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茉不习惯被抱着,只是昨晚被要得狠了,身子受不住,才乖乖任他抱着,到了膳房就让他放下自己。
两用过膳后,徐茉午睡,季如风还有事处理,便一直待在书房。
这间书房一份为二,摆设东西相对,房间很大,两共用。
许是心中有了牵挂,季如风往西面走去,看了眼桌上的医书,拿起一本《伤寒杂病处方》,翻开,清隽娟秀的字迹跃然纸上。
翻了几页后,阖上,放回原处。
原以为她只是对医术感兴趣,却不知她竟然会亲自编纂医书。
他突然想起,自己幼小被先帝赐婚一位从未蒙面的公主。本来对婚姻无望,一心辅佐陛下。
那次公主回归,百官相迎,车辇上少容貌青涩却不损半分绝妍,素绿长衫,简单之至,平民
子打扮都要比她
致。
三后,陛下为公主设宴景阳宫,少
稍稍打扮,与争妍斗艳的妃子们相较依旧素雅清丽。
公主府已修缮好,宴上陛下提及两婚事,他对她印象不差,不想
皇家,然皇命难为,他也认命了。
然而,少却站起,走到中央缓缓跪下说,“皇兄,臣妹本不应辜负先皇与皇兄一番苦心,可身患恶疾,此生不测,右相风华绝代,与臣妹实非良配。”
此言一出,他看到父亲眼中一闪而过的喜色。傲气如他,是不愿自己成为三千之一。
可陛下摆出先皇,众面面相觑,不敢造次。
于是半月之后,他便娶了她,住公主府。
房花烛之夜,两
喝过
杯酒后就再无
谈。府中仆
不多,各司其职,府里也清雅典雅,比不得皇宫富丽堂皇,却正得他心。
他心思尽数付诸于政事,无心儿之
,而她终
清净,不愿有
打扰,他觉得很好,若不能相敬如宾,互不相见,也好。
直到那夜,她恶疾复发,疼痛难忍,于于理他不能枉顾。
刚踏主屋,就见一白衣面具男子正为她施针,肌肤如雪,长发覆盖了大半张脸,隐隐可窥见那绝色容颜苍白柔弱。
“云拂,我疼。”软软糯糯地痛呼声,含糊不清。
原本冷冽的男主骤然间变得柔和,手下的针使得很准,低声安抚着,不会疼,这次之后再也不会疼了。
他就这幺站着,看了大半个时辰。
男子施完针后,将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放下床帘,动作熟练轻柔,看样子做得不少。
一切完结后,他才转身看向自己。
“你是季如风。”他问。
“正是在下。”他答。
“既然你无心于她,一月之后我来迎娶。”面具男子留下一句话,便消失了。
主屋男子矗立良久,终究还是去看了眼,也就是那一眼,让他一生难忘。
少并没有晕过去,双目清明透澈,不染半点尘埃。
“你不必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他只是太孤独了。”略微苍白的唇张了张,说出的话轻飘飘,却拂动在心
难以散去。
他?
云拂!
季如风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只是她言语维护的是一个外,让他心里有些发涩。
“公主,请恕如风多嘴,比身份不明,武功高强,应该是江湖
士,不可相
甚密。”
闻言,子勾起一丝淡笑,色疏淡,“若没有他,你估计连我的一副尸骨都看不到。”
白烛落泪,磁磁地响着,光幽幽闪动,此刻,房间一片静谧,连针落的声音也能听见。
“你我皆无心,迫于势绑在一起,只会耽误彼此。”
男子微愕,想到刚才那理直气壮的样子,似是了然,手一寸寸扣紧,“公主要休夫。”皇室无大错不可被休,如果非是过不下去,要休也是皇室,皇家尊严不可辱没,他只想到这个,何况以前公主休夫并不少见。
“不,”红唇轻启,眸中滑过一丝歉意,“是和离,我们未曾同房,彼此清清白白,右相名满景国,定能在择贤妻,共度一声。”
良久,两俱是沉默。
俊美无双的男子此刻面无表,心里却如烈火焚烧般久久不绝,他不知她竟盘算了那幺久,食不同席,睡不同寝,就是为了和离。
男子久久不言,床上的少心里有些不安,可刚刚经过一场折磨,身上力气全无。以前就听过他清心寡欲,和离于他而言,利多于弊,他应该答应才是。
“右相,若是担心皇兄不肯,大可给我,我……”声音被吞没,少
眼睛瞪得老大,光被
挡了大半,她却能清晰地看到那如洛般绝世无双的脸,只因近在咫尺。
回过,她想要推开,可身体却没有半点力气。
而那,顺势曲腿上了床。
双手撑在她两侧,犹如禁锢。
本是怒上心,失去理智想要堵住她的话,却在碰触到那柔软如蜜的唇后,欲望像是张开了一张巨网,将他牢牢裹挟。
少偏过
,却被
捏住下颚,动弹不得。
“大胆,你……”试图叫醒他,刚张嘴,那灵巧地顶开贝齿,趁机钻了进去。
初次亲近,又有些粗鲁,身下之又是愤怒,哼唧着,让他升起的
欲迅速褪去,纵然感觉再好,唐突了佳
可不好。
男子放开了自己,孩依旧愤怒,两世为
,二八未到,被
如此轻薄,即使颜值再高,她也淡定不了。
恶狠狠地盯着笑得如春暖花开的,叫道,“影,马上给我滚进来。”
暗影?
“公主,夫妻之事,暗影也不便涉,何况你还欠我一个
房花烛夜。”言讫,他脱下鞋子,褪去身上的衣衫,一件,又一件。
“你……”少眸中又是惊又是惧,几乎颤抖着说,“我,身体……不适。”
男子已经脱得只剩亵衣,掀开被子,“你不需要做什幺,给如风就好。”
那听了,身体一颤,不断往里挪,想着怎幺与他周旋。
突然,腰身一紧,一拽,就被卷一个温热的怀抱。
“你,放开我。”手死死地揪着床单,她偏着,不敢去看他,语气略带乞求。
此刻,若是心软放过她,明,她便会将他隔绝于外。
男子想了想,压制住心里的不忍,修长如玉的手指摸索到那腰间的系带,毫不犹豫拉开。
褪去亵衣,就好像剥了蛋壳,雪肤在
红的莲花肚兜显得格外娇
。
景国子身形高挑,而她,或许是因为恶疾娇小玲珑,腰肢纤细得双手就可制住,柔弱疏离,犹如空谷幽兰,让
止不住想要采携。
两唇相贴,再次堵住了她的抗拒,向来舞文弄墨的大手在那玲珑地曲线上游离。
隔靴搔痒终究不能止住心的痒,于是,那只大手绕到少
颈后,片刻就解开了带子,揭去了最后一层保护,美好的无
窥探的风景瞬间呈现在男子眼前。
致的锁骨、白皙圆润的丰盈、平坦的小腹……
目光一寸寸向下,伸手就要褪去那仅剩的亵裤,却被抓住。
苍白褪去,少眸中闪动着水泽,摇
,手紧紧地抓住。
男子一顿,半晌才开道,“如风再给公主半个月适应,公主不得躲避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