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社会没有一丝留恋。
星答野,我回来了。
经过多年苦行修炼,我几乎全然回复印卡的能量,还增添了许多现代实用知识,那是我苦心学习得来,我将再度创造布达族成为福地,让子孙后裔绵延,直至永远。
为了这一天,我已经准备了十六年。
十六年了自从七岁时我接触到印卡残留记忆那年起。
我的小学时代在纷中渡过,即使父母亲都是学校老师,仍然没能让我平安顺利完成学业。七岁起我就拥有印卡部份记忆,於是我会不时嗤笑老师、轻侮同学,或者擅自运用我不完全能掌控的灵力,我就读的班级总是事故不断。
等到我学习到隐藏自己时,我已经失去了所有朋友,我变得沉默孤癖。
十三岁以后,我就读离家不远的中学,没有父母亲的照拂,我反而过得更自在。
前世与今生的灵智逐渐成熟,浩翰无穷的知识领域吸引了我,我飢渴地阅读一切我能够得到的书籍,社会学、宗教信仰、玄学、灵魂转世、秘主义,我对所有知识好,尤其急於探究我身上秘力量的来源以及它的极致。
一个意外的机会,开启我对男事的认知,我对
身体很有兴趣,但并不是多么热衷,只有在身体
绪需要时,纔设法寻求发泄。
学习的压力是不堪承载的重负,我有多次濒临崩溃边缘,我因而休学一年,而且没有参加大学联考。
服完兵役返家时,我已经成为全新的男,我黝黑健壮,全身上下充满成熟自信男子的气息。
迎接我的父亲显出老态,青鸟则愈加美艳动,妹妹已经远嫁台北,热
狂野的她婚讯传出时,曾经使镇上许多男
伤心欲绝。
那年夏至我与青鸟在山上zuo时,她狂热地嘶喊着以肢体纠缠我。
做为成熟男的最大乐趣之一,是可以完全主导
过程,而且能够带领
到达欢乐巅峰。
现在青鸟的身高只及於我肩,我她将拥
怀抱中,任她倾诉
恋与欲
。
拥抱着我心的
,我生出能够掌控世间一切的感觉。
我的心与天地山林化合,印卡无声无息的潜退,寂静的重回永恆安眠中,全新的我於是重生。
这山林间,只有我是至高无上的主宰。
雨露霜雪,繁沿寂灭,都在我喜怒哀乐动念之间。
我勉强压制心中冲动,将一切原委告诉青鸟。我需要有分享喜悦,青鸟与我将共同主宰这山林,我们像轻风一样自由,像山岭一般强健,唯有我们是最纯正的布达族
。
我们将安居於这乐土,共同生育我们的子孙,让布达族的后裔再度奔驰在这片山林。
青鸟震惊,惶惑,终於流下泪水,她完全不能理解我说的一切。
「我不能离开你的父亲,我他甚於其他一切。」青鸟沉重地说。
这样的回覆使我发出撕裂心肺地高声怒吼,我愤怒的呼啸声传遍山岭。
鸟兽悲鸣奔窜着应合我的创痛,林木狂飙着,让呼啸风声将我的哀恸传达至远方。世间没有能够阻挡我达成誓愿。
我立下最恶毒的诅咒,当鲜血施出的咒言洒在土地上时,大地颤栗着抖动,溪水呜咽着窜流,它们知道誓言将要被完成。
三个星期后,我满意的眼见青鸟的,在病榻吐出肿胀身体最后一
腐臭气息。
我放下背袋,坐在石块上休息,已经走了一半路程。
我可以想见青鸟见到我时的欣喜,没有选择的,她要成为我的
,同样已经没有选择的,她只能够接受我成为她的男
。
我曾经用了许多时间等待她回心转意,足足有十一个月又三天这其中还有八个多月我强忍对她的思念,流落在外地。
为了我的
,我甘愿在孤寂中等待她重回我怀抱。星答野的众灵将会见证一切。
我安排葬礼,并且依从孝子的本份,招呼亲友,。
青鸟并没有表现太多哀痛,大部份时候她只是木然的坐在那里,只会偶而与回家小住的妹妹说话,她不理睬其他任何
。
我没有立即与青鸟同房,虽然我知道我已经成为她唯一的男。
依照布达族尊重死者的习俗,妻子必须在出葬三十天以后,纔可以接受另一个男的选择,
只能够被选择,我耐心的等候着。
这三十多天子里,我服侍一切青鸟的饮食、起居,她的身体明显地消瘦,每天只是接过我煮好的食物,只吃了少数维持生命所必需就放下碗筷。
她接受了部份平地习俗,她在客厅设置灵位,每天都为父亲灵位上香。
「他是汉族。」青鸟这样解释。
有时候她也会给我个苦涩笑容,后来也会与我说些简单话语。
第三十一天,青鸟在父亲灵位前上完最后一柱香后,我抱起青鸟进她的房间,执行布达族男
的职责。
「鹿角要青鸟。」我坚定的说,就如同她第一次满足我时同样的话语。
青鸟顺从的任我脱去衣服,不发一语的接受我的进。
多的哀伤使她眼中失去往昔采,她全无反应地任我动作着,脸上的
看不出是哀伤、悲痛、还是无助绝望。
时间会使她恢复过来,我如此安慰着自己。同时更加速ynju动作,希望能引起她绪反应。
直到我将她的子
处,她纔恍若从梦中被惊醒般,脸上现出惊讶愤怒的色。
我让ynju停留在充满的中,温柔轻抚她的光润发丝,对她说:「现在青鸟是鹿角的,我们要回到星答野居住」
青鸟打断我的话,狠狠的由齿缝间吐出每一个字:「闭嘴你这个畜牲」
她仰起身体,看着我们仍然连结在一起的器官,愤愤的说:「滚离开我的家」
我离开家门前,回对青鸟说:「如果有一天你改变心意,那么回到星答野等我,明年夏至那一天,我会再次上山。」
如今距离夏至还有一些子,我已经欣喜踏上山道。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雀鸟鸣叫着,林木摇摆着,传递我归来的讯息。
自远处我就望见那座风车正缓慢转动,那是我耗费近一个月时间,辛苦的收集木材,爬上高高的木架修复轴心、叶片,我还由平地买来一些塑胶水管,更换沿途送水沟渠中的腐朽桧木板,如今必然是青鸟启动了风车卡笋使叶片转动。
我猜想着,是否那些菜蔬种子也能够生长。
已经接近黄昏,我加快步伐,绕过花叶缤纷的山崖,再穿越芬芳的花丛,果树林边翠绿叶影间,就见到了是故乡的房舍。
那里将要成为我与青鸟的巢,长久以来的愿望将要实现。
我快步跑过浮桥,向星答野美丽的村落内呼唤。
「青鸟」「青鸟」
激越欣喜充满意的声音,回
在小巧别具风味的矮石屋村落。
然后在正中那间大石屋内,我见到睽别九个月的青鸟。
她满面苍白,发披散油湿,闭着眼睛靠躺在泥地,chluo的小腹下仍然淌着鲜血,手中抱着血淋淋的婴儿,那幼小身体正伏在她硕大房间沉睡。
我扑倒地上,将她的身体拥怀中。
「妈妈」
那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