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室内燃烧着,令阴影
晃动着的蜡烛,右手握着按摩棒,重新站回到帕琪诺的身前。
「你,你要干什么……」
被一顿鞭笞之后的帕琪诺显然没有了一开始的嚣张,发白的嘴唇颤颤巍巍地
向我发着问。虽然看她的
表情,她应该也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是了。
「呵呵……跟前线战斗初步报告说的差不多嘛。你恢复的倒挺快啊?」端着
蜡烛,一脸戏谑地看着她的身体。被鞭子抽打出来的血痕似乎比刚才浅了一点,
若是对比一下刚才,便可以发现帕琪诺的身体算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恢复
着。
「刚被抽得那么痛,现在好好享受吧?」
将拇指将按摩棒调换了一个模式,将功率调到最大,然后对准帕琪诺的菊穴
便插了进去,然后松开手。她看起来完全没有被开发过的菊穴竟如橡胶一般,将
开到最大功率的按摩棒吞到了最深处。按摩棒的自动抽插功能已经开启,被吞没
后便不断地向内深入,退出,深入,退出。
「啊啊啊……!好痛——!快,快把那东西拔出来啊——!」
被巨大的按摩棒抽插着菊花,帕琪诺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脸上的表情
变得甚是痛苦。
「这还没完呢。血火同源,没有火怎么行?」
说罢便站到身侧,将蜡烛迫近到火焰几乎能燃烧到她的身体处,直接倾斜了
将近九十度角,高温的蜡油便飞流而下,滴落到要塞姬的胸口处。
一般而言这种行为都是一滴滴地来,然而我直接将蜡烛倾斜着,好似倒水一
般地滴蜡。就算是特制的「低温蜡烛」实际上也有五十度左右的温度,更何况还
是非常接近皮肤的距离,帕琪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娇小的身体被蜡油玷污。小
小的胸部、平坦的小腹、纤细的大腿,先后被红色滴落的凝固的蜡染上血一般的
红色。高温带来的灼热感、看着被滴蜡的紧张感让她几乎从束缚台上跳起来,而
慢慢凝固变凉的蜡油都好似成了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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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让蜡油滴落,化作身上那一抹抹凝固后的血红——血火同源。
伴随着菊穴被按摩棒不停地穿刺进攻,她的身体就好似被扔到北国雪地中不
断地颤抖着,昏暗的灯光和烛光下,潮红的脸颊和持续不断的惨叫呻吟声,能激
发每一个人施虐的黑暗欲望。
「哈啊,啊,不要!不要!有什么要来了,求求你不要啊——!」
那不断抽动菊穴快感以及滴蜡的刺激让原本高潮过的帕琪诺完全没有修整的
余地。身体犹如触电,原本就在阴户内不断渗出的爱液此刻轰然崩塌,如瀑布般
泉涌而出。而泉涌而出的不只是阴户,一道浅黄色的尿液喷涌而出,哗啦啦地溅
落到正前方的地面上,和早前已经泄出来的爱液混合着,将地面染成了另一种颜
色。此刻,空气中的血色混入了浓烈的尿骚味。
「哦?居然失禁了?」站在刑架侧的我望着这一出好戏,出言羞辱道,「原
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脏。」
「呜呜,丢,丢死人了……不要,不要去看啊……」
我收起了蜡烛,将还在她的肛门内作威作福的按摩棒拔了出来,十分满意地
看着她那副红着脸,拼命合上双眼,不愿去看那一滩污秽的表情。
「舰货就是舰货。」
「闭,闭嘴……」终于从持续的进攻中舒缓了一些的帕琪诺咬紧了牙齿,眼
中原本的迷离和情欲添了更多的愤怒,「绝对,绝对要杀了你……」
「我就在这里。」我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用鄙薄的眼瞪着她,「有种你就
起来啊?这处刑台的质量我可信任的很。至于现在……我们来玩点正常的吧?」
音乐被切换为优雅闲适的中板,我面带惬意地解开腰带,脱下自己那双黑色
的长裤和短裤,跨坐到她身上将自己胯下那已经蓄势待发的硬物横到她眼前,用
前端轻蔑地,像刚才的鞭子一般抽打着她的面颊。
「好好帮我口交,之后或许我会打个报告让研究机构的人给你个快点的恩赐,
舰货。明白了吗?」
双手压着帕琪诺的头颅,望着那张已经满腔怒火,完全不符合幼女天真无虑
样貌的脸颊,直接对准嘴部便是一个深入。
「唔咕——!」
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几乎塞满了整个喉咙。遥想起自己幼年诊疗时被压舌
板压着舌头检查时总会想要干呕的事实便能明白,此时的帕琪诺莫说是干呕,恐
怕连呼吸换气都艰难。
「怎么样?很臭么?」欣赏着她那副失态的样子,我继续出言挑衅到,「为
了狮心行动有快一个星期没好好洗澡了。若是和那些我爱的少女们做爱的话,肯
定会提前洗好澡的……至于你?」
我狠狠地向内挺近着,直到感到自己的身体几乎都撞到她的牙齿处时,才恶
狠狠地补充道:「你就是连母狗的不如的性处理工具,只配被我干到大小便失禁,
丢到垃圾堆里。那份腥臭是对你的恩赏,配合着之前就给你喂的催情药,给我好
好收下吧,舰货。」
说完后便开始狠狠地开始像对付小穴一般,自上而下地在那狭窄的口腔内权
利突刺着,被异物如此粗暴着侵蚀是帕琪诺蓝色的双眼内伸出了痛苦的眼泪,用
愤恨的表情盯着我这个在她的身上尽情施暴的男人。
「哦对了……你可别想着刷什么花样,觉得能把我变成太监哦。」
伴随着这句话,一杆左轮手抢便抵在了帕琪诺的脑袋上。那老旧的样子很明
显地说明那不是用来作战的武器,而是军官身份的象征……但对着脑袋开一抢,
还是足以一发毙命。
「你想活下去吧?嗯?起码活过今晚?」
一边说着,一边将腰身用力地向前挺去,好似那狭窄的口腔是廉价的自慰器
一样。严格来说没有了舌头精巧的侍奉,即便是获得的快感也少得可怜,然而—
—「那么就给我好好口交,不然我失去的只是一根玩具,你失去的就是你的小命。」
伴随着这声命令和已经渐渐停下来的小提琴广板,是手抢上膛的响声,「只知道
搔首弄姿,躲在舰装里,跟着你这样的深海舰队领导,有什么用啊?」
被淹没在浓烈的腥臭味中的帕琪诺只是有些无力地晃动着头部,却不想着给
了我意料之外的快感。看着自己猛烈的抽插中,那长杆不断地侵入她那像幼女一
般的口腔,蛋袋甚至腹部都在她脸颊上肆意地撞击着,那副施暴的快感让我忍不
住加快了速度,同时凶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