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念错了”
“喂,干杯”
“干杯”
“啧这酒怎么像茶水似的”
“下次告诉管家,这酒兑水了哪个下人买的嗝”
白玉京说完,摇摇晃晃的朝着暖榻前进,噗通一声,摔得紫鸢一惊。紫鸢热血一冲,揪着他的衣领往外拖,可惜醉酒之人平衡感不太好,怎么拉也拉不下一个健壮的大男人。
紫鸢打了个酒气,“算了我也睡了好困。”说完,倒下睡死过去。
两人说了半天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又与叠罗汉似的睡在一起,确定真得没事吗
其实,有事的。
第二天,小春端着水盆推开门,就见到两人衣衫褴褛、动作不雅、甚是暧昧,还有满屋子的异味于是,悲催的,两人被请到了大厅。
紫鸢打了个哈欠,一点都没有那种该有的色。惯性的瞥了眼一旁默不作声的许笙,然后又瞅了眼和自己对眼色的白玉京,又瞄了眼看不出喜怒的师叔还有个一看就知道看热闹的白玉生,得重要人物都到齐了。
她请安道“师叔,今日气色不错,想是身体愈发健朗了。”
“师侄呐,听小春说今早在你房里,咳咳见到你和我那不肖子咳咳是吧”说来也害臊,还是不明说的好。“我那不肖子可要对你负责。”
“呃”
“白老爷,请恕许某多言。夏姑娘是在下未婚妻。恐怕无法成为白夫人。”一直不说话的许笙突然语出惊人,白松岩毫不意外道“既然是未婚妻那就并未姓许,那就都有可能了。”
成,夏紫鸢成了一香饽饽,而且狗血的人人争抢。她额上就差个黑色字了,又没发生什么事,现在真怀疑醉酒事件是白家下的套而不是白玉京单人的套。
“师叔,那您认为,这事怎么处理”紫鸢对许笙的话充耳不闻。
“如不嫌弃白家,有紫鸢这么一个好儿媳,我们乐意之至。”
紫鸢驳回,“可惜,是紫鸢配不上。三年孝期未满,嫁娶之事从未有过想法。昨日白玉京与紫鸢无有逾越之事,纯属知己好友。”最后,她用无比真挚的眼看得白玉京不得不点头,“是啊,爹。”
她又笑道“师叔,您别调侃紫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