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着站队,是五皇子的,若非今上病来如山倒,不
也该收拾他们了。可惜,可惜。”
竟然是五皇子冯于晗,赛雪一想起这就倒胃
得很,不由眉
轻皱,仍关切,“不论是谁,总归是老爷的小辈,还会对老爷不好不成?”
“你不知这些事,如今四位皇子里,和老爷最好的便是成郡王,太子对老爷一向也是敬重有加的,三皇子
子腼腆少言,老爷也常常照顾他。唯有五皇子,打小就是个冷心冷肺处不熟的
险
子,老爷哪里耐烦这种
?从前还训斥过几回,关系很不好,这些年忽然热热乎乎的
结起来,只老爷不肯站他那一队罢了。”
“那最近……”
“是啊,最近他也没再登门了。”说着,脸色更是难看,“我不介意老爷是不是一品大员天子宠臣,不介意王家在京城是不是权势滔天,可儿枉死不能追究,实在让我痛彻心扉,夜里连觉也睡不着,恨不得跟着死了,又实在不甘心。”
听她这样说,赛雪又哭了起来,“太太嘴上一时爽快,哪知道也要刺得我心滴血,大姐姐不幸了,咱们自给她报仇就是,你就不要其他哥哥姐姐,不要赛雪了吗?”
王夫连连摇
,泪如泉涌,将赛雪拉起来抱到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盏茶功夫,王夫连
郁结于心,终于哭出一场来,已经疲乏至极,赛雪扶着她一躺下便坠
梦乡。赛雪在她床边坐了一会儿,心里又是同
、又是感伤,更有许多义愤填膺,似乎恨不得自己冲去砍杀了那一家缺德东西,正自心中不平静,卧房门
忽然沉沉的一声叹息。那声音熟悉得赛雪不由想再掉泪,起身福了一礼,轻声道:“老爷。”
王一敬站在门,虽身着寻常服饰,气息间却透着浓浓的悲痛,赛雪的眼泪扑簌簌的掉着,上前几步细声问:“老爷,心里也是记着大姐姐的事吧?”
久别重逢已经显出老态的男不由抬手,还没触到赛雪的脸,又落了下去,赛雪忙上前抓住那只手贴在自己脸上,眼泪沾湿男
粗糙
燥的掌心,让它看上去柔软了些。
“老爷,太太将赛雪当儿一样,赛雪也愿意做太太的
儿,做老爷的
儿。赛雪是老爷的
,一直都是。”
“傻丫。”王一敬脸上露出些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脸蛋,色又复伤感,当先走出,二
一前一后离开房间,进了对面偏间。短短几步路的功夫,已经看得出王一敬腿脚不如从前,发间也多了许多银丝,门一关赛雪便从后面环住他,脸贴在他宽厚的背上哽咽起来。
“老爷,赛雪还记得您说‘与子偕老’,虽天意弄,赛雪的心还是老爷的,只愿与老爷一起。”
王一敬转过身,对待孩子似的揉了揉她的发顶,叹道:“我逗你的,那句话原不是用来形容男。”
“我觉得是,就是了。”赛雪仰看他,白皙的脖颈带出一道脆弱的弧度,她目中
不是作假,让王一敬也为之动容。实则赛雪受了他夫妻二
的好,见他们如今遭遇变故,已经感同身受,怜
异常。
听她如此说,王一敬也不再驳斥,手指拂过她的脸,追忆似的,“确实是天意弄,你我那个无缘的孩子——罢了,如今你能为阿昭传下子嗣,也是了了我的一桩心事了。”
这孩子却根本不是冯于昭的,赛雪心一堵,加之之前激动,不由脑子一阵恍惚,再回已被王一敬扶着坐到椅子上。
“你歇息一下,城外叫不到大夫,一会儿速速回城吧。”
赛雪双手环住王一敬的脖子,茫然道:“我不知能为老爷做些什幺了,只不想见到老爷这样心中郁结面上沉重,想叫老爷松快些。”
“你有这份心,我觉得好多了。”
“骗。”赛雪细声斥他,手收回来,慢慢拉开衣襟,解下肚兜,露出丰满的隆起和当中一道
渊来,仰
默默看着王一敬,
却很有些纯真。
王一敬一时惊诧,赛雪见他没有行动,自己伸手拨开衣襟,露出棕色圆盘和,那双柔白玉手僵僵握住丰盈的小半,轻轻揉捏着,两指将
在指尖夹弄,让它挺立。
“我……下次不知何时才能见老爷了,想要再被老爷疼一次。”
“事已至此,再不能像从前一样了。”王一敬扭开脸。
“老爷不想和赛雪恩吗?赛雪却想要像
儿一样被老爷抱住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