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看了一会,我还是有点心不在焉,听听里面好像还没什么声音,我心跳有点快,又不想这时候进去破坏了他们的氛围做一个“最讨厌的人”。我站起来走到窗边,深呼吸几下,看着外面车灯和霓虹灯不停闪耀。
“嘭”一声响,我的心跟着一抖,应该是他的裤子皮带头敲击地板的声音。
“啊……”有点尖、但又特别软媚的叫声,我的心又抖了一下,呼吸声都快停下来了。插进去了?
偌大的一个世界,内心深处却觉得此时窗边的我目力所及,似乎都和自己无关。我只关注几米开外的那个房间,那个曾经让我无比小心无比心疼夺走了第一次的女孩子现在怎么样了?门开着,我完全可以走过去看,她不一定会知道。但是我又做不到:对我来说,虐心和淫奔一样重要,缺一不可。我好多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态,是不是抑郁了,可当我看着她的笑脸,当我抱着她,我又能感受到她在我心里的重量。这个重量让我无比踏实——因为它让我觉得我还是正常的。
“啊……慢点……啊啊……”我转身去自己卧室找换洗衣服了。
“啊……好深……你是野兽吗?啊……”我换上洗澡的拖鞋。
“不要,等一下再去叫他……不要停……啊……”我关上了浴室门,让热水冲刷自己,兽血渐渐沸腾。我捂住耳朵,让热水从头顶倾洒,整个人置身于暖洋洋热流中,置身于氤氲水气中,脑袋里想着隔壁的放浪形骸,呼吸急促,却强行让自己忍耐,不停地冲冲冲。
我也不知过了多久,放开耳朵,睁开双眼,眼前一阵迷幻,彷佛世界已经变换。不疾不徐地打沐浴液,擦身子。以往洗澡一般十分钟解决问题,这次脚步放慢,给他人以时间和空间吧!施舍的感觉,真好。
“嘭嘭嘭……”有人敲门。
“谁呀?我在洗澡呢!”“快洗好没?我要进去。”哦,是我当年许诺爱她一辈子的亲爱的另一半。
“你要进就进来啊!我还没洗好。”做完了就要冲澡?我记得她没这么爱乾净啊!
“不行,你快点洗好,我再进来……”“你要冲吗?”“废话!快点吧!”“那我好了,你进来吧!”我感觉有事情发生了,赶紧让步。
门几乎是一下子被撞开,一个纤细白嫩的躯体闪了进来。怪,每个女孩子,脱了衣服,就会让人觉得格外娇小。
我喷头也没关,就赶紧湿淋淋地走出淋浴玻璃门。老婆站在喷头下,略弯膝盖,头向下看,一手掰开阴唇,一手往里面掏,只见乳白色精液不停地流出来,被水一冲,都慢慢流向下水道。这千千万万优秀子孙哪!如果说3p造孽,估计就是浪费精子吧?
