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部。
我看着妈妈的胸部忍不住揉捏起来遗憾于没能有机会品尝到她少女时代
结实紧翘的双峰。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他们想肏你。
「嗯。
他们当时就像一群发情的小公狗只要看到漂亮的异性就想据为己
有。
我听着老妈说完这句话心里顿时感觉有些别扭。
「但是我对他们毫无兴趣他们实在太蠢了连赞美女孩儿的话都不会说
一张嘴心里的目的就全都暴露了。
而且在当时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嗯哼。
我挠了挠鼻子。
「那时的玉竹除了肤色以外其他各方面都符合我对理想男性的想象:中
分的长发温柔的眼睛直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瘦削但不羸弱的身体比我
高出半头的身长长长的牛仔裤还有散发着烟草味的白衬衫。
妈妈用手指在空中勾画着仿佛在描绘着他的轮廓。
「少女时代的我当时在读民国时期的很多文学作品林徽因的《八月的忧
愁》《人间四月天》我一直迷恋民国时的那些男性身上穿着西服或长衫
戴着费多拉软呢帽长链怀表圆形眼镜…………」
「呵。
我冷哼一声不能理解她对一百年前的时尚有什么好迷恋的。
我略微了解过
千禧年初的审美其实还保留着上世纪90年代的特点比如男性的中分头民国时
倒也流行过这种发型。
「你要是想要cosy改天我可以穿上这种衣服满足你的性幻想。
老妈听我说完眼前一亮拍着我的肚子要求道:
「这可是你说的啊说到做到!」
我一脸无可奈何感觉自己仿佛在哄一个十几岁的同龄少女。
「那你俩?」
我努力掰回正题以免她再次扯远。
「那天是夏天的一个雨夜。
妈妈眼睛突然直勾勾的盯着前方说道。
「那天晚上在我们卧室他正在辅导我的功课当时我们身体贴得很近都
可以闻见彼此身上的气味。
结果做着做着题家里突然停电了我们那里是矿区
最不缺的就是煤电资源停电事故很少发生所以毫无准备家里没有常备蜡烛
只有一个铁皮长把手电筒。
玉竹跑下楼去了家属院门口的小卖部那里用公用电话给还没下班回来的父
母打电话求助但是爸妈告诉他雨太大了回不去今晚只能留在单位里过夜等
明天回去再解决问题。
他嫌不方便回来后发现筒子楼里并非家家都没电于是
决定干脆自己先找找原因发现原来是雷雨天电压不稳而家里电路老化导致了跳
闸但电闸在屋外所以他让我给他打着伞打算一起去把电闸推回去。
妈妈咽了下口水继续说道:
「合上闸从椅子上跳下来时由于室外走廊面湿滑他没站稳直接摔在了
我的身上结果我俩都躺倒在了上。
当时他的右手恰好按在了我的乳房上雨
水本就湿透了我的上衣乳头遭受强烈刺激后我的下体顿觉一湿鬼使差的
我就亲了一下他潮湿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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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电筒只有微弱的光亮照着他的眼睛我能看到他眼里情绪的变化由最
初的惊悸到后来的炽热。
我想起了在他床底下偷偷发现的那些成人色情杂志
和一些粘在一起的纸团。
有时半夜听来我能听见他在帘后面自慰的声音。
「然后在那个雨夜他破了我的处女之身。
我愣了很久问道:
「后来你们的关系持续了多久。
「三年直到他18岁考上大学后离开了家离开了我们那个小方。
「我想后来你俩都上大学后这关系肯定也没有断过吧。
「华大对我来说太难考了所以我去了临省的江大读了六年的心理学。
大学时他每周都会给我打一次电话我俩每次都会聊好久好久讲在各自大学
遇见的人发生的事如同异恋人一般。
每次放寒暑假后他都会坐火车来找
我我们会对家里撒谎晚报放假的时间或找各种理由托词然后在学校外面找
个旅馆同居一两周或者去外的什么方旅行几天。
「但是后来他不是出国留学了么?」
妈妈的眼暗淡了下来沉默良久后继续说道:
「对10年他去了北美读研究生自那儿之后他只能一年回来一次我俩关
系也没法像从前那样紧密了。
他去了一个更大的世界而我等于还留在原徘徊。
我等了他三年三年后他毕业回国我也毕了业。
那时他25我24恰好已是谈
婚论嫁的年龄。
他当时带了个女友回来他的同学也是中国人是个富家女中学时就被
送到国外读书俩人从大学第二年开始搞在了一起最终玉竹决定带她回来见家
长。
说是见父母其实更是为了让我看见他想彻底斩断我们两人之间的这种关
系。
妈妈愤恨的攥紧
了我的手臂咬牙切齿间仿佛再次把我当作了张玉竹的化身。
「但我怎么可能做到呢?!我等了他三年啊!我爱了他十年!他就想这样把
我像块用过的脏抹那样扔掉?!没那么容易!」
我看着妈妈头发分界处几根微微颤抖的白发感觉那个熟悉又恐怖的魔鬼母
亲又回来了那个残暴凶恶曾向我用暴力宣泄不满情绪的报复心强烈的女人。
我撒开了抱着她的手。
「所以你做了什么?」
「我告诉了那个女人真相在家里当着我父母的面。
我感觉自己在跟着她一起颤抖。
我俩都不再说话过了许久我问道:
「那你是怎么怀上我的。
「那个懦夫那个没种的王八蛋想要逃跑。
所以在我被逼迫着结婚的前几天
我把他骗到旅馆里见了面然后在他喝的水里下了药让他强奸了我。
「你逼迫他却说他强奸了你?」
「从他背叛我的那刻起他之前说过的所有「爱我」的誓言就都变成了谎
话!他每次肏我身体时都是强奸!我本想一刀杀了他的但是我改变了主意我
要留下他的种子让他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我!」
这个恐怖的女人啊!我的天哪!
我推开了妈妈用不可思议的眼看着她。
这个心理扭曲的女人控制狂般
的母亲简直是一个令人胆寒的「变态」。
「哼。
妈妈看出了我因恐惧而心生的怯懦她爬到了我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