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和丝袜触感真是天壤之别啊。
吊带袜的爽点就在这里吧,感受两种截然不同的手感。
摸过了丝袜大腿,再摸暖暖的软肉,她的皮肤细腻到仿佛都能摸出粉来。
我用指腹和指背轮流感受着这股粉嫩,接着直接杀到了妈妈的裆部,接触到了绸缎内裤。
被绸缎真丝内裤包裹的阴阜温度很高,在我碰触的一瞬间就激烈颤抖起来,仿佛真有一个马达在妈妈肚子里似的。
我此时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大胆的说:“妈,你后退一步靠墙上去。
”妈妈对我的话一开始没有什么反应,我就追加撒娇:“好不好?求你了。
”妈妈发出吞了口口水的声音,往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
我跟过去,缓缓的跪在地上,两手像撑伞一样把妈妈的蓬蓬百褶纱裙撑开,“戴”在了自己头上。
也就是我钻进了她裙底里。
我贪婪的用舌头在她的大腿袜边缘舔舐着,舌头并不往别处去,而是停留在丝袜和腿肉的边缘,感受着那股温暖和柔软。
然后我用手把伞撑高一些,让自己鼻子来到了妈妈的三角区,额头贴在她小腹上,努力的呼吸着她最隐私部位的空气。
激烈的鼻息,就打在她的阴阜上,让妈妈双腿一阵一阵颤抖着。
我深吸了一口气,用手在妈妈的双腿间插入,说:“妈,你能不能抱起一条腿来。
”妈妈缓缓的把左腿抬起,我怕她累着就说:“对,你抱在膝盖弯就行,高一点。
”妈妈左大腿高高分开了,我头一歪就迎着打横的裂缝,吻了上去。
在她的大伞盖下,我似乎听到妈妈的吸气声变大了,她好歹没发出呻吟声。
【手-机-看-小-说;.】隔着内裤吻女人下体的感觉,和隔着丝袜是完全不同的。
内裤是一种相对比较松弛的衣物,哪怕边缘的松紧带会比较贴身,但是本身布料是弹性强且可拉伸的。
因此你吻上去会发现,依靠嘴唇的摩擦力,内裤布料往往会背叛阴阜,跟着你的嘴唇跑。
我玩得很开心,还偷偷用牙齿咬着内裤往外拔了拔,在她裂缝上方形成赘料。
有了赘料,我舌头往里刺的时候,当然就不会有布料张力的阻挠。
“啊~~”一声轻呼,妈妈被我的舌头突袭,微微的陷入了裂缝中。
她此时一个没站稳移位,让我呼啦一下从“伞”里冒出头来。
妈妈看了我一眼,满脸通红的居然还有闲心开玩笑:“你憋出一脑袋汗来了,还躲在里面,不热吗?”我用手背抹了一把下巴滴下的汗,赶快去拿纸巾擦脸,也给妈妈递过去几张。
妈妈优雅的靠在墙上,把举起的腿伸直,对着我露出淡粉色绸缎内裤,伸手在雪白的两段大腿肉上擦我的口水。
我看着着绝美的画面,盯着妈妈饱满的阴阜鼓起拔不出眼睛了。
她看我的眼不对,马上放下腿,笑着拿手遮住了裙角。
这动作不是诱惑我去掀裙子吗?还没等我行动,妈妈就先装不下去了,她肆意的笑容变成了无边的羞涩。
我不知道女人这种表情能那么美,整个脸蛋都是那种玫瑰色的殷红,粉粉的仿佛画过妆。
我顿时明悟,白天几个女人争先画的腮红,就是在模仿女人这个时刻的样子。
她低头敛眉,睫毛低低的垂着不敢看我。
间或轻轻一眨动,在长长的睫毛缝隙中偷偷窥视。
嘴上的表情也没了平日里的悠闲和自信,而是收得小小窄窄的,仿佛在惧怕着什么。
