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长裤勾勒出纤长的身型,乍眼看去,就像是十八世纪的法国贵族,如果再配上一柄剑,那就彻底是从油画里走出来的俊美少年。
“唉”叹息声有些无奈,声音粗哑,破坏了一百分的完美,清亮的双眼眯着,散发出愤恨的光,依稀还能听到牙齿互咬着的咯吱咯吱声。
一旁女子摇曳着风情走了过来,丝质的长裙飘飘,颇有几分我自清凉无汗的妙曼,手中一盒润喉糖放在桌面推了过去,“怎么嗓子又疼了昨天没休息好么”
懒懒的手毫不客气的抓过润喉糖,挖出一颗丢进嘴巴里,清清嗓子,还是沙哑。
“昨天老妈来电话,说要千里迢迢探望我。”哑着嗓子从牙齿缝里迸着字,“顺道检查我过的怎么样”
“所以你担心的睡不着,急上火哑了嗓子”闪着珠光色的指甲停在空中,方青葵大笑着,“是不是想着又要和那个人住在一起所以蔫了,大清早在这唉声叹气”
“谁说我蔫了”某人瞬间被打了鸡血,猛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声音撕裂,重重的哼着“我正愁着怎么样才能一拳头下去,不把那个病秧子打进医院。”
方青葵古怪的笑了,眼睛挑着褐色的玻璃门外,“人家不是正在咱们街对面的医院里么,真想打人,过去不用两分钟,难道你还会舍不得”
一个拳头伸在她的面前,“方、青、葵你、别、激、我”
手指漫不经心的点上拳头,她啧啧摇头“我真想不通你们,既然弄的象十八辈子的仇人似的,又何必瞒和两边的家长,非要装什么感情深厚,一拍两散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不就得了”
俊秀的脸顿时扭曲,“当年他老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托我照顾好他,要翻脸也是他先,不是我”
方青葵无奈,“这也算理由吗”
面前人怒目而视,“这不算理由吗”
“算吗”
“不算吗”
两个人互相瞪着,无聊的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方青葵懒得计较下去,“你今天还有最少三个预约,怎么还有空和我耗着还不开工”
嘶哑的嗓子没有半点放过她的意思,“方青葵,你和我说清楚,我的理由有什么问题”
无奈的小淑女做了个很不符合自己这身打扮的动作,朝天用力的翻着白眼,“你能当我什么都没说吗”
“不能”
她就知道,只要和那个人扯上了关系,眼前的人就变的古怪异常,偏执又钻牛角尖,而且
看那双漂亮眼睛里不时闪过堪比火山爆发前的可怕压抑,她只求这几天最好没人招惹这个暴躁的人,不然只怕方圆五米以内都要被炸成齑粉。
不过老天显然没听到她的祷告。
“咚”钢化玻璃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