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多半是羞赧一笑,然后低下头,也有一些轻轻摇摇头表示办不到的。
「他们没办法是因为他们刚刚欣赏生殖器的距离不够近;可是我的当事人谢政平,他就能描绘出林慧纹生殖器的样貌,因为如他所说,当时林慧纹主动求欢,在他射精之后就趴在他身上沉睡,是他从林慧纹身体之下慢慢挣脱,当时也近距离目睹了林慧纹生殖器的形貌,并描绘出了图画!」说完老师就让投影机播放我画的图。
「我需要当庭勘验。」张检察官脸色已经不对了,勉强向审判长提出要求。
「现在勘验不准啦,谢政平画的是性交完毕,被体内射精后的生殖器形貌,应该让林慧纹也被性交并体内射精才能准确比对。」陈湘宜老师道。
「你还可以吗?」老师打趣地看了看我,阴茎已经软得不能再软,不过如果是老师帮我吹硬的话,可以喔!
「我可不可以让他帮我弄?」林慧纹环顾了一下法庭,指着刻意坐在角落,非常低调的赖尚谦!
「帮妳弄什么?」张检问。
「让他跟我做爱然后射在裡面,看和对方画的一不一样。」林慧纹嗫嚅着道。
「为什么是他?」
「他对我很好,过年的时候给我饭吃,后来还给我酒喝,跟他做我比较不会怕。」耶干,言下之意是和我做会怕囉?谁怕谁还不知道咧!我瘪着嘴看着老师,老师也笑了出来。
赖尚谦本来全场都带着恨意看着林慧纹,在她趴着被我从背后玩弄时,也不时露出冷笑,对她被以这样的方式教训感到相当满意;现在被林慧纹当众点名,倒不知该做什么表情了,只是傻傻地走向前去。
他们在当庭模拟体内射精的环节时,陈湘宜老师抱怨地偷偷在我耳边说:「刚刚差点被你插进来,你有常在做了?」老师会这样问,是因为在大学毕业前我都还是处男,看我在课堂上的表现就很清楚了。
「没有啦…」我害羞地否认道。
「岑静欣?」我一直没让老师知道岑静欣毕业后连络上我还有採访我的事,老师也是偶然在旁听席发现她的身影,直觉地往那边联想。
「没有啦!」其实是只有一次啦,我心想这应该不算说谎。
「你就这么想上我喔?」老师促狭地看着我。
马的,老子超想干爆妳的,今生今世的精液都留给妳,不再给任何女性我也甘愿!
「老师那么正…」我像做错事的小学生,低着头只剩馀光欣赏赖尚谦和林慧纹的大战。
「唉,拿你没办法…」由于辩护律师就坐在被告身边,所以老师可以轻易地把手放到我的肉棒上。
我一边欣赏着眼前的交媾,一边享受着大学刑法教授在毕业后久违的服务。
「两年不见竟然粗成这样…」老师慧黠地打量着我的肉棒,在大家都把精放在赖尚谦身上时,偷偷帮我打着手抢。
由于不知道之后还会不会有模拟的动作,所以我和陈湘宜老师一时都还没穿上裤子和窄裙,两个人就裸露着下半身坐着,我一边被她打着手抢,一边也欣赏她白皙光滑的大腿间那缕乌亮又秀气的阴毛。
旁听席其实有人发现了我们这对大学师生的禁忌活动,但赖尚谦那边更精彩,所以他也没多看我一眼,而我则冒着被审判长敲法槌警告的危险,走钢索般偷偷享受老师小手的卓越技术。
「是不可能让你射在裡面了,但要射之前说一声。」老师右眼眨了眨,淘气地跟我打着暗号。
「嗯。」刚刚老师嫩穴潮吹的美好景緻还历历在目,赖尚谦那边也「啪啪」地把母猪插翻了,我再也无法忍受爆发的冲动,颤抖着跟老师提醒:「老师我要射了!」
原本坐着的老师突然站了起来,身体往我这边侧身靠了过来,看起来就像要交头接耳分享什么讯息一样。
可是其实老师只在我耳边用挑逗至极的语气说:「你坏坏,在法庭射了两次。」然后就利用侧身的机会巧妙地把阴部尽可能靠近我的肉棒,表情像在专心聆听什么似地,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快速地搓揉着,最后让我把肉棒紧靠在她的阴阜上,将腥臭的白浊精液全都喷在她的阴毛上面。
陈湘宜老师面无表情地坐下,只有我看见她阴毛上到处都是一坨坨白浊的精液,我想要像她一样摆出扑克脸是不可能的,刚射精的我还在惊喜和心虚的情绪中调整,我想我现在一定是惊慌却不失喜悦的蠢蛋模样。
后来他们很快就完事了,林慧纹的下体果然和我画的一样,证明我说的是事实,林慧纹则在检警诱导,还有被害人补偿金的诱惑下谎话连篇。
其实当初会被起诉我一点都不意外,甚至在之后赖尚谦前往天台广场时,也是我让他刻意模彷了我走路的姿势和跨出步伐的大小,果然前后两天都被认为是同一个人,毕竟监视器画面真的比大家想像的都还要不清楚;之所以要这么做,是不让赖尚谦被起诉,让砲火全集中在我身上,让专业的来坦,避免赖尚谦口供出现瑕疵;一方面也是在陈湘宜老师的帮助下,我有把握最后可以获得无罪的判决,加上吴美愉的那一次,我的事务所想不红都难了。
之后,赖尚谦感慨地跟我说,他原本以为林慧纹就是毫无人性的臭母猪,谁知道她还是怀着感恩的心,竟然会记得他请她吃饭的好;加上他已经得到她的身体,也教训了她,让她当众出糗两次了,已经不恨她了,甚至还有一点愧疚,恨自己那么小心眼。不过林慧纹一紧张就乱说话,喜欢推卸责任,不对自己负责的种种坏习惯是没办法改了,这也许也就是她成为游民的原因。
一个月后,找到工作的他也来事务所结清了欠的1000元谘询费,虽然我说不用,但他也还了我当初资助他的5000,看来他真的走出来了。
唉,有时候社会边缘人需要的只是一个机会和身边人的认可,我付出的微不足道,却得到了丰硕的回报。
而陈湘宜老师则在之后两个月,先和我们一同欢送前往德国留学的李逸平,再早一些时刻,他们在课堂上的身体实际示范当然也没少;然而就在李逸平出国后没多久,陈湘宜老师先是逐渐减少学校的课,然后在新学期开始时就不再排课,最后竟然就凭空失踪了!
我在夜深人静打手抢时,总是会一边回忆陈湘宜老师动人的体态,那时而淘气,时而感性,不时还充满诱惑的挑逗,不知让我贡献出多少精虫。希望等哪天我遇到搞不定的大魔王时,老师会乘着七色彩云前来助我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