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发出低低的「嗯~」的一声呻吟,这声音中分明伴随着一股紧张后的解放感。
接着我听到了微小的流水声,仅仅存在了那么一下下。
然后我忍不住回头看,只看到妈妈蹲着的后背和后脑勺,以及沿着主干道伸延流动出去的水迹……好远啊,妈妈的尿到底有多少,最起码流了两米远吧?可能这里正好不算平地,妈妈的尿液顺着坡度向前流动着。
没多久,她从上衣内袋里掏出纸巾,在自己两腿间擦了擦,起身将内裤和裤袜分别穿好。
穿好裙子的妈妈刚想迈步,就身体一歪差点倒在我怀里。
看来蹲了那么久,把她脚都蹲麻了。
我扶着妈妈往秦大爷的店面走,妈妈在我耳边吃吃的笑着说:「好刺激,我终于算是……被你SM了吧?」我点点头说:「嗯,妈妈你好棒!」妈妈害羞的脑袋直往我怀里钻,彷佛小姑娘一样可爱。
其实我觉得被我SM了这个说法不太对,词语用法有问题,不过我也完全没有必要去纠正什么,大概意思明白。
毕竟,妈妈文化水平有限,这个我是知道的。
随着我水平提高,仅仅是初二水平的学业,妈妈都没有什么能力教我了。
当年好像就是出了点事,导致妈妈早早结婚没有继续进学。
后来外公运作她考比较早期的公务员,帮她拿了个文凭,多半是假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妈妈对我的成绩特别执着。
我几个舅舅都是名牌大学毕业,结果好像高中都没念好的妈妈混得最好,当然要遭他们冷嘲热讽。
在秦大爷家我们玩得也挺开心,还第一次玩了玩盲人麻将,算是陪老人娱乐。
他们打的麻将说实在挺无聊,属于广东麻将规则,不能碰只能吃,闷头做牌。
一个子儿一毛钱……打了两个小时我输了四块钱。
令我意外的是朱大娘打牌居然比妈妈还快,每次轮到妈妈都要墨迹好久才能出牌。
到了睡前妈妈说去陪桃芽奶奶一起睡,就走了。
我则毫不客气的直接睡秦大爷和朱大娘身边,农村的床很大,我小时候就经常这样跟他们两个老人睡。
那时秦大爷的孙子秦蓝、孙女秦紫都和我一起读这里的托儿所,结果两兄妹还没上小学就随父母搬走了。
和他们的父母一样,再没有回来。
那时这个主卧室里有两张头尾挨着的床,三个小孩和两个老人共一间房。
想了很多以前的事情,还有秦大爷的孙子秦蓝给我写信的内容,我也讲给两个老人听。
其实秦蓝越来越少跟我通信了,这半年来都没有联系,我也只能绞尽脑汁想一些没有说过的内容给老人听。
说不定他们都听过,知道我最近没有收到秦蓝来信。
秦大爷唯一的儿子早些年去广东闯荡,带了家里贷款筹集的二十来万块钱,结果第二年刚有起色,就遇到了什么重大的桉件,事发后跑路去了福建。
然后他们家在福建某个地方重新开始发展,从最后一段时间秦蓝的信来看,他们家的生活水平已经挺可以了,不知道为什么不回来看两个老人。
其实二十来万并不是很多,两个老人很快轻松的还掉了银行贷款。
外公的找了镇上的农商银行,帮忙把贷款给转到了村集体合作单位,然后找了几家赞助,轻松解决。
有人出钱解决,银行才不管里面的道道。
外公和秦大爷感情很深,事后还派二舅舅千里迢迢去福建找了秦大爷的儿子,说明情况让他回来。
结果不知咋的他儿子就是不肯回,二舅说估摸着他怕两个有病的老人成为他的负担,老是在二舅面前讲自己老婆跑了娶了福建婆子,结果新老婆家两个老人也有病,又要养活和前妻生的两个孩子,所以过得多么苦什么的。
我不知道在这里生活比我久得多的妈妈什么感觉,我回到这个即将废弃的村子,有的都是童年回忆即将缓缓澹化和消亡的惆怅。
听说这个村子的重新规划都做好了,不只是村子要废弃,周围的半个乡都要迁出去,远离湖区避免污染水源。
第二天我找妈妈说,我晚上梦到了本地传说的湖——也就是条水做的龙,半夜飞到村子上空,挨家挨户的从屋顶探头进去看,只找到我们两家有人,看了我们一会才飞回湖里。
妈妈笑得前仰后合,说每一个梦到湖的本地小孩当晚都要尿床,今天她一定要跟我睡一起,抓我的现行录下来。
今天是礼拜天,不知道外公是傍晚回来还是明天回。
所以我们也很自觉的早早开始拍摄项目,妈妈送饭来的时候就在我耳边悄悄说:「我喝了好多果汁」。
早饭时间爸爸终于打电话来了,妈妈其实接电话时就有点生气,毕竟老家亲戚遇到事了,自己岳父岳母都去了帮忙,我爸怎么的也得口头关心一下。
结果都去了一天了,他才打电话来。
于是和爸爸通过电话后,妈妈才和外公打电话报告情况,说明了我爸也电话关心了一下他。
早饭吃完,我和妈妈出了秦大爷家,大概散步到桥头时,妈妈憋不住了。
我们之前说好,尽量给妈妈锻炼SM的机会。
我倒是没有为难她,很爽快的戴上了眼罩和耳塞背过身去,同时让她握住我的一只手。
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耳塞的功劳,妈妈仅仅用时三分钟就解决了问题。
不过该害羞还是害羞的,她一起身就挡住我的视线,然后推着我肩膀向村里走去。
搞得我只能对地上那一滩水做了个惊鸿一瞥。
我倒是不怕她做假,毕竟那么大一滩水,她又没有带什么瓶子,变也变不出来。
原本一早上都挺正经的妈妈,这一个动作之后,马上就娇羞起来。
上午主要拍摄任务是艺术照,全裸、半裸、身体链、连身袜各一套。
为了行动效率,妈妈骑了外公的电动三轮车,将器材和我放在后车斗上在村里运来运去。
每一套在我们预定的地方都拍过了,比如村口、桥头、荒田、水塔高处、学校楼顶、教室、餐厅、教练车仓库、员工宿舍等。
说个有趣的,我们在员工宿舍的垃圾桶里,看到了一双撕破的廉价肉色裤袜,以及整整5个撕开的避孕套包装。
|最|新|网|址|找|回|——''''丶2∪2∪2∪丶℃○㎡这个垃圾桶里就这几样东西,其他的都没有,所以我不用去翻就能数清楚。
五个避孕套包装有三个牌子的。
这个宿舍是教练住的,四人间住了两个人,学校一共就四个教练。
两部有凉席的床上,只有一副有放枕头和被子,迭得还很随意。
我妈直接指着这张床说:「肯定在这张床上搞的!」我对大侦探说:「怎么就突然确定桉发现场了?这种高低床那么窄,隔壁还有好几个学员客房单人间,各个都是大床不比这里强?」妈妈说:「学员的房间都会锁门,你看衣橱顶上还有双半旧的女士运动鞋呢」我好的问:「为啥会有这个?教练都是男的吧?」妈妈说:「你外婆说,这学校以前还开的时候,每个月都好几双没坏的女运动鞋丢掉,林教练还拿来问外婆她们要不要拿去。
据说驾校很火爆,县里的驾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