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殷红处打着转,又落到了腰身。
腰身的弧度下,挺翘的上挂着被她拽开的皮带,让她的手不由停驻,眼睛却好的瞄了瞄。
这么多年,她对他的印象不过是二十二年前那个小娃娃的放大版,软水灵灵的,今天却发现,完全不是那般,当初学校那一次,她也紧张,旁边还躺了个同样烂醉的林子辰,她根本没时间仔细感受,今天,可是没有任何外
了。
拉拽着他的裤子,花了很大一番力气,她才将长裤扯了下去,碎花的床单上,王子的身躯展示在她的眼前,只剩了最后一点遮掩。
她的目光,惊的瞪着这最后一点遮掩,总觉得和记忆中有太大的差异,那仿佛牛屎的一坨,让她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
手指慢慢伸出,戳了戳,说不出来的感觉,让她好的勾上他的裤缝。
看,还是不看
勾起一条缝,她悄悄的探出了脑袋,正想看个清楚。
“你还拍不拍了”耳边是淡淡的声音。
啊,拍照
她忽然醒了般跳起来,满屋子的转,想要找出自己的相机,奈何才刚刚搬家,太多东西不知道塞去了哪个角落,她一时竟然找不到了。
“沙发边的箱子。”那个声音再度淡淡的提醒她,“昨天看你把器材都放那了。”
“哦”某急匆匆的跑去沙发边,刨出自己最心
的相机,喜滋滋的抱回来时,床上那个仰躺着的
已然半靠在了床
,衣衫半挂在臂弯间,目光冷静,“需要我摆什么样的姿势,我好配合。”
“啊”做坏事的终于醒悟过来自己被抓包的事实,相机一背藏在身后,飞奔而去。
他,他居然没醉
这,这怎么可能
、她做饭,伺候他
他就是在逗自己
贾芍满脑子都是这句话,当听到甄朗那种冷静的声音时,她下意识的拔腿就跑,从来没有过的做贼心虚的感觉,直到扑进沙发,心还是噗通噗通跳着。
她紧张什么不就是被抓包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她心跳什么
沉在沙发里的,愤愤的捶了下沙发垫,郁闷着。
她闭着眼睛,满脑子都是刚才自己看到的风景,甄朗半的风景,带着魅惑气息的风景,无论她怎么摇
,都挥之不去。
搓搓自己的手指,仿佛还有他的味道残留,贾芍抽抽鼻子,经质的在自己身上嗅了嗅。
还是他的味道,混着酒味,淡淡的男式香水味,沾染在自己的身上,分外的突出。
看来今天自己只有再度和沙发为伍了,悲催的某如是想着。
懒懒的爬起身,她几乎是有气无力的收拾着桌子上的残酒,咒骂着甄朗一肚子的坏水。
藏那么多坏水,他也不怕胃疼,祝他肠穿肚烂
“咕噜”肚子空鸣,提醒着她没吃半点晚餐的事实,桌子上的饭菜几乎没动,犹自散发着香气。
夹起一筷子金菇肥牛送中,韧中带着香甜,贾芍满意的点点
。
虽然很缺德,但是菜味道真的不错。
满桌都是她吃的菜,贾芍咬着肘子,忽然停了下来。
不对,以甄朗的格,奚落了自己,应该会出来笑笑她的,怎么会半点反应都没有
心隐隐绝得不对,贾芍丢下筷子,悄无声息的走到房间门
。
房间里没有半点声音,甄朗靠着床,一盏晕黄色的灯光柔柔的放着温和,看不真切他的表
。
好像没什么。
贾芍缩了缩脖子,准备离开。
此刻的甄朗忽然动了动,缩了缩身体,一只手捂着胃,够着床的抽屉。
侧脸间,黄豆大的汗水顺着脸侧滑了下来,脸色苍白一片,他的手刚刚摸进抽屉,又缩了回来,眉不由的皱了皱,看向桌子上的水杯。
贾芍推开门,“兽医,你怎么啦”
甄朗的手不着痕迹的挪开,靠着床板微笑,“今天想睡床那我们换,我去睡沙发。”
贾芍不说话,只是脚步轻轻的近了门。
近距离看的更清楚,他的额上密布着汗珠,衬衫的衣襟处湿湿的,这样的天气,显然不是热的。
“你”她蹭蹭的靠近床边,咬着唇,“你是不是难受”
“没有。”甄朗舒展着眉,声音平静,依然是带着浅笑,“去把你的被子抱来,我出去。”
她是直,不是傻
猫儿似的爬上床,贾芍的手摸向他的额,眼睛忽闪忽闪的,“兽医,你骗
。”
摸到一手的汗珠,她的表顿时十分难看,猛的抓上甄朗的手,“你是不是病了”
“没什么。”甄朗手腕用力,把她拽到面前,“喝多了酒没吃东西,胃痉挛而已,想摸药才发现,这里没药。”
“那我们去、去医院。”她忽然有点结,心
哄哄的。
不是那么准吧,她的话什么时候如此灵验了
“不用。”甄朗捏了捏她的下,“给我倒杯开水来就行了。”
她飞快的窜下地,厨房里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凌声,甄朗靠着床
,唇角有淡淡的笑容。
不多时,贾芍捧着开水,轻轻的放在床,傻傻的眨着眼睛,呆站着。
在她的记忆中,甄朗是无法击败的,也是强大到找不出半点弱点的,这样的他,让她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甄朗拍拍床沿,贾芍乖乖的坐下,一言不发的继续发呆。
喝了热水,他的掌心暖暖的抚上她的脸,“你还没吃饭,去吃吧。”
啊吃饭
“你是不是因为没吃饭才胃疼的”她被打了一拳般醒了过来,“我去给你装饭过来。”
才起身,就被阻拦了,“不用,这是职业病。”
职业病
“常年紧张,有时候会诊赶不上饭,平时注意些基本就没事。”他了了几字带过,却让她的
垂的更低了。
“那”她怯怯的抬起眼,“是不是我灌你酒让你发病的。”
他拍拍她的脸,让她隔着被子趴在他的腿上,“我的身体对酒分解不是太好,可能刺激了,忍忍就没事了。”
内疚浮上心,她贴着他的小腹,手指悄悄的摸了上去,轻轻揉着,那动作换来甄朗的一阵轻笑。
“丫,你这动作让我想起了小时候。”
小时候贾芍忽然咧出一个傻傻的笑,鼓起腮吹了吹,“痛痛吹走,甄朗不哭,芍芍摸摸。”
她的动作让甄朗的笑声更大,而贾芍也是窝在他的大腿处,咯咯笑的开心。
“小时候你被欺负了,都是我打跑的。”贾芍皱了皱鼻子,轻哼了下,“还要安慰哭的一脸鼻涕的你。”
“是吗”甄朗暗中蕴着笑,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朝她抛了个眼。
贾芍爬起身,嘟起唇,重重的啵上他的脸颊,“痛痛被芍芍亲跑啦,不许哭啦。”
甄朗的笑声更加大了,嘴角牵起弯弯的弧度,“还有吗”
贾芍想了想,从床上跪起身,双臂伸展,绕上甄朗的脖子,抱上他的身体,“芍芍保护你一辈子,好不好”
黄色的灯光落在甄朗的眼底,闪闪的明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