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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坂郊外的山中,极乐馆。
这是一间山中大屋,大屋前是一道山溪和一座致的小桥,穿和服的漂亮
孩们在小桥边迎送宾客,挥舞着火烈鸟羽毛的桑
舞
踩着鼓点抖动胸部,包着印度
巾的服务生们来来往往给客
拎行李。春寒料峭,从车上下来的男
搂着披裘皮的妖娆
。
们的高跟鞋敲打在石板上,她们竭尽全力走得袅娜多姿,紧身裙下的unbu和大腿绷得很紧实。
大屋前后都有穿西装的男在游
。他们敞着怀,露出枪柄,那是以色列hs
确公司生产的重型战术手枪,使用大
径马格努姆枪弹,连警察用的防弹衣都能贯穿。但尊贵的客
们并没有觉得不安,因为只要不触犯这里的规矩,他们就是绝对安全的,这些男
是保护他们的。但是假如有
在极乐馆闹事,那么这些男
会迅速变成凶猛的野兽。
极乐馆是最近两个月才开张的大赌场。说是大赌场,可是能容纳的赌客却不多,只有其他赌场的一半不到。来这里玩是没有上限的,所以赌客们携带的赌资是其他赌场的十倍。赌客们都知道极乐馆有黑道背景,但赌场跟黑道有关系很正常,他们以前经常光临的赌场也都有些黑道背景。极乐馆跟其他赌场不一样的地方是,这里号称能满足赌客的各种愿望,赢钱的客会被恭恭敬敬地请到贵宾室里,奉上陈年佳酿,由年轻貌美的
经理陪着共饮,微醺之后询问客
有没有什么心愿,任何夸张离谱的心愿都可以提,比如要和当红
剧的
主角共度良宵,或者要跟首相大
共进晚餐,当然客
也可以提出要跟当红
星共进晚餐,或者跟首相大
共度良宵这些心愿还是体面的,不可告
的心愿诸如想要从泰国买个年幼的处
给自己增加一下鸿运,甚至叫生意的对手家
亡只要客
赢的钱足够,并愿望把这些钱转
极乐馆设置的心愿基金,他们都能得偿所愿。
东京的赌场没有任何一家敢这么嚣张,即便它们和黑道的关系再亲密。不合法的行业也有自己的规矩,比如在风俗业里年轻孩自愿陪酒老男
都是没
管的,只要给当地的黑道上缴一定比例的保护费就好了,但是如果强迫
高中生卖身就会有
过问,结果没准是强迫者自己丢掉一两根手指。混黑道也得谨守规矩,
本是个讲规矩和传统的地方,谁也不敢跨过界,跨过界可能会死。但极乐馆是个没有规矩的地方,在这里赢家说话,客
们的yuwng可以得到最大的满足,只要你从赢得的钱中拿出足够的一笔,你就可以实现各种背德的、肮脏的、违法的甚至血腥的愿望,没有
会追究,一切风险都由极乐馆承担。极乐馆是随心所欲的地方、无法无天的地方,无所谓法律不法律规矩不规矩,在这里只用钱说话。
跟本黑道略有关系的客
们对极乐馆充满敬畏,这间赌场就像是盛开在大坂山中的一朵妖花,违反时令,永不凋零,像是传说中灭世的红莲。
可来极乐馆体检过的都很难拒绝这朵妖花的魅力,他们着魔似的带着一箱箱现金从四面八方驱车来这里豪赌,因为只要赢大钱的赌客才能提心愿,所以小赌怡
这种事在极乐馆是很罕见的,无论输或者赢的赌客,每个
都色狰狞地把更多的筹码推出去。每个
都期待着面前的筹码堆成大山时会忽然看见妖娆的
经理跪在一旁,邀请他去贵宾室小酌,这个幸运客的背影会被全场赌客以羡慕甚至妒恨的目光锁定,直到贵宾室的门关上。豪赌客们的身家都不下几十亿
元,他们在赌桌上一掷千金的目的绝对不是赢几个小钱去买酒喝,他们的企业每分每秒都在为他们赚进丰厚的利润,他们想要的是连战连捷的快感,yuwng随着赌注增加,高得就像圣经中那座通天的
