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小家伙,说一句我们出发吧,走出家门。
我和郝叔跟在她身后,坐上电梯来到地下车库,母亲的白色轿车静静停在那里。
“左京,你来开车…”母亲边说边从包包里掏出车钥匙丢给我,她带着小天和郝叔坐后排。
来到郝叔租居的平房,我们拿了祭祀用的香纸元宝、瓜果牺牲等物品。
郝叔换上平里
农活的旧衣服,扛了一把锄
。
上山一公里左右,父亲的陵墓,映我眼帘。
只见坟整洁,赫赫矗立的墓碑上,一副黑白遗照,依然完整清晰。
古云:“万善孝为先”。
祭拜从我开始,然后依次是郝小天、母亲、郝叔。
祭拜完毕,郝叔象征地给坟
培上新土,拔掉几根夜里冒出来的杂
。
母亲跟我回忆了父亲身前一二事,眼眶里泪花闪动,忍不住哽咽起来。
“妈,别这样,爸看到会不安心,”我柔声劝慰。
母亲止住抽泣,擦了擦眼泪,说:“我想单独陪陪你爸…老郝,你和左京带小天先回去吧。
”“嗯,”郝叔答应一声,收拾好工具,抱起小天。
“妈,那我们先走了,你呆一会儿就下山,”我有点不放心。
我和郝叔下山后,开始准备做饭。
中午时分,母亲还没回来,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似有一场大雨来临。
郝叔急忙撇下手里菜刀,拿起一把雨伞,沖出屋子,朝山上奔去。
果不出所料,郝叔离开才七八分钟,窗外已经一片漆黑,顿时瓢拨般下起了雨。
我坐立不安,焦急地朝门外张望,恨不得马上沖出去。
幸好此时,远处出现一个模糊身影,正是他俩。
但见母亲打着雨伞,被郝叔横抱在怀中,一路直奔到屋里。
“哈哈,太有意思了…”母亲银铃般直笑,心反而很好。
似乎受母亲绪感染,郝叔也满脸笑容。
他轻轻放下母亲,很自然地摸了摸她裙角,看有没有打湿。
其实,母亲除了裙角沾了点雨水,连鬓发都没,可见郝叔把她抱得很稳。
相比之下,郝叔裤腿上却全是溅泥,后身几乎湿透。
“我没事,好着呢,亲,么么哒…”母亲兀自楼着郝叔的脖子,像被父亲溺的
孩,在他粗犷的脸庞上,蜻蜓点水一吻。
要不是顾虑我在场,郝叔估计会马上展开攻势,而不是拍拍母亲,便适可而止了。
第一次在我面前打骂俏,当事者波澜不惊,倒是自己,心底五味杂陈,翻江倒海。
“老郝,赶紧把湿衣服脱下,别着凉感冒了。
”母亲说着,帮郝叔褪去湿衣裤,露出一身硬邦邦的老。
郝叔穿着一条黑色平底裤,站在手脚修长的母亲面前,身形显得有点矮短。
可能经年累月从事农活、重活、脏活等缘故,郝叔虽已年逾五十,但全身肌被晒得黑里透紫,感觉非常壮实。
“左京,把毛巾拿来,”母亲吩咐。
我答应一声,拿来毛巾,递给她。
母亲接过毛巾,便弯腰替郝叔细细擦拭着身子。
我走到厨房,看了看正在蒸的饭,一浓浓的香味,快要熟了。
第十一章“…要不,泡个热水澡?”从隔壁传来母亲的说话声。
“抹行了,不碍事,”郝叔说。
过一会儿,“…去把门关一下,萱诗。
”又过了分把钟,母亲走到门,把门带上。
我注视着那扇关上的木门,心不在焉地洗着菜。
母亲和郝叔的说话声变得很小,不过竖起耳朵贴紧壁,还是能隐约听到。
“…雨下得急,没来得及捡,吃完午饭,我上山去找。
”“嗯,找到扔了吧,不要了。
”“上次你来这里过夜,留一下一条内裤,我洗了,正好现在换上。
”“不急,”母亲笑嘻嘻地说,“不穿内裤,还凉快。
”“你呀,前端庄贤慧,装得一本正经,骨子里其实就是一骚货,”郝叔用戏谑的
吻说。
“不管啦,萱诗只想做你一个的骚货,嘻嘻。
刚才你弄家好兴奋,
家现在还要,快给
家嘛,”母亲嗲里嗲气地说。
“在老左坟前挨是什么感觉?”郝叔发问。
“不想说,实在很不好意思。
唉,事后想一想,真对不起他,”母亲悠然长叹。
“老郝,你是坏,我是
,我们将来都要下地狱,受活剥油煎之苦。
”“你说错了,我听说,阎王对待,都是让地狱里那些饥渴的恶鬼,排队
流
,直到她奄奄一息,诚心悔过。
”“你真是个大坏蛋,就想着我被一群男,坏蛋坏蛋坏蛋…”“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倒是很想围观那群
饥渴的恶鬼
你,然后向阎王主动申请,自告奋勇加
他们的行列。
”“坏蛋,越说越不正经,”母亲唾了一。
“不过,我觉得我们不可能下地狱,”郝叔一改幽默的吻,正儿八经地说。
“老左那么你,一定会原谅你所犯之错,不会去阎王跟前告状。
所以,我们虔诚祷告吧,请老左原谅。
顺带把我们以后会犯的错误,一并祷告出来,省心省力省钱。
”母亲“噗嗤”笑出声,也正儿八经地说:“是,遵命。
为了我们的美好将来,我一定虔诚祷告,请求宽恕。
那么,老郝同志,现在让我们接着犯错吧。
”“骚货,还不快撅起你肥美的…”继而,耳畔传来很有节奏和力度的“噗嗤噗嗤”声,还有母亲细细的呻吟声,持续了大约二十分钟。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舒畅吧,萱诗。
”“嗯,全身都好舒坦…谢谢老公,真好…家还想要…”“晚上吧,左京在隔壁呢。
”郝叔压低声音,秘兮兮地说:“今晚我们在这睡,让左京带小天回去,我带你去山上野战,保管爽上天。
”“…嗯,真好…”母亲说完,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我离开壁,起刀,无
打采地切着菜。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母亲春风满面地走到我跟前,说:“左京,你去休息吧,让妈来做饭。
”我“嗯”了一声,丢下菜刀,闷闷不乐走到窗户边,点上一根香烟吸气来。
从小到大,我都不沾香烟,之所以身上带包高档烟,只是应酬需要而已。
近年来,生活工作遇到不顺心事件,我偶尔也会抽一下。
不过这次心中烦躁,竟然当母亲的面,肆无忌惮吞云吐雾,平生还是第一次。
是要挑战母亲的权威,还是逆生长冒出来的叛逆?母亲果然皱紧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