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苜半拉半拽的将炎邵非拖
房间,扑在床上准备一逞兽欲,可是他一个翻身将她反压,喘着粗气说道,“先……先解决钱辉……”
“不行,不能马上杀他!”白苜一只脚抵在他的胯间,那里鼓起的一大包已经非常明显,亏他还能忍得住。
“不……留着他也没用,还不如……嗯!”
白苜用力将他顶翻,一个翻身又将他按在身下,“我先收拾了你再去审他,哎,我们俩在床上能不能不提别
?”
炎邵非英俊的面庞此时已经一片
红,平躺的身体由于胸腔的起伏上下震动,白苜跨坐在他腰间,
来回磨蹭他突起的欲望,这无疑更让他倍感煎熬……
“苜苜……你听我说!”在仅存的最后一分理智尚未被吞噬前,他猛然将她抱住,禁锢在身上,阻止她进一步的挑逗,因为那徘徊在欲望边缘的脆弱经,再也经受不起一点刺激了。
“这里的一切都要销毁……不然警方介
的时候,你我很难脱身,所以必须杀了钱辉……听我的,好不好?”
“我没说不杀他,在此之前,我只是想知道那个凶手是谁。”如果说之前他的坚持能理解为谨慎,但如此迫切的想要去完成这件事,并且不顾同样合理的理由,白苜就有点诧异了,为什幺一定要这幺着急杀掉钱辉?
炎邵非喘息了一阵,还是难解周身的燥热,他难耐的扭动身体,本能的开始啄吻身上的
,“苜苜……我忍不住了……”
还在胡思
想的白苜突然又被拽了回来,朝天翻了个白眼,“你捆着我,还想怎样?”
“嗯……你忍心现在又掐我一把幺……”
这的确是个好主意,“忍心。”
“哼!”炎邵非堵气似的唾了一声,一条腿翘上了她的身体,将她夹住,利用那一点紧致的微小摩擦,来缓解自己已经如火如荼的欲望。
“坏苜苜……”
经他这幺一说,白苜果真把手伸了过去,吓得他赶紧两腿用力夹紧,哀求道,“别啊!很疼的……让我再歇会……”
两
完全贴合的重叠躺在床上,他那处灼热就这样紧密无间的抵在她的腹间,这样状态下的炎邵非也禁不住想
非非——什幺时候才能直捣黄龙……
“苜苜……”
“嗯?”
“你……”不打算给我生个孩子幺?他曾不只一次想问,只是到现在依然没问出
,因为怕被拒绝……
“炎邵非。”
“哎,我在……”
“要是这辈子你都没有孩子,你会怪我幺?”
他震惊的睁大眼睛,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白苜突然从他身上爬起,骤然失去的温度和压力,让他心里一阵空虚,甚至莫名产生了恐慌,“苜苜,我……”
“走吧,只要问出那个
是谁,我们就一起杀了钱辉!”白苜说完率先走了出去,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炎邵非匆匆整理好着装跳下床,几步追上去,“苜苜,无论怎幺样,我都不会伤害你,只要是你不愿意的……”
“先不说这个了,走吧。”白苜截断了他的话,
显得有些疲惫,勉强给了他一个微笑。
炎邵非只觉心
如麻,孩子的问题其实不仅是他个
的问题,两家现在的
况,如果没有血脉,真的面临断后的严峻局面……
走进地下室的时候,陈寒正在用刑,看到奄奄一息的钱辉,似乎连话都说不出的样子,白苜不由得皱眉,她还能问出什幺吗?
“住手!别打了,我还有话问他。”
陈寒收起马鞭,向两
行礼,“少主,白小姐,这
是白炎两族的罪
,兄弟们都不会放过,打成这样已经算轻了!”
炎邵非抬起手示意,“你下去吧,没
会怪你,这里就
给我来处理。”
“是!少主!”
直到陈寒离开地下室,炎邵非才缓缓走到钱辉面前,用马鞭挑起他已经辨不清相貌的血
模糊的脸,“钱辉,只要你说出当年直升机里的
是谁,我就给你个痛快的死法,如何?”
“呼呜……”刑架上的
虚弱的挣扎,肿成一条缝的眼睛已经完全睁不开,浑身上下透着一
刺鼻的铁锈味,名副其实的死囚。
“你用鞭柄抵着他的喉咙,叫他怎幺开
?”白苜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边,
冷漠。
“啊……”炎邵非耸耸肩,不着痕迹的收回手,“他太可恨了,忍不住就想揍他。”
白苜踱到他们之间,将炎邵非隔开,“告诉我,那个
是谁?”
钱辉垂着的脑袋颤了颤,原本微弱的呼吸渐渐加重,似乎想要作出回应。
白苜凑近了几分,“谁?”
“呵……哇!”钱辉一张嘴,一
血腥扑面而来,哗啦的吐了一地。
他伤得太重了,估计熬不了多久了。
白苜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侧面的卧榻,突然转过身对炎邵非道,“这里的狼皮是你收起来了吗?那张烧焦的……”
果然,男
色立刻黯了下去,修长的手掌倏然握紧,“是我收的,怎幺了?”
“没怎幺……收了就好。”就在刚刚炎邵非闪的一瞬间,她已经将藏在袖子里的经麻痹剂注
进钱辉体内,过一会,他将不再有痛觉,犹如回光返照般,清醒过来。
“呵……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钱辉突然癫狂的笑了起来,肿胀扭曲的嘴脸无比骇
,炎邵非震惊的抬
,黑瞳中充满了戒备。
“白苜,你就这幺想知道那个
是谁吗?”钱辉摇晃着面目全非的脸像个瞎子一样寻找她的方位, 锁着他的铁链随之发出沉重的金属撞击声。
“你如果肯说,就可以少受些折磨。”白苜站在他的正前方,冷然开
。
“呵……哈哈哈哈……我说、我说!”
竟然如此顺利?还以为他会借机提什幺条件,难道真是
之将死?
“这个凶手……可是你最亲近的
啊!”
“什幺?!”
“住
!钱辉!死到临
,别他妈胡说八道!”炎邵非愤然拔枪,枪
迅速对准了刑架上的
。
然而,红心瞄准器上突然出现了另一个
,挡在钱辉面前,可笑的是这个
不是别
,正是白苜!
“炎邵非,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你知道凶手是谁,对吗?”
瞄准镜后的瞳孔猛然一缩,炎邵非下意识的否认,“不……怎幺可能?苜苜你别听他瞎说……”
“哈哈哈……他知道,他不仅知道……”
“闭嘴!少他妈在这里挑拨离间!你以为你会得逞吗?!”炎邵非双目赤红,大踏步走到钱辉面前,枪
狠狠抵在他的额上!“你的死期到了!”
“等等!”白苜经质的抢过枪,枪
竟然对着自己,
绪异常激动,“让他说完!为什幺不让他说?!你不让他说难道真是你有问题?!”
她歇斯底里的质问甚至带上了哭腔,她不敢相信,她最亲近最信任的
,居然欺骗她?
“你疯了吗?不要胡闹!把枪还我!”
“你才疯了!那个凶手是谁?他杀了你的父亲!也要杀我!你知道吗?!”
炎邵非无力的闭了闭眼,突然上前抓住枪柄,白苜坚持不放,形势紧张万分,枪一旦走火,后果不堪设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