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可是隆起的臀部缝隙就是能吸引你的目光。
真是一种可怕的生殖本能,男性看到这种挺翘健美的赤裸臀部,必然被死死的吸引住,根本不会管臀部的主人是不是自己有血缘关系的母亲。
可能在男人潜意识里会认为,母亲的臀部不可能那么性感,这么性感的臀部我对它干啥都没关系!妈妈之前当然是听到了我进门的电子提示声,毕竟家里的监控系统是连接她的手机和平板的。
所以我在厨房门口偷偷摸摸的看了几秒,妈妈就笑着转头对我说:「过一会吃饭,你先吃点水果,桌上有草莓」不知道为啥,妈妈说着说着就脸红起来,这是故意提高自己的性吸引力吗?没必要吧?她有点害羞的看了我一眼,再看了看备菜工作台上的藤盘子。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藤盘子里放了个小瓷碗,里面有一小碗洗好的草莓。
很特的是藤盘子边上还有个小瓷盘,雪白的瓷盘上单独放了两个红彤彤的草莓。
妈妈看着我想说什么又犹豫,等了一会才小声说:「我回家换丝袜的时候,对着镜子自拍了几张想发给你看。
可是感觉好害羞,最后还是删了照片。
看镜子里的自己看得好像有蜂蜜了……给你做了两个蜂蜜草莓,不过有一会了可能干掉了?你放心我闻过没有气味」我鸡鸡蠢蠢欲动,心中哀嚎这样让我怎么集中精啊!不过心里虽然这样想,行动还是很老实。
我表情故作轻松的走过去,端起只有两个草莓的瓷盘就想走。
妈妈连忙快步过来从瓷碗里抓了一把草莓,慌慌张张的放在我瓷盘里,还用手把草莓搅和了一下,让我分不出哪两个是加了蜂蜜的草莓。
干完这些,她才得逞的调皮笑了一下,回头继续工作。
我忍住了顺手摸一下她近在咫尺的丝袜臀部的诱惑,端着盘子回自己单元去学习了。
在我的房间里,我在床沿坐了足足五分钟,才定下来坐到书桌前。
心头的热气,呼吸了好一阵子才冷却下来。
好在学习对我来说已经非常驾轻就熟,也非常合适用来转移注意力。
曾几何时,学习居然成为我放松的一种方式了。
也是因为我知道手头的作业太简单,我课本都不需要拿出来就能闷头写完。
我曾经向班长和韩忘霖请教过作业太简单,我们还需要不需要认真写的问题。
他们的说法都是尖子班的作业想写就写,不写老师也不会管。
班长是试卷刷题狂,作业完全不交,彷佛这是班长特权一样。
韩忘霖更是长期只看书不动笔,什么练习都不做,导致字写得非常丑,全靠他记忆力惊人,不练习也能死记硬背。
我则两者结合,有多余时间就刷试卷。
这么干相当于两个人的工作量,效果当然立竿见影。
只能说,我们尖子班第二到第八名实力相差毫厘,排名只看状态。
我只要一直维持这个状态,相信年级第二还是有希望的。
果然到了周五小测验,班长挨个下发试卷时附身在我耳边偷偷说:「你这次第三名」。
这个名次已经超越了她,使得她整天看我的眼都怪怪的。
彷佛是找到卧底一样,一副「原来是你小子啊~」的悻悻姿态。
可能因为这个礼拜我不再参加她们的学习会的原因。
这些人的学习会,就是PS4的交流会啊。
回家我并没有将考试的成绩说出来,因为第三名和第五名没什么区别和意义,再者妈妈想知道也很简单。
周五晚上我们就开车回了外公家村子,妈妈也是和上周末一样,带了她那个装情趣内衣的小密码行李箱。
一切都不需要多说,我们宛如寻常母子一样一路唱歌说笑的回到外公家。
在外公家也宛如寻常母子一样,在外公面前该互相埋怨就互相埋怨,该报告学习成果就添油加醋的夸夸其谈。
妈妈甚至还抓住我在陌生人面前不爱说话的毛病,批评了我一通。
搞得我完全投入在母子互相拆台游戏中不可自拔。
逗乐了外公外婆,妈妈顺便也打听村里的情况。
这两周因为外公向领导打了报告,镇里终于来这个废村修缮了一下排水系统。
施工队还顺手把路给凑合补了一下,骑电瓶三轮车在村里跑,终于不再需要躲坑开S型路线了。
来了20多环卫工人,算是把村里主要道路的杂草和垃圾给清理了。
其实也是为了方便扶贫的领导来拍照,平时难得一见的第一书记、驻村干部什么的一股脑都来找外公和几位大爷大妈合影。
我很担心这些活动会不会影响末来两天我和妈妈的露出拍摄活动,所以抓紧问了一下情况。
外公说周一可能还有别的领导来村里检查作秀,所以周末两天两个老人还得抓紧去办走亲戚的事。
我听了内心舒了口气,别好事多磨又耽误了就行。
就怕外公因为检查的事情,推迟出门计划,那么我们这个周末就傻眼了。
照例,平时留在村里的「保安」,桃芽家负责照顾她奶奶的某个亲戚,也一起来外公家吃饭了。
这回换了个面孔,是个看起来比较淳朴的农村妇女,一打听居然是桃芽亲戚们花钱请来的「保姆」。
感情照顾老人的工作还能层层转包的啊,我们也没问她多少钱一个月,不想知道是不是有人赚差价了。
晚饭后我们照例散步,明亮的月光照耀在村里寂静的水泥路上,略微显得有些寂寥和阴森。
如果不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人,估计晚上不敢出来吧?不知道是不是处于湖边,气流比较通畅的原因,我们在老家很少遇到阴天。
印象里在老家晚上月光都很明媚,似乎某个乘凉的夜晚,小舅舅还是谁摇着蒲扇解释了,为啥村里晚上比较晴朗的原因。
我和妈妈走出村子,来到两侧都是大片农田的直道上,夏天已经悄悄离开,再没有成片蛙鸣了。
「其实晚上能露出的时间很有限了,再过一段时间秋天晚上就会凉起来」我胡思乱想着说。
妈妈捏玩着我的手,笑着小声说:「一天到晚就想着干坏事」。
我「嗯」了一声,厚颜无耻的承认了。
妈妈哼了一会不知名的歌,突然说:「冬天也不要紧,我们可以去海南岛过冬」我嗤笑了一声说:「想多了,我们能寒假不补课就算好的,还海南岛呢,过完年才能去几天」妈妈看了我一眼说:「这你就不用操心了,要是你能进实验班,请假什么的随便请。
而且海南岛上也有很厉害的培训班,专门为全国各地考生准备的,你以为人家不会做生意啊」我突然感兴趣的问:「真的?难怪你之前老跑海南岛,原来早有准备,妈你真是太贴心了!」妈妈用力捏了我手一下说:「别自作多情,年初我和你黎舅妈去海南岛当然是给你爸准备的,他这颈椎在温暖的气候里会好一点。
他早就约好了麻友,一入冬就去」我故意用沮丧的语气说:「原来爸也要去啊~~好没意思,我还以为就我们两个呢!两个人的南方海岛,听着就好烂漫~」。
妈妈忍俊不禁的说:「烂漫个头,你满脑子就是色情念头吧」我不依不饶的摇晃她的手臂撒娇说:「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