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搞擦边球福利,亲嘴亲脚吃蜂蜜,都没办法代替这种性爱的愉悦体验。
而如果只想体验擦边球福利的话,也确实不要轻易去发生性关系。
否则很容易让你觉得擦边球福利一点意思都没有,赶快快进到脱光干起来。
明明是两种不同的满足,轻易组合只会削弱对另一方的期待感。
想起来我期待能闻妈妈丝袜脚时,她娇羞明媚的表情,是那么的动人。
阳光下被吻过丝袜脚的女人,顾盼之间的那种满足和骄傲,好让我喜欢。
还有妈妈在课桌上被我舔到浑身发抖,却忍耐着不进一步发生关系,这种矜持和隐忍也让她愈发鲜嫩可口。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我对她一天天的痴迷程度加深了,也明白为什么她一直说我们不发生关系一直搞福利,也不会亏了。
妈妈应该是对我在她股间深深吸气,有绝对的嗜好了。
和做爱这么勉强不同,跟我搞黄色,是她公开承认的嗜好。
否则,很难解释我一再追着要吃蜂蜜时,她那种发自内心的开朗和兴奋。
而做爱是另外一回事,做得好不好,愉快不愉快,完全不可控。
可是我猜妈妈没想到的一点,就是男人在做爱时获得的愉悦,也是远超女人的。
男人性快感激烈而迅速,仅仅是体验妈妈阴道几次阴茎的缓慢推送和抽出,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极致刺激就涌到脑子里,仿佛在灼烧经那样的爽。
我深吸几口气,渐渐控制住了射精冲动。
连鸡鸡仍然是半硬状态,能够迅速投入实战。
由于半根鸡鸡还在妈妈阴道里,我控制着软了一些的阴茎缓缓退出到阴道口。
然后利用妈妈阴道口的紧致快速的小幅度进出了几下,很快让阴茎渐渐恢复硬度。
没想到软阴茎在阴道口进出,也能刺激到妈妈。
她鼻子里嗯了一声,用小臂抬起遮挡在嘴巴上,大腿一下子夹在了我腰上。
妈妈柔软的大腿裹着我的腰,那种柔腻的触感让人浑身颤抖了一下,我趁着鸡鸡越来越硬,往妈妈阴道深处进去。
可能是刚才弄疼了妈妈,我习惯了小心翼翼的前进。
一丝丝,一毫毫的往里推。
像个给孩子打针的温柔医生,尽量缓慢前进。
进入到一半以后,妈妈阴道的那种紧缩感变淡了,这种顺滑让我忍不住想前进快一点。
可是到了这里,妈妈仿佛脑子也烧坏了,她不知不觉放下来了遮挡面部的两个小臂,随意的抓在了头顶和侧面的枕头上。
妈妈此时媚艳到惊人的表情让我一瞬间痴呆了,女人在这种时候怎么能这么美!她整个脸都红扑扑的,尤其是眼睛附近、额头附近,还有整个耳朵红到发紫!脖子、锁骨附近的粉红色和下面的雪白胸膛对比特别明显,真的好像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女人。
她偶尔睁开的眼睛里,也是一片醉意,也不知道是哭还是怎么的,反正妈妈的浓厚睫毛湿成一片,合并同类项似的几根几跟并在一起。
最鲜嫩的是妈妈的嘴唇,今天她用的是浅色唇膏,妈妈微张的小嘴里,舌头和口腔都显露出那种几近透明的红。
平时妈妈的口腔肉芽颜色,应该是和我一样略带粉红的淡紫色,但是现在简直像透明的鲜血那样殷红。
这让人看着就很想亲上去,可惜我够不到啊!无语了都,我试过最远只能亲到妈妈脖子靠后的部分,不知道妈妈要是也尽力低头,我们能不能边做爱边接吻?这时我当然不好提要求,但是鸡鸡被妈妈绝色艳容一刺激,下体不由自主就往前冲刺了。