我忍不住走上去,抓住妈妈叠在身前的一只手,轻轻的把她往床铺的方向拉。
妈妈被我扯了一下,手臂伸直但是脚步没动。
我暂时放弃,转而在妈妈手心,用手指挑逗了一下。
维持微妙表情的妈妈有点蚌不住了,脸上的羞意好像蚂蚁爬满脸那样,整个脸都往笑意的方向转变。
这给了我勇气,再拉了妈妈一下。
她脚步轻轻一个踉跄,又赶快收回重心停下。
我心急如焚,深吸一口气控制住冲动,细心的低声说:“妈妈,晚点回去好不好?”妈妈马上忍着那股羞意和笑容摇摇头,我只当她是点头,于是再加力气拉她一把。
于是妈妈又被我拉过来一点,这时她弓着被浑身发抖,有点害怕的用颤音说:“不要……说好了回去的,又不急于一时……”我此时呼吸火热粗重,忍耐着说:“我……我有点忍不住了,特别特别想要。
”妈妈偷偷瞄了一眼我的裆部,用细如蚊虫的声音说:“平时没见你这么能忍……”说着又被我拉近了一步,她闭着眼来到了床边。
此时妈妈好像在面临刑场那样,死死闭着眼睛站在床前。
我不得不自己先脱起衣服来,实在是不想浪费时间了。
她听着我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头低得更下了。
我把内裤衬衣都甩地上后,雀跃着踩上床,伸手去拉妈妈。
妈妈被我拉了一下没拉动,我只能跪在她身边扶着她的肩膀哀求:“妈,求求你了。
我真的很想很想,你知道的,没出来就是这样难受。
”妈妈咬着下嘴唇,用沙哑的声音说:“你平时……不是很快的吗?经常就在裤裆里射了,为什么今天……”我被妈妈分散了注意力,思考了一下说:“可能……今天我们都是很紧张的做吧,没有以前那种慢慢来的前戏。
你动不动就要吐,我也没闻你丝袜什么的,当然没那么容易射掉。
”妈妈用充满水光的眼睛看了我一眼,鼻翼动了动说:“那你……等一下先闻一会,够了再来。
”她声音越来越小,随着我的手重新跪着往床上来。
可能是过于紧张,她的高跟鞋都踩到床上了,才发现后说:“卿卿等一下……我还没脱鞋。
”我两个手分别拉着妈妈一只手说:“不用了,你才换上丝袜没多久,穿一会让我闻吧。
”她被我捉着两只手,仿佛被逮捕的女犯人那样说:“你好变态啊!”不过妈妈还是顺了我的意思,挪动屁股到床中间躺在枕头上,任由我伸手在她纱裙里找到那条绸缎内裤的裤腰,及其配合的挺起胯部让我脱下来。
内裤的裤腰缓缓的被绷紧到极限通过她最肥美的臀部,然后是通过饱满的大腿时,和丝袜摩擦发出的嘶嘶声。
接下来通过小腿很顺利,最终我小心翼翼的让内裤钻过高跟鞋的缝隙,避免弄脏内裤。
除去内裤后,妈妈又开始紧张起来。
我顾不得其他了,伸手捏在了妈妈两个高跟鞋上,将穿着鞋的两只脚放在我左右身侧。
女人穿着漆皮高跟鞋,脚的温度也是能透过皮革传递过来的。
我从漆皮质感往上摸到黑色丝袜的脚面,然后是修长纤细的小腿,越往上越丰满的大腿。
然后是滑腻到有粉末感的大腿肉,顺手把黑纱短百褶裙掀开到妈妈肚子上,露出雪白无暇的整个小腹。
妈妈此时害怕的缩起了两腿,我于是反过来从大腿往回摸到妈妈的漆皮高跟鞋,在她暖暖的高跟鞋上捏了一把。
她此刻拿开遮脸的手看了我一眼,用幽幽的语气说:“好怪……这是我第一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