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明和左健对视了一下,笑着说:“你能做啥?让你当厂长你懂吗?做啥……做业务呗!没做过就慢慢学!你那么聪明。”
我用力的呼出一气,想了一会,用力的点点
说:“行!我去。”
唐明明笑着说:“那我以后可就是你老板了,你要是敢和我耍倔,我真扣你薪水啊!”
我点点,很认真的说:“行!绝对服从指挥!”
唐明明点点说:“那你就先把这边的事处理一下,也不用着急,我这边只是刚有个想法,一天两天也不能开始着手。”
我点点,左健
话说:“等一下,等一下,海涛你这就答应了?这也太
率了,你都不问明白你们唐老板给你开多少钱薪水?”
我看了看唐明明,说:“你给我开多少钱啊?”
唐明瞪着眼睛反问:“咋的?给你开少了你还不想是咋的?”
我急忙解释说:“!给多少钱都
,只要离开哈尔滨就行。”
唐明明有些不屑的白了我一眼说:“!原来还是一心想做
仙
,我还以为你小宇宙
发了,恢复年轻活力了呢。”
左健嬉皮笑脸的问:“唐老板,还没说要给海涛开多少钱呢!”
唐明明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想要啥?开的多了你还想跳槽是咋的?”
左健笑着说:“那是!要是开的多了,我也辞职过去给你打工算了。”
唐明明笑了,说:“我给海涛开多少,也不一定就给你开多少啊,你可要镇定啊。”
“!我就说吧,还是说你和李海涛有
吧!还不承认!”左健在我们面前经常会
无遮拦的。
唐明明的脸一下涨红起来,瞪了他一眼,又瞥了我一眼,却没做任何否认。
“喝酒……”她举起酒杯,递到我面前的杯子上,撞了一下,仰把一整杯啤酒灌进嘴
里。
有两个好朋友的陪伴,我的心好了很多,
天荒的今天喝了不少酒。
不胜酒力的我尽管已经有些晕晕沉沉的,还是坚持要回医院去看护我妈。
他俩拗不过我,把我送回了医院。
第二天,我帮我妈办理了出院手续。
陪着我爸,把我妈送回了家。
我妈想留我在家里吃饭,我告诉她,还要到我租的房子那边收拾收拾,租期快到了,我得把东西都收拾好,得搬回妈妈家住了。
我妈显得很高兴。
这是我出看守所以后第一次看到我妈露出笑容。
回到那个曾经留有我和杨隽无数幸福记忆的小房子。
也是让我心碎欲裂的小房子。
看着随处可见的杨隽曾经存在的痕迹。
我还是哭了。
哭的昏天黑地。
哭累了,心里畅快了,抹脸上的泪,我还得活下去。
我把家里的东西大概归了下类,我的,杨隽的,公用的。
家电、厨卫、家具,都是公用的,我都用本子一一列好,等回一起找个收二手家具电器的
来,都卖掉吧。
我的电脑、衣物和随身用品,我的各种书、证件,统统打包了起来。
我本不想去触碰杨隽留在家里的东西。
她走的时候,连她随身的包包都没带。
我俩本来是要出去看警察抓的,结果我俩反倒被抓了,很可笑吧。
看着她的东西我心里很酸。
想把这些东西都扔掉。
不过想了想,还是帮她都打包好吧。
一会都给她妈妈送过去,至少,也算尽了我作为丈夫最后一点责任吧。
她的东西大部分都是衣服,和我的正好相反。
的大部分都是各种书和参考资料,衣服只有一小包。
她衣柜里的衣服我全部整理出来,居然满满的塞了两个拉杆皮箱。
她的书不多,我也整理了一下。
在书架上面找到了一本相册。
她什么时候放上去的我没注意。
不过是一个我从没看到过的相册。
我好的翻看,原来是她的大学毕业纪念相册。
大部分都是她在学生时期留下的影像,几乎每一张上面的杨隽都洋溢着阳光美丽的笑脸。
我越看心里越酸痛。
正打算继续收拾东西。
却突然被一张照片吸引了注意。
这是一张标准的毕业合照。
杨隽和同学们穿着黑色的博士服长袍,带着博士帽,分成几排集体照的那种。
引起我注意的是前排那几个穿西装,坐的板板整整的老师样子的中的一个。
靠近中间位置的一个50岁左右,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笑眯眯的男。
和刁金龙一样,是一个大光。
我想起了杨隽在桂林那张照片里,被无意中拍进去的拍摄的影子。
杨隽前男友对我提起的杨隽上学时候和一个男老师传出的绯闻。
录音笔中杨隽对刁金龙坦白过让她两次堕胎的老师。
这一切的一切,都联系在了一起。
我凄惨的对自己笑了笑。
正打算合并相册,不再去想这些过去的事,从相册的后面掉出一个东西,我捡起来一看,是一片五角形的红色的枫叶。
上面用毛笔龙飞凤舞的写了几排字。
[榈庭多落叶,慨然知已秋]落款:[吴林木枫丁亥年六月初八]还好我学过一段时间书法。
这些行字体我毫不费力的辨认了出来。
丁亥年?我打开手机的万年历。
丁亥……丁亥,找到了,2007年。
2007年6月8。
杨隽毕业的那一年。
吴林木枫?看来是一个的笔名。
百度!
居然真的百度出来一个词条。
《阳朔春晓》作者:吴林木枫再看作者简介,我豁然开朗。
吴林木枫:本名吴念秋,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韩语言文学教授,中韩文化流协会理事……。
我醒悟!
叶知秋?原来是在纪念与这个披着学者外衣的流氓与色棍的那段不伦之恋而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