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黑灯瞎火的做,我连你的[过滤]体是什么样都不知道!
石冰兰吃惊的看着丈夫,从认识到现在,这还是他第一次冲自己发火。
做……做这种事的时候怎么能开着灯呢?她有点不知所措的说,什么都被看到……那太难为了……
苏忠平更加恼火了,不择言的吼叫:你可以自愿在罪犯面前赤身[过滤]体,却不肯让我这个作丈夫的看一眼,这真是岂有此理!
刑警队长浑身一颤,就在短短的一瞬间里,她的俏脸上先后掠过许多种表
——惊愕,羞惭,愤怒,失望……最后则是一种被侮辱的伤心。
苏忠平,你如果认为这样我就对不起你了……石冰兰一字字地说,我们可以离婚。
这回到苏忠平震动了,明亮的灯光下,他发现妻子的眼圈似乎有些红了,可清澈如水的眼却冷静得令
心颤。
好吧,算我说错了。他沉着脸说,可是你也应该想想,我也有男的自尊心。自己老婆的身体被别
给看到了,你说有谁受得了……
刑警队长一声不响,裹着被子下了床,拿起枕
和衣裤向外走去。
你这是[过滤]什么?苏忠平不解的大叫。
我去客厅睡!
冷冷的抛下一句话,石冰兰也不回的离开了卧室。
目送她的背影消失,苏忠平火冒三丈,抓起床柜上的茶杯猛地摔在地上,发出咣当的瓷器碎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