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起来直肏得老妈的脑袋前后摇晃小嘴圆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女同性恋间不需要阴茎抽插也能满足彼此了手指相较而
言抽插起来更为灵活姿势变化更多样频率次数也好掌控如果想增加充实感
还可以随时添入第二根手指甚至是第三根。
老妈多年没有性生活的窄小阴道在我加入食指后就已到达填充的极限我根
据她身体的反应时快时慢的抽插着时而低下头来用舌头舔舐阴蒂用来助力不
一会儿她就到达了高潮指甲深深扎进了我后背的肉里。
「啊嗯——」
腰肢挺动浑身颤栗淫水汹涌喷出润湿了我的手指从缝隙间渗漏出来。
我拔出手指爱液立
马流淌到马桶盖上散发出一股浓郁淫靡的气味。
这些气味犹如信号因子打开了我大脑中交配本能的阀门我的鸡巴在裤裆
中坚挺良久此时只想浸泡在已存好润滑淫液的热浴盆里。
我脱下裤子抱起妈妈双目迷离的脸庞撩开她眼前垂落的乱发在她的嘴
唇上狠狠亲吻了一下示意她转过身去。
老妈含着内裤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双手扶住水箱让双腿岔开在了马桶之
上牛仔短裤下又大又圆的屁股直冲我的裆部阴唇触碰着我的龟头用若即若
离挑逗着我的心理。
老妈咬着下唇回望着我眼里满是渴求的欲望但是却不主动将我的鸡巴
放入。
我抓捏着她的大屁股上柔软细腻的白肉只是用长长的阴茎不停的摩擦她的
肉缝将湿滑黏腻的蜜液涂抹的到处都是。
你诱惑我我就玩弄你。
我们比试着对方的耐性博弈着彼此的心理看谁会先投降。
背景音里满是
人群吵闹的嘈杂声苍蝇落在了我的手臂抖动跑开又攀爬到了妈妈的后背上
仿佛压在天平脆弱平衡两端的稻草又似一位长满复眼的裁判在观察着角力赛
场上的局势变化。
我弯下腰去贴着妈妈的耳朵轻声问道:
「馨兰我是谁?」
妈妈喘着粗气汗流浃背满脸潮红的回答道:
「你是冯伟雨。
「你是谁?」
「我是你妈妈。
「妈妈你爱你儿子吗?」
「我爱我一直都爱。
「现在呢?」
「现在我想让儿子好好爱我。
儿子肏我快肏我!」
「不行你是我妈妈我们在「乱伦」这是错误的。
我故意贱兮兮的反驳道。
「不不我不在乎去他妈的乱伦我只想让你肏我快点!快点!」
当我听到「去他妈的」这几个字时我明白妈妈此时才真正突破了人生的某
种底线她与我的精思想终于达到了某种合一共鸣。
「我操!」
我狠狠插入了进去知道这一刻我才真正的是在肏我的妈妈生我养我
的亲生母亲。
我们是在用性交用肉体的媾和去证明彼此相爱的羁绊关系。
我咬紧牙齿竭尽全力的用肉棒搅拌着妈妈的肉穴湿滑的阴道将我降生
于世的亲爱的母体。
这感觉久违又熟悉在一抽一插间我仿佛回到了在妈妈身体
里孕育时共同呼吸、进食、排泄融为一体的那个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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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体会到「迷途男孩」当初感动得泪流满面时的感受了这是一种形而
上的高出一切物质存在的东西——
「我们都是这个浩大宇宙的一部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就是「灵」与「肉」的结合。
可是妈妈并不能体会到这一点她像一只被性欲冲垮一切的佝偻着身子的母
猴被生育繁殖的母性本能唆使着一脚踢碎了人类社会的道德枷锁。
所以她真是一个卑微又渺小的东西。
「啊~啊~啊~」
她忍不住叫出声来随即用手使劲捂住了嘴巴发出着含混又低沉的呜咽。
我十指交叉放在脑后小腹狠狠撞击着妈妈的臀部享受着王者藐视世间一
切的狂傲:
在全国最大的人才选拔赛场蝼蚁们在周围纷纷扰扰困囿于无形规则束缚
的条条框框里而我在用身体力行践踏着人类道德世界最后的底线。
这种超脱之感消解了性欲的无聊骚动我的阴茎犹如定海针般永恒沉重
毫无射精冲动进入一种稳如磐石的「修仙模式」。
腰部已机械运动几百余次
将老妈肏得三魂飞升七魄俱散瘫软在了马桶上近乎濒死状态。
「我…………要…………死…………了…………救我…………」
老妈的口水顺着下巴淌满脖子和前胸嘴角开始泛起白沫双腿软弱无力
身体如烂泥般让我抓握不住直往板上出溜。
我张开手臂攥着妈妈的小臂将她的两个胳膊别在身后阴茎仍一刻不停的在
她的屁股后面抽插着仿佛在肏一坨任由揉捏的白面团。
最终汗流浃背的热量蒸发耗尽了我剧烈运动的体力在闷骚臭热的隔间蒸笼
里我最终还是被人类的极限打败了。
我剧烈抖动着头部怒吼一声将精液喷射出去仿
佛将十几年的一切压抑
转化成了无数分子爆发释放进了妈妈子宫的温床里。
女厕所里喧哗散尽后的寥寥数人听见了声音有人敲了敲隔间门:
「有人吗?」
我趴在妈妈的背上大口喘息着鸡巴仍在妈妈的阴道里吐着最后几滴口水。
妈妈虚弱的动了动甚至没有力气去拿出嘴里的湿内裤。
门外响起了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甚至有人提议去叫老师过来。
我有些烦躁拿拳头锤了几下隔间的门板喊道:
「忙着肏屄呢滚!」
门外的屁孩儿们被吓得鸦雀无声没再多管闲事全都静悄悄的离开了。
在回旅馆的路上衣衫不整底下真空的妈妈摇摇晃晃的行走在公路上几
次被我趁四下无人时拖进了路边的草丛里在草香与蝉鸣中尽情蹂躏着。
不加节制的代价就是在走上楼梯时我的腿肚子因抽筋而剧烈哆嗦而走
在前面魂不守舍的妈妈短裙下光着的屁股在我眼前不停的晃动着让我精疲力
竭的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
「我要肏死你!」
结果我们衣服都还没脱光就搂在一起睡死在了大床上。
我率先醒来饥肠辘辘一看表:
19:56
我走进了二楼的按摩室在玫瑰红的暧昧灯光下敲响了3号房下面的这间屋
子。
前台胖姑娘拉扯着我的胳膊一边吵吵着「你谁呀?你干嘛呀?需要哪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