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用犀利的目光盯着我看了好久后才说道,“不管你看到什么,你都不能对任何说起知道吗”
这是命令,我只能点。
“一定要好好侍候主子,知道了吗”陈管家最后冲我嘱咐道。
“是。”
“好了,进去吧。”
陈管家说完后,便让出一条路,示意我过去。
知道他就在我的身后盯着我的背影,我只得放慢我的脚步,用往常的速度往主子住的屋子走去。
门是半掩的,我先是敲敲门后,才推门走了进去。
这是我第二次进这间屋子。
屋子里还如我上次来时一样,弥漫着那淡雅的香味。
在屋子里,我看不到一个影,但我由陈管家话里的意思,知道主子是在屋子里的。
我环顾屋子一周后,往大概会是卧室的一个偏房走去。
我越过一个屏风时,看到了陈管家所说的,盛满热水的澡盆。
我的目光落到澡盆对面的帘幕上,不透明的布幕完全挡住了帘后的景象。
我移步走向它们,我感觉到,主子,就在布帘后面。
我没有想错,当我轻轻揭起素色的布帘时,我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主子。
揭开布帘的那一刻,我嗅到了帘子后面不仅有前屋的那淡淡的清香,还夹杂着一种味道那是
事过后,才会有的气味。
我的跟前,衣物零地散布在地板上,视线向上移动,我看到了闭着双眸躺在床上的主子的脸,没有一丝血色。
我尽量把动作放轻,一边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一边向睡在床上的主子靠近。
接近他后,我看见他苍白的唇上带着很明显的咬痕忆起前些天的那场景,我知道,这一定是他咬出来的伤。
主子睡得很不舒服吧,要不然他的眉毛为何是紧蹙着的
我看着他一张惨白的脸,在心底暗自叹息。
既然他在休息,我没有叫醒他就算有陈管家的命令,我也不想打扰他。
何况,水冷了可以再热的。
看到棉被滑至他赤的肩膀,我伸手欲要帮他盖好时,主子倏地张开了眼。
“主子”没想到他没睡着的我因这意外,吓了一跳。
“出去。”他的声音嘶哑,却仍冷静。
我没有出去,只是望着他说道“小的,是来侍候主子沐浴的。”
“出去。”他盯着我的眼变得凛冽。
我还是没有出去,只是坚定地望着他“小的,是来侍候主子的。”
主子被我的言行气得猛然坐起身坐起来的时候,似乎是牵动了他身体上的痛处,他幽暗的眼睛迅速闪过一丝凄楚。
“滚”他指着我吼道。
主子在生气,原本清澈的双眸泛着微红。
我没有离开,视线看到他露出在棉被外,布满白晰瘦的胸上那红紫
错的痕迹时内心一阵紊
。
“你”主子注意到我的视线,怒火攻心地举掌向我劈来,“你给我滚”
主子的掌心接触到我的身体的那一霎,我感到我被一劲道疾速贯通全身主子没有手下留
,他动用了真气
我的身子像离弦的箭,纵身被抛到梁柱上。
激烈的撞击不仅让厚实的梁柱颤抖,我的身子撞上梁柱的那一刻我听到了我身体里骨断裂的声音。
一开始时全身只是发麻,在我挣扎着起来时,疼痛才渐渐袭来。
“噗”挣扎着要起来的我,忍不住狂了一大
鲜血。
自己吐出了这么多的血,我发现我居然无动于衷
我用衣袖擦掉了残留在我嘴的血
,抓紧身边的帘子,慢慢地站了起来。
主子一直都只是无言地看着我,当我挺起胸膛站起来,把目光放到他身上的那一刻,他的眼里满是复杂。
我一步一步地走到我刚才被他劈开的地方。
“主子,让小的侍候您沐浴更衣。”嘴里满是血腥味的我直直看着他露出淡淡的笑容。
“你”眼湛望着我的主子欲言又止。
最后,他没有再拒绝,抽过床的长袍为自己披上后,小心地由床上起来。
知道他的身体不适,我扶着他起来,并一直把他搀扶到澡盆里。
我用丝带把他那柔顺的乌黑长发束起来,不让水把这秀泽的发浸湿。
然后,我找来澡巾,细心地为他搓背。
在这个过程中,主子没有再开说过一个字,我也因他的沉默而无言,尽心为他搓背。
我只是帮他搓背,其它的都还是他自己来。
我不用帮忙的时候,就收拾起了零散在地上的衣服,把它们堆到一旁。
我看了一眼方才主子还躺着的床,发现床铺不但散,还沾染了些淡色的污渍,于是我决定把棉被跟床单都换了。
当我从柜子里取出备用的棉被跟床单跟原先的换好后,主子也洗得差不多了。
我拿了件净的衣服放到澡盆附近,把袍子摊开,站在澡盆旁边,只要主子一从澡盆里出来,我就可以最快捷地为他裹上。
主子看了一眼默站在澡盆旁边的我之后,便无声地由澡盆里起身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