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也不能太累了苦了自己。家里这些林子,我们老两口看着就行了。实在忙不过来了,我们雇人看。唉,树还没成材,换不来钱,家里没多少钱供给你们啊。”
月儿和青墨一齐点头“爸,我们知道。”
父亲又郑重地对青墨说“儿子,你要好好学,跟你姐一样,飞出这个穷山沟。这样我们就再没什么发愁的了。”
青墨点头,高兴地说“爸,等咱家这片林场能挣钱了,我们就成万元户了。”
月儿取笑道“是啊,到时候你娶媳妇就有钱了。”
青墨害羞了“姐,谁说我要娶媳妇了是你要嫁人才对。”
月儿笑笑没说话。
父亲目光深远地看着棚子外的林场,又习惯性地拿出老烟锅要抽。
月儿阻止道“爸,你以后还是戒烟吧。咱这里是林场,全是容易点着的树和草,万一不小心引起火灾,咱家的辛苦就全白费了,所有的希望都泡汤了。”
父亲不高兴地说“乌鸦嘴,尽说不吉利的话。”话是这么说,他已经不舍地闻了闻烟袋,卷在烟锅上又放了回去。
母亲笑着说“我被你的烟熏了几十年了,还以为你这辈子离不开这烟锅了呢。没想到闺女一句话,就让你不抽了。”
父亲一梗脖子,说“谁说我以后不抽了。等回咱家了我还是照样抽”
月儿和青墨相视一笑,青墨吐了下舌头,暗暗对月儿翘起大拇指。
母亲端过盛水的瓦罐,给父亲倒了碗水,说“咱们不是商量好了,过一阵子就在这林场盖间房,搬到这里住吗”
月儿诧异地问“妈,你们要搬家”
母亲说“不是搬家。你爸说树苗一天天长大了,不但要经常除草除虫,还要巡林,防火防盗。若是每天从家走到这里,这么远的路,时间和体力全花在路上了。所以我们打算在这里盖个房子,下雪前就住在这里,也免得跑来跑去的。”
月儿点头“也对。整天走来走去的太辛苦了。”
青墨急忙问“ 那我咋办以后还回不回家了”
母亲说“你不回家,想去哪傻孩子,常住在这里的是你爸,我又不常住。我呀,隔几天才来这里给你爸送趟衣服和吃食,顺便做几顿饭,帮他干干活。我要是也长住在这里,家里的鸡呀,猪呀的谁喂养”
青墨不好意思地笑了。
父亲端起碗来,将凉开水一口气喝光,一抹嘴唇站起身来说“走,接着干活去。咱家发财全靠这些树苗苗了”
烈日炎炎,蝉鸣声不绝于耳。葱绿的林子里,月儿一家又开始了辛苦的劳作
“呜”随着最后一声长鸣,列车喘着粗气驶进了北京站。
提着沉重的行李,月儿艰难地下了车。
一下车,她就在拥挤的人群中寻找那张在思念中被描绘了无数次的俊脸。
“呵呵”她笑了,因为她看见他也在急切地寻找着她。
她坏心眼地没有出声喊他,只默默地注视着他。
终于,他在人头攒动中发现了含笑伫立的她,焦急的脸上绽开了笑容。
他的笑容那样温柔、纯净和明快,几乎让月儿恍
北京蔚蓝如洗的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