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跪下,蹶高肥美大白屁股,求老子肏屄,」
郝江化拍拍童佳慧屁股,厉声命令。
三个女人温顺地跪下,一起蹶高丰满白皙的屁股,然后回眸浅笑,轻轻摇摆
盛臀。
「爷,快肏我们吧,求你了,」
李萱诗浪叫。
「我们三姐妹,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只要爷舒服,想怎么玩我们都可
以。在我们姐妹眼里,左轩宇、左京、白行健三人加起来,都不及您半根毫毛。
我们姐妹要可劲儿给你生孩子,为您绵延后代,光耀门楣。」
郝江化拍白颖屁股一巴掌,吼道:「贱货,你也是这样想不?」
白颖忍住屁股上巨大痛疼,娇滴滴地说:「是的,爷。只要爷愿意,我可以
学萱诗姐那样,不停地为爷生儿育女。而且,我只给爷生,不给左京生。让左家
后继无人,断绝香火——」
郝江化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戏谑拍拍童佳慧白皙屁股,笑道:「你呢,有什
么话对老子说。」
「爷,请给我们未来的孩儿取个名字吧,」
童佳慧摇摇屁股。
「老白向来疼我,我骗他孩儿名字乃自己所取,他会同意。」
「好!」
郝江化抱住童佳慧大白屁股,「噗嗤」
一声,全根捅进去。
「你的话说到老子心坎里去,老子先干你。至于取名嘛,老子没什么学问,
取不上风雅名字。不如你想几个,我来挑选。」
「知道了,爷——」
童佳慧被干得伏在地毯上,娇喘连连。
「男孩可叫白鑫、白浩、白江…女孩可叫白晶、白岚、白晴、白慧…」
「好!男娃就叫白江,取我名字里一个字。女娃就叫白慧,取你名字里一个
字。哈哈哈…」
天堂男根(一)童佳慧万万没想到,女儿白颖果然背叛了左京,竟与一无是
处的郝江化勾搭在一起!目送他俩偎依着进入酒店,光天化日之下,郝江化那只
咸猪手明目张胆地摩挲白颖的俏臀,童佳慧不由恼羞成怒。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亵渎我女儿!」
童佳慧咬紧下唇,暗自狠狠骂道。
「哼,今天让我逮着,非得叫老白拔掉你身上那层人皮!还有左京,他们父
子绝不会放过你这个老东西…」
然而,随后女儿的一个亲昵的举止,让童佳慧彻底震惊了。
只见白颖嘟起小嘴,在郝江化右脸上,蜻蜓带水地轻轻一吻。
那情,写满女儿家幸福,压根没有丝毫不快。
唯一可能的解释,便是女儿不知廉耻,主动向郝江化投怀送抱。
「颖颖向来冰清玉洁,品味甚高,怎么可能看上郝江化这样的糟老头?况且
,郝江化可是她老公的继父,看上谁万万不能看上他呀…莫非,颖颖像她婆婆萱
诗一样,中了郝江化的毒?」
童佳慧内心百味交杂,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
「真要如此,肯定不能告诉老白和京京,杀了郝老头子事小,破坏女儿女婿
的婚姻事大。为女儿着想,我一定要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维持女儿女
婿的美满婚姻,又能让女儿远离郝江化…不行,我得私下找女儿好好谈谈,规劝
她与郝江化划清界限,回头是岸。」
想到这里,童佳慧毅然点点头,长长地吐出胸中一口闷气。
当天晚上,女儿回到家中,童佳慧装作若无其事样子。
次日下午,左京从南非出差返回。
如此波澜不惊过了十天半月,白颖说要去苏州参加一个医学研讨会,三天后
回来。
童佳慧听罢,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妈陪你一起去,俩人做个伴。正好借此机会,游游西湖,赏赏春色,」
童佳慧笑语盈盈地说。
其实,医学研讨会只是个幌子,与郝江化去苏州幽会方为真。
原本白颖早做好计划,哪只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得已只能更改。
「妈真是,想游西湖,什么时候去不可以,偏偏选择这个节骨眼上,」
白颖暗想。
「唉,看来我与郝爸爸的事要吹了。也罢,那就忍忍,等左京出差再见机行
事。不知怎么,现在满脑子都是郝爸爸,就连跟左京做爱时,也把他想成郝爸爸。只要一想到郝爸爸,下面便湿得一塌煳涂…」
这厢陷入欲望泥沼,不可自拔,一个儿埋怨母亲;那厢急于斩短情愫,愁眉
不展,一个儿数落女儿。
真应了那句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庙庙有座难过的坎。
如此这般,母女俩到苏州第一个晚上,童佳慧便向白颖摊牌了。
当然,白颖的本能反应,便是失口否认。
于是,一怒之下,童佳慧如实说出那次目睹她和郝江化去酒店开房情形。
这一下,白颖即羞又愧,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过,嘴巴上却不愿松懈,狡辩说她只不过同郝江化一起上酒店休息,俩人
开了两间房。
女儿冥顽不灵的固执,气得童佳慧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呵斥道:「那你们俩
抱那么紧干嘛!光天化日之下,你和郝江化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你以为我瞎了
眼,没有看到吗?你要是继续冥顽不灵,不听劝告,就别怪我不念母女情分!」
白颖鼻子一酸,眼泪滑落,埋首嘤嘤抽泣。
童佳慧不由软下心来,走向前轻轻抚摸着女儿秀发,和颜悦色地说:「人无
完人,岂有不犯错道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妈知道,你一定受了郝江化蒙骗
,才走到这一步。听妈的话,现在回头为时不晚。你要快刀斩乱麻,与郝江化划
清界限,重新全身心投入到左京那边。京京是个好孩子,那么爱你,毕竟他才是
你一生幸福的源泉。好女儿呀,你可要想清楚,千万不能煳涂下去。」
白颖止住抽泣,思虑良久,方轻声回道:「做了这等苟且之事,女儿实在没
颜面见你。妈,请你原谅我吧。」
说着,跪下来,泪流满面。
童佳慧以为女儿已诚心改过,不由倍感欣慰,双手扶起她,拥在怀里细细开
导。
谁知白颖中毒太深,这不过是她的权宜之计,暂且稳住母亲而已。
从苏州回北京没多久,白颖就把母亲撞见自己奸情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婆
婆李萱诗。
李萱诗心下也很着急,她太了解亲家母性情,心知肚明纸终将包不住火,于
是把牙一咬,索性铤而走险。
(二)「颖颖,你听妈说——」
李萱诗开门见山。
「要想不被人揭发,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拉下水。妈的意思,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