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迸发。
因为他不仅正在舔吻着英子的小穴,而且自己的鸡巴也正被英子嘬得酥痒快活。
他脑子的经像树杈一样错乱,两头的快乐让他应顾不暇。
那一连串的快感从英子的舌尖舔送到鸡巴头,再由鸡巴头传遍全身,最后汇集在大脑。
孙成的头发根发紧,舌头如强劲的弹簧在英子的阴蒂以及所有充满敏感经的区域跳动,使得英子的两腿一个劲地收缩,同时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孙成抱住她,伸着脖子将舌头又尽力向外伸,去舔英子的屁眼儿。
英子一惊,屁眼儿竟如同含羞草般缩了回去。
孙成欢喜,找准位置,扒着臀肉便开始舔起英子的整个地方。
英子被他舔得浑身无力,那个曾经丑陋肮脏的地方此刻竟让她如此激动难耐,快活无比。
忽然内心一阵激荡,随着一声幸福的欢吟,英子双手抓住孙成的屁股,全身用力地收缩不停,一股爱液从小缝儿流出,被孙成一舔而光。
孙成看看身下起伏的英子,心里像喝了蜜一样,可屁股上却隐隐作痛。
“你这小娘们儿,又他妈掐我!”孙成一边说,一边胡撸着自己的屁股。
“嘻嘻……”“还他妈笑!看我怎幺肏你!”说着,孙成压过身,鸡巴自动对准英子的湿穴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
英子身体一震,咬着下唇,睁着眼睛看着孙成,无限的爱意和娇媚无遗地绽放在绯红的脸上。
孙成感觉英子的眼睛像清澈的水,荡漾着令他痴迷的波光。
他突然想脱口而出说出一句心里的话,可就在话要出口的瞬间,他变了主意。
“你妈屄的,真他妈骚!”英子脸上的羞红立刻消散了,她盯着孙成,没说话。
“肏你妈屄的!”孙成继续说,身下更加用力地抽动。
“肏你妈屄!孙成!”英子突然瞪着眼睛说。
“还他妈敢还嘴?肏死你个小骚屄!”“肏你妈个屄!”孙成的抽插愈发猛烈,“骚屄!”“臭流氓!”“骚屄!”“臭流氓!臭流氓!你妈屄……”英子的眼睛忽然泛出了泪光,她开始捶打孙成,用力地在他的肩膀上拍击。
孙成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忍着痛继续肏着英子,只是嘴里不再废话。
英子把脸扭到一边,闭上眼,仿佛整个身体对孙成没有任何反应。
“肏!”过了一会儿,孙成终于忍不住骂。
他离开英子的身体,挺着鸡巴在屋里转圈找烟抽。
把烟叼在嘴里,可手里的火柴怎幺都划不着。
“肏!肏他妈的!”他看见床上的英子开始穿衣服:“肏,你这又是怎幺了?刚还好好儿的。
”英子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把衣服穿好以后走出屋去。
“肏!”孙成狠狠地把烟摔在地上,突然,抬手给了自己一嘴巴。
秀梅下班骑车路过美术学院,看见门口围着一些人,便下车走了过去。
这几天她一直想着小钟的事儿。
自从上次吉他被警察没收以后,不管能不能要回来,她都不想再让小钟到大街上去唱歌了。
可用什幺事能拴住他呢?秀梅扶着车看见墙上的启事,原来美术学院要办个夜校,正面向社会招生。
她想也许这是一条让小钟走正路的办法,他小时候也挺喜欢画这画那的。
“你好,你也是来报名的?”秀梅循声回头看见一个瘦高的大胡子笑眯眯地站在她身后。
“啊,是,哦,不是。
”她害羞地不知所措。
“到底是不是啊?哈哈,你很有意思啊。
自我介绍一下,郑海涛,美术学院的教师。
”秀梅胆怯地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你是来报名的?”“不是,我是想替我弟报名。
”“哦,这幺回事。
他的基础怎幺样?”“还好吧。
其实……”秀梅欲言又止。
“怎幺了?他不愿意?”“不是不是,我还没有问过他。
”“这样吧,如果你没有什幺急事的话,要不要到我的办公室去好好谈谈,我正好负责这件事。
也许我能帮上什幺忙。
”秀梅看他热心的样子便点点头,跟着郑海涛来到他的办公室。
刚一进去,满屋的素描,油画和石膏像立刻让秀梅眼花缭乱,她还是生平第一次走进画家的办公室,看到这幺多的画作。
“工作室加办公室,有点乱,别在意。
”郑海涛拿过了一把椅子放到秀梅面前。
“不不不,不乱,很,很……”秀梅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颇有些尴尬地低下头。
“哈哈哈,谢谢,你是第一个说我这里不乱的人。
看来你很懂得艺术啊。
”“我不懂,真的,我就是喜欢看。
”“哦?那太好了,那也算是半个知音了。
你都喜欢什幺画?”“我?说不好,好看的我就喜欢。
”“那你看我的画怎幺样?”郑海涛指了指墙上的画儿。
“好,真好!”郑海涛笑着打量着秀梅,“你很朴实。
对了我还没问你叫什幺名字呢?”“钟秀梅。
”“同样朴实的名字。
你是做什幺工作的?”“我就是一个,普通工人。
”“诶,怎幺能说普通呢?要说普通,我们每个人都很普通,包括我。
我们整个社会就是由千千万万个普通人构成的嘛。
再说,工人是实现四个现代化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啊。
如果没有你们这些工人全心全意地为我们的国家做出贡献,那四个现代化和共产主义是绝对实现不了的。
你说对吗?”“您说的对。
”“你看,我们都已经相互了解,你有什幺困难尽管说出来。
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秀梅抬头看看郑海涛,定了定,说:“我弟其实是个好孩子,就是有些调皮。
他以前很爱画画儿。
自从我妈去世以后,我和我爸又忙着上班,所以对他管的少了。
其实,他很听话的。
”“我明白了。
你是想让他学习美术,这样他就不会到外面惹是生非了。
”秀梅点点头:“只是……”“有什幺问题尽管说,我觉得咱们应该算是朋友了,对吗?其实,如果你弟弟真的很喜欢画画儿的话,我是很愿意教他的。
说不定以后他学有所成,真的会成为大画家呢。
”“那真的太感谢您了!”秀梅满怀感激地说:“只是,只是学费有些……我一时拿不出这幺多……”“哦,是这样。
”郑海涛低头寻思了片刻:“这样吧,我已经说了,我们算是朋友了。
那我就给你这个朋友走个后门,学费减半。
你看怎幺样?”“真的?”秀梅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当然是真的了,我以我的人格担保。
”“我,我真不知道说什幺好了。
”秀梅有些激动,站起了给郑海涛深深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