我有点瑟瑟发抖了,忽然想起了什么,打开门,看到门边有一摊精液。哦,内射了,她一路跑过来,精液一路往下滴。
“今天不安全吧?”“所以我特别着急啊!”“你怎么这么大胆啊?万一中招了怎么办?”“那怎么办啊?吃药?不要!”“你先冲乾净吧。冲了以后再到马桶上蹲一下,排乾净。”“说得轻巧,很麻烦的,冲了还有,冲了还有,掏也掏不乾净。”我还想说点什么,看她皱眉的样子,欲言又止。毕竟,真中招的话,她才是最痛苦的。
我也不洗了,扯过毛巾,慢慢给她擦着身子,看着她。她感觉到了我诡异的目光,“干嘛,这么看着我?嫌我了?”“那倒没有。”“谅你也不敢。还不是你的问题。”“对对对,都是我的问题。”我笑嘻嘻地回答。
“不要脸”,她瞪了我一眼,穿上那件大白熊睡袍,走了出来,坐在马桶上,默默运气,尽量排出剩馀精液。
我有点冷了,也赶紧套上我的厚睡袍。然后开门大喊:“里面那个小帅哥,你过来一下!”良从卧室里跑过来了,推开卫生间的门:“是叫我吗?怎么了?”良一手还搭在门把手上,就这么一个简单的画面,却让我无法忘记。3p,或者和陌生人的约会,最让人记忆深刻的画面往往都是不经意之间的动作,而非咣咣咣的打井打桩。他瘦,黑,感觉就是洗不乾净似的,胸肌几乎没有,也没什么胸毛;腹肌好几块,但看上去也不是特别强大;阴毛黑,毛不多,阴茎软软挂在那里像一条蛇,随着走路或说话一晃一晃的,便是男人,看着也觉得撩人;龟头的包皮已经因为恢複疲软状态而重新开始覆盖龟头,包皮和阴茎上面湿乎乎的痕迹很明显。就是那根东西,刚才在我老婆身体内横冲直撞所向披靡并且让我们心生担忧。
“怎么了?”良关切地问。
“没你的事,关上门。”马桶上的老婆没好气地踢了我一脚。
“你怎么射进去了?”我故作严肃。
“嫂子说安全啊!”他有点不自在了。
“安全不安全的,时间你不会算一算?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时间。真有了怎么办?”我佔尽道理,态势愈发居高临下。
“不会吧……”他有点词穷了。
“有了就有了,打掉就好了。不然你养啊?良你别理他这个经病。”老婆还在马桶上,没好气地抢白。
“你愿意生我就愿意养。”我绷不住了,嘿嘿笑了。
“你真愿意养我生怕什么。就怕你家老娘到时候跟我闹。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变态,愿意戴绿帽子。”老婆也吃吃笑了。
“不是愿意,是喜欢。”我一本正经地纠正道。
“说你变态还轻了,你这是犯贱。”老婆笑着说。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声音低了八度,彷佛她自己也觉得这不是个好听的词汇。
良鬆了一大口气。也跟着笑了。不知是因为有人愿意给他生孩子而高兴,还是因为别人终于不会给他生孩子而高兴。我拍了拍他肩膀:“放心吧老兄,没事的。你要不要冲一下?我先去房间。”。
“喔,好。”还没等我出去,他就进来了。
“喂,你们俩有没有搞错,我还没拉好呢!太目中无人了吧?”“大白熊”在马桶上抗议。
我哈哈大笑,出门进了卧室。
卧室床上一片凌乱。我抖了抖被子坐了进去,被窝也不是很暖和。这算不算为奸夫淫妇热被窝?这算不算变态和“犯贱”?我苦笑了一下。
对面墙上挂着老婆的婚纱照。婚纱照下面玩换妻或者3p是很多色友喜欢的,可对我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结婚时拍婚纱照这种事情我向来也是不以为然的,老婆对此对我很有意见,说我不看重“仪式感”。照片后期会修饰得很过分,所以婚纱照女主角个个美如天仙,难怪我孩子很小的时候指着那照片说“阿姨”而不是“妈妈”……正想着呢,“大白熊”进来了。头上两个熊耳朵很可爱,脸由于刚冲了热水,红红的,下面光光的白生生的大腿很迷人。婚纱照上金黄的落叶中澹雅的女主角突然一下子变成边上的“大白熊”,我不知为何,血往上涌,立刻跳下来抱住她。
“你怎么了,又发经了?”我亲着老婆的耳垂,她闭着眼,缩着脖子呵呵笑,说话很糯软。
“就是发经了。被他干爽了吧?”我喘着气没命地吻她,感觉特别强烈,吻得特别投入。
“当然啦,舒服极了。好老公,你怎么这么……烫啊?”她显然也动情了,手指插进我的头髮里,头抬起来让我吻脖子,眼睛半开,眼迷离。
“有多爽?”我喘着气。
“好深。”她完全放开了,完全动情了。
“还有呢?”“感觉每个地方都舒服。好像尿了好几次。”“一会还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