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被老妈折腾到了凌晨两点多,差点儿没被她给活活玩死,睡了不到六个小时,早上就饿着肚子跑到了考场,差点迟到,结果笔还忘带了,好在最后也算完成了考试。下一场是数学,下午3点考试,这样我还能睡将近两个小时…………我抱着枕头慢慢闭上了眼睛。
我被定好的闹钟惊醒,打开终端看了一眼:14:20,扭头发现电视柜上的饭菜还原封不动的放在塑料袋里。
诶?老妈中午竟然没回来吗?
我又看了眼终端,发现有条未读提醒,12:15时发的:“我和其他老师要在学校食堂吃饭,中午在办公室休息就不回去了,你自己买饭吃吧。睡觉前定好闹钟,千万不要再迟到了!!!”
发信人:妈妈但老妈是用“馨兰”这个号发的消息。
我回复问道:“你监考哪个考场?下午考完后能不能一起回来?晚上吃什么?”
没有回复。
我只好把终端扔进书包里,出发去考场。
将包存在一楼存包处后,我突然在人群里看见了“迷途男孩”,他一拐一拐的走路方式在人群中实在太显眼了。我追了上去,拍了他肩膀一下。他回过头来,一看是我很是意外:“诶?!是你?”
“你好,你好,你在哪儿考啊?”
我问道。
“我在…………”
他看了眼电子准考证上贴的纸签,说道:“15考场。你呢?”
“哦,我是,11考场。应该都在二楼。我上午是9考场,上了楼梯后右拐第一个,二楼应该是9到16。”
这教学楼俯瞰是近似正方形的形状,每个方向都有两个教室。
“考完你先别走,我去找你,咱们聊聊?”
我主动邀请道。
“哦,好啊。那我在门口等你。”
“行。那我先走了。”
我上了楼梯向右边走去,他往左走,我俩就此别过。
数学是我最喜欢的学科。时间才过去一个小时,我就只剩下两道大题没做了。
全部做完和检查完后,我也不着急交卷,开始趴在桌子上闭目养起来。
我看见妈妈正坐在办公室里背对着我,我叫了她一声,她没应我,于是我走上前想去拉她。
刚一走近她就突然转过身来,两腿叉开,露出黑色的阴毛和褐色阴唇。她伸出两只手,感觉很长很长,牢牢的把我抱住,然后搂到了她的身上。
“妈妈,妈妈,你干嘛?”
我惊呼道。但是她并不回答我,我发现我并没有穿着裤子,鸡巴硬挺挺的被她一口含在了嘴里,她的嘴像吸尘器般使劲吸着我的阴茎,我感觉自己都要被她吸干了,受不了,我想挣脱出来却无能为力,因为现在吸我的是她阴部的小穴,它在一点一点的把我的身体吞咽进去,而我则无能为力的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妈妈这样“吃掉”。
“啊呀!”
我被吓得醒了过来,发现有人正在拍我,一抬头发现是监考老师,其他人都已经走光了。
“醒了吗同学?”
老师问道。
我点点头,站起来走出了隔间,发现“迷途男孩”正站在门口等我。
“抱歉抱歉,刚才睡过头了。”
我一脸歉意,他摆了摆手表示不以为意。
我俩走到一楼开始取包。我打开书包取出终端,开机查看老妈有没有回复我。
“我六半点左右回去,你等我也行,不等就自己先回去吧。我办公室在三楼,西南角那个。晚上饭我回去再说,如果你饿了就先去吃吧,不用等我。”
我关了终端,决定等会儿老妈,于是问“迷途男孩”道:“兄弟你着急回去吗?”
他想了两秒,回答我说:“也不着急。我可以七点之前回去和我妈吃晚饭。”
“哦,那我也不耽搁你太久。走去转转吧?”
“好呀。”
我向上指了指,示意他跟我走。我俩就沿着楼梯从一楼上了二楼,又上了三楼四楼,最后来到了楼梯尽头,一个由钢筋焊接而成的门挡住了通往房顶的去路。
门边挂着一把锁,有些锈蚀,但还能开。我从书包里面捞出了一把钥匙,其中一个铁环上挂着七根单勾,有的是棍状有的是条状,有的尖头有的圆头,我挑出其中一个慢慢捅进了锁眼里,一点一点试探着勾到了锁芯。
“啪!”
锁梁弹了出来,我从铁条间把挂锁取了下来。
“哇噻!你怎么做到的?你怎么会开锁?”
“学的嘛。人间处处是学问,艺多不压身。”
我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来吧,迷途男孩。”
老妈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我,和梦境中一模一样。
我内心忐忑的不敢上前,于是站在门口喊了声:“妈妈?”
“嗯?你来了。”
老妈没回头,眼睛始终在看着终端的屏幕,戴着光触膜的手指则一刻不停的敲击着桌子上的透明键盘。
还好不是做梦。
我关上门走了过去,将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老妈排斥的耸了耸肩膀,但是并没有把我的手给抖下去。
我弯腰伏在她的耳鬓,轻声说道:“你昨晚真疯狂,差点没搞死我。”
老妈冷哼了一下:“不要忘了,你昨天可是打了我两个耳光。这笔账咱还没算呢。”
我内心不由得忐忑起来,忽然意识到现在坐着的女人是谁——那位自小便虐待我的严厉的母亲。我感觉双腿有些发抖,于是收起了放在她肩膀上的双手。
老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右手摘下近视眼镜并用手背揉了揉眼睛,然后她拿起桌上眼镜盒里的擦镜布,冲着镜片哈了一口气后开始擦拭起来。
“你愣着干什么?”
“啊?”
“我累了一天了,快点儿让我舒服起来。”
老妈把镜片放在阳光下看了看,头也不抬的说道。
“哦,哦。”
我重新把手放到了她的肩上,开始按摩揉捏起来。
妈妈的身体削瘦,我在脖颈附近摸到的全是细长的骨头。我看着妈妈的后脑勺,那里有一个用手逆时针转动头发旋系而成的简易长结,被她用夹子收拢固定着。很多碎发未被束缚,有的被收贴在鬓角,有的在后脖上有些随意的垂散着,足可见早上妈妈打理它们时有多仓促。
我用手指夹了夹这些碎发,然后撩开它们吻在了妈妈的后颈上,沿着脊椎骨,一下又一下的亲吻到了妈妈裸露的后背。同时两个手的手指沿着修长的锁骨滑了下去,指尖很快就探到了胸罩边缘。
妈妈的双手突然捂了上来压住了我的十指,我们就这样隔着长裙的布料角力着。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好方法,手指退后,转而向她的腋窝摸去,老妈受不住痒,果然夹紧腋下松开了双手,我便趁机掀开胸罩从身后抓住了她的两个乳房,不停的揉搓着。
我的舌头也像只疾行的蜗牛般蜿蜒爬到了她的耳后,留下了一道涎水的印记。
我舔了舔妈妈的耳后和耳眼,痒得她忍不不住要缩右边的脖子,我却乘胜追击用虎牙咬住了她的耳垂,开始微微用力。
“别咬了,别咬了,疼!疼!”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