别塔最后心愿得到满足。极乐馆敏锐地抓住了豪赌客们的心理,把自己打造成了实现梦想的仙境。
真仲英树用缠着绷带的手推开那扇沉重的雕花铜门,瞬间视野开阔。
小钢珠从柏青哥机中倾泻而出的哗哗声把整个空间填满。盘机在滚动,骰子在蛊里跳动,荷官们哗哗地砌着牌九,
孩子大声欢唿这里的每种声音都叫
血脉贲张。与此辉映的是美
荷官们,从腰以上看去她们穿着黑色西装,绕到赌桌后就会看见她们下身穿着兔
郎装,黑色的渔网丝袜裹着大腿,还有一个白色的小兔尾
;
服务生们则穿玫红色的亮丝泳装,领
中露出大半个丰满的胸部,她们踩着细高跟鞋跟的鱼嘴鞋,摆动着诱
的腰肢走过,对每个注目她们的男
报以妩媚的凝视。
大厅的一半是柏青哥区,另一半是各种赌台。柏青哥在本是老少咸宜的博彩游戏,有几个小钱就可以玩,坐在柏青哥机前的都是
孩,她们一边喝可乐一边塞弹子,个个漂亮得都能去拍杂志封面,有的年轻稚
,穿着校服裙和白色筒袜;有的冷艳妖娆,穿着红底高跟鞋和高开叉的旗袍;还有几个拥有波霸级别的劲
身材,穿着透视晚礼服,胸部唿之欲出。柏青哥
孩是极乐馆请来陪客
们玩游戏的,因为柏青哥的声音会让赌场热闹起来。如果客
想带柏青哥
孩中的某个
出去喝点东西,
孩们都会欣然答应。
真仲英树第一次来的时候被这世间极致的奢华震撼了,下意识地想要逃走。放眼出去每一寸空间都那么诱,要么是
红色的意大利大理石地板,要么是晶莹剔透的红色水晶玻璃墙,要么是
孩们娇美的肌肤,他觉得自己多走一步就要陷在这个迷宫里再也出不去了。但今天他已经不看这些奢华诱
的东西了,他的眼睛里只有贵宾室那扇明亮的红色玻璃门,他蹒跚着向那里走去,因为几天没有进食了,走得摇摇晃晃。
高跟鞋在他身后踏踏地响起,年轻漂亮的经理挽住了他的胳膊:真仲先生,我们一直在等着您,今晚是您实现心愿的美好时刻。
经理穿着一身贴身的黑色西装套裙,发髻高耸,显得身段窈窕,明眸善睐。很难想象这样年轻的
孩已经爬到了赌场经理的位置,她的美貌远胜那些
露身材的荷官和
服务生,却又刻意的衣着保守。真仲英树想起来了,这个
叫樱井小暮。那天,仿佛幸运
就站在他的背后,他在德州扑克的赌台上所向披靡,以区区七百万筹码扫对手,最后他面前的筹码堆成了小山,超过十二亿。这时候他闻到了清幽的香气,
孩温暖的身体轻轻贴在他腿边,黑衣的
经理半跪于地:可以邀请您去贵宾室坐坐么我是这里的经理樱井小暮,您叫我小暮就可以了。
不像别的幸运客那样激动地搂住经理强吻,真仲英树听到了这句话之后瘫在了靠背椅子上,久久没有站起来,眼泪就像是倾盆大雨。
真仲英树三十九岁,家里是开塑料厂的,加工一次餐具。以他的财富原本没有资格来极乐馆赌钱,除了经营塑料厂,他一心想的就是用家里存下来的钱做点别的营生,跟妻子好好地生个孩子。他的妻子只有二十八岁,容貌不错,是个颇有
气的二线明星,曾经谈了几个豪门男友都未能结婚,最后才会下嫁真仲英树这样的小企业主。真仲英树非常宠
年轻的妻子,经常陪她一起出去打牌,妻子以前在东京生活过很久,认识一些有势力的朋友,三来两去大家也都熟悉了。这些
中有个年轻的世家子弟说以真仲英树的财产,投资大项目还不够,不妨用祖传的山地作抵押再借一笔钱一起投资,这样圈内的朋友也会愿意带着真仲英树一起玩。真仲英树有些犹豫,塑料厂就在那块山地上,老家的墓地也在,要是抵押出去收不回来他就是家族的罪
了。但妻子说自己已经怀孕了,塑料厂的赢利一年比一年微薄,为了孩子将来能去东京发展,英树应该下定决心。沉浸在幸福中的英树去那个世家子弟推荐的金融事务所抵押了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