”
“研究生”彭羽听到这个词,顿时双眼放光,“就是博士和硕士”
“恩。差不多。”我点,至少现在不是,未来也是。
他用一种崇拜的眼扫视了大门来来往往的
,“那么他们不是硕士就是博士了”两眼所放
光线的强度,比小白老乡看到帅哥时还亮。
“其实,博士他们也是。”
自从自己当了老师以后,我切地才体会到,一旦遇到无敌的学生,老师会多么无语。
后来,彭羽死活要我带他参观校本部,对我居住的西区是完全地不屑。
在图书馆,他感叹“这就是我们省最大的图书馆啊”
在食堂,他惊讶“这就是传说中有多台扶手电梯的食堂啊”
在体育馆,他赞扬“这就是举办过全国大学生运动会的现场啊”
到了物理系门,他高呼“这就是祖国最强大的流体物理研究中心啊”
说实话,我挺担心他下都啊掉了,回去不好跟他妈妈
差。
我方向感不强,加之除了特定的任务以外,很少来本部校园溜达。所以我很吃惊,他居然比我还了解我们学校。
我问“流涕什么”
他喜滋滋地说“流体物理。”
我说“哦。刚才恍然一听还以为是流鼻涕中心呢。”
彭羽回用一种凄凉的眼看了我一眼,说“老师,我着实为您和您的学校感到悲哀。”
不过在行程过半以后,彭羽发现了一个现象。他说“我觉得吧,怎么你们学校男外貌的质量都不怎么高呢。”
这混球,敢也是外貌协会的会员。
但是我如今在他面前是老师了,怎么也要装装沉,便说“那是因为大家都好好学习去了,没有把心思花在外表修饰上。”
老师的架势是要端出来的。
“哦。”他说。
我们刚走了几步,他又说“不过也有特例,你看对面走来那个长得真挺帅。”
听到他的赞美,我好歹觉得挽回点大的脸面,欣喜地随着他的视线望去,也想瞅瞅这位以美貌为母校争光的好同学。
结果,我的表却凝固在半途中。
那不就是慕承和。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夹着几本书正从图书馆从来,走在对面的石板路上。
“他肯定也是博士硕士了”彭羽问。
“不是,他是老师。”
“老师”彭羽瞪眼,“博士的老师,那不就是博士后”
“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