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门,立刻拿起手机,切换小号,和G联系。
说实话,早上醒来一想到中午和新朋友见面,我就激动莫名。
问G对我老婆感觉怎么样?
G说很漂亮。很有感觉。
我说我老婆也觉得你不错,中午有时间吗?约一下?
他沉默了一会,才回複我:不太相信有这么好的事情。
我知道,就像习惯微光的人,会承受不了突然的耀眼的太阳光而瞬间失明一
样,他这个可怜的人也承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巨大的幸福。
我语音跟他说,如果我真的是佛跳墙,我不会苦心积虑,把老婆送到你那里
叫你验货,有这个时间我可以欺骗多少人了,还要和你一个没什么钱的学生仔纠
缠?我们纯粹就是上班族,我纯粹就是喜欢分享老婆,我们纯粹就是玩刺激,我
们纯粹就是看上你的身体。你如果不信,我们也没义务对你表忠心、乞求你相信
我。给一句痛快话!
他同意了,语气答应得很重有点斩钉截铁,彷佛他下定决心要牺牲自己去拯
救人类。接着问我几点?哪个酒店(这个猪头就没想过自己出钱开房)?
“我下午还有课的。”
我心里不愉快地冷笑:“哼,要是你上了我老婆还想去上课,就算我输。”
我跟他说2点吧,酒店定了时候再发消息给你。他回複“嗯”。我抓狂了。
新闻不是说有个女孩因为微信里回複“嗯”被老板批评就受不了就辞职了吗?我
现在也受不了他的“嗯”但我不希望他辞职——即便辞职,也一定要等到上过我
老婆、被证明让我们失望了再辞职!
于我来说,绿帽不是耻辱,而是一种令人心跳不已的情结,它让我时时血脉
贲张。能终止我的想法的只有一个:选中的的男人不行!
“我不需要带什么吧?”
“带上你的屌!”我没好气地回他。
“嗯好的。”
我强忍着一口老血没喷出来。情商不高,真的会死人的。
上午没课。联系好G还不到八点半,也不好给老婆多发消息,她刚开始上班。
预计点出门开房,还有半天时间,可怎么打发啊!体内因为良的离开而平息
了好几个月的欲火烧得越来越旺,折腾得我脸颊滚烫、心跳加速,在屋子里焦躁
地走来走去,彷佛毒瘾啮心。如果地狱如果有火炙烤得人痛不欲生,那一定是心
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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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半,我实在忍不住了,给老婆发消息了,说准备一会去开房,2点见
面。
老婆说中午可能没时间了。我一下子如堕冰窟,好几分钟说不出话来。可是
我又不占理:人家耽误的原本就是不道德的事情,我有什么理由责怪她?
“怎么不早说呢?”我只能这样抱怨。
“哈哈……骗你的啦,你还真急了。”
虽然她由于工作场合原因,发语音很轻很短,但我还是从那吃吃的笑声里听
出了她得意的神情。她知道怎么整我。一惊一乍,这个反差婊让我瞬间想抓住、
扒光!
十一点刚过,我已经出现在酒店大堂了。校东门口,很方便的。没什么人,
前台服务员无聊地刷着手机。我要了一间钟点房,三小时6,十五线城市的优
势。
我一刻也不停留,给他们俩发了消息,拿着房卡就上楼了。
我惟恐G也提早来,如果在大堂遇见我就尴尬了:因为之前在厕所的时候他
认识我了,所以如果我们在大堂遇见,他得知原来联系他的一直是一个坏老师,
会不会掉头疾走?所以,索性在房间里等他,同处一个私密环境,尴尬也不至于
太泛滥。惟恐单男不来,又是典型的绿奴心态。
他们俩的反应很有意思:G是秒回(估计一直在等待消息),十一点半下课,
骑个车过来,可能要十分钟。妻则半天不说话,我也不好催。
快十一点半了,妻还是没消息。我刚想打电话给她,她来消息了:“我在楼
下,你们吃点什么?我带上来。”
“我们?”
普通的问候,却是要命的温柔。我当时激动得手都微微发抖了。直接开干啊!
还吃什么?我心底里这样大声呐喊。但是到了指间,却是“炒榨面,放点辣椒。
你自己吃完再来也没事,不着急”这么一条消息。明明内心快激动地崩溃了,表
面上还是要装稳、装镇定,一副死相的样子,这又是典型的绿奴心态。谁说绿奴
骨子里不是天然的反差婊?
敲门声响起,声音很轻,有些犹豫,畏缩。应该是G。开门,果然是他。
他在门口看到是我,呆住了:“你不是那个……”
我笑着点点头。
“真的是你?”
我故作轻松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我的身份很特殊,所以一直也
不好意思跟你打招呼。现在放心了吧?都是自己人。”
“你们真会玩。”
他嘿嘿笑着,明显放鬆了许多,一边往里走,一边探头探脑地到处看。
“你师母还没到呢,在楼下买午饭。你吃了吗?”
其实我是明知故问,这个点,怎么可能吃过了呢。
“还没呢,没事。”
“下午还有课?”
“嗯。”
“那你不用回去拿书了吧?”
“嗯,已经在书包里了。”
“你倒是计划挺周全,哈哈。”
“那必须的。”
欧迈噶,不知不觉,他又开始装老练了。
“那看来我们要节约时间?”
“随便啊!”
他略尴尬地笑了。
“你先冲一下吧?”
“没事没事,过会吧。”
呵呵,我心里开始冷笑了,摆明了还是不信我啊。我走到门口把门打开9
度,“我把门开着,你呢,也放鬆,不会有什么不良企图的。别你人来了,心还
放不开,大灰狼的本性,小兔子的心思,累不累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两个男的,尴尬。”他有点急了。
我微微一笑,打开了空调。显然,初次交锋,我气场上胜过他了。
一阵悉悉索索地毯上走路的声音让我们俩都侧过头去。妻回来了。她见房开
门着,有点不放心地又抬头看了看房间号,然后看到了我,才进来。
“怎么门也不关?”她提着装着便当的塑料袋,进门就问。
我赶紧起身,接过她的便当,放在门边柜子上,搂住她就亲吻。
她用力推开我:“干什么呢,门都没关,还有人呢。”
力道有点大,看来是真的有些抗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