这简直是男人的基因本能,我脑子还没来得及想,就感觉到鸡鸡一下子又进去三四厘米,阴茎根部第一次碰到了妈妈柔软的阴阜。
第一次做爱全根没入女人阴道,是一种极致享受,我现在才知道男人的鸡鸡整个前后都有快感经,被妈妈阴道完全吸入的感觉是那么的圣而壮丽。
那种走马灯的体验又来了,首先是头皮发痒,眼前一点点金色细点点到处闪烁,就是所谓的眼冒金星。
然后脑子里仿佛朝脑壳外层射出一支箭,呼啸着穿过云层,似乎永远飞不到尽头。
我这零点几秒好像又看到了大片通过沙漠的骆驼商队,雪山顶上飞翔的猛禽,甚至还不知道怎么的,回想起来不知道哪里看的一部动画片的台词。
隐约间我突然感受到臀部和后腰的触感,是妈妈两腿钩在了我腰后,夹紧了大腿让我进去的?还是我用力突击在先?几乎和我胡思乱想的同时,妈妈也瞬间蹦紧了小腹和大腿,死死的夹着我腰部,发出了那种带着压抑的呻吟。
刚呻吟了一个长音,突然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断了。
妈妈突然胸腹一阵起伏,我看着妈妈眼睛突然瞪大,姣好美丽的表情顿时有点变形,然后妈妈突然翻身朝向一边,一只手猛的捂住嘴巴,猛烈的“呃~”的一声呕吐出来。
妈妈那只手都没挡住,白白的米饭、切细碎的胡萝卜顺着妈妈的呕吐方向,在床单上一路延伸到床沿。
妈妈激烈的翻身动作让我措手不及,也朝这个发现倾倒,鸡鸡顺势就滑了出来。
妈妈连续呕了几次,呕到自己咳嗽起来,我连忙绕开呕吐物下床,手忙脚乱的倒了一杯满的水给妈妈。
妈妈撑着身体喝了几大口,然后一下又筋疲力尽的倒在床上喘息。
浑身的婚纱已经湿透,翻起来的纱裙粘在腰上围了一圈,扭曲着侧躺让她的臀部显得极为性感。
我把水杯放床头柜上,重新绕开呕吐物上床,想着用已经吐脏的薄被把床单上沾到的弄干净,再把床单拿去卫生间。
我刚动薄被,妈妈突然看了我一眼,拿起薄被就把头蒙住了。
我顿时傻眼,鸡鸡还翘得老高在晃,看着床上无头美女不知所措。
妈妈在被子里用很假的声音“嘤嘤嘤”哭了几下,拿下薄被看我一眼,又蒙上脑袋在被子下憋笑,整个床垫都被她笑得在发抖。
我叹了口气坐回床上,明白今天是没戏了。
被整了这一出,鸡鸡也偃旗息鼓怪怪挂在大腿上。
我可怜巴巴的用手指弹了弹他,内心在加戏:“兄弟,洗洗睡了吧。
”不碰不知道,一碰我手指上油腻腻的全是黏液。
要是往常,我肯定美滋滋的开始吃蜂蜜了,但是嘛……有了性关系,你就不会那么想干这种事了。
可能是自己的鸡鸡捣过的地方吧,听说夫妻之间会口交的,三分之一都不到,都是一个心态。
你都把人家干了,还能捧着当女?我严厉的内心批判了一下自己,决定不能惯着这种风气。
于是我的手小心的放在妈妈腰胯上,低头想去吃妈妈的蜂蜜。
本来蒙着被子的妈妈立刻警醒,她一掀被子冲我说:“干什么!”这三个字连得很紧,听起来就像一声似的,这个状态是妈妈嫉妒羞耻,正在搞怪分散注意力呢。
我不好意思的说:“我想吃吃蜂蜜,反正这样了妈妈也不会让我继续了。
”妈妈做着鬼脸,扭了我手上一把说:“你恶心不恶心啊,刚才还……别,再不走开我踢你了!”我嘟着嘴说:“那以后我不能吃蜂蜜了?”妈妈红着脸在沙发上趴着看我说:“没不让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