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处于勃起状态但变得有些软的鸡巴,含进嘴里来回套弄了起来。
我是头一次玩直播,感觉就像有很多人在旁边看着,心里既紧张又刺激。孙红的口交技术非常棒,我侧脸看向放在支架上的大屏手机,只有孙红噘着的大屁股,出现在了画面中,随即就不觉得怎么紧张了,抬手右手连续打起了孙红的大屁股。
卖力地给我口交了约五分钟,孙红吐出鸡巴迈下了床,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拿出一套情趣内衣穿到身上,特意只穿上了一只齐腿的黑色丝袜,又拿出一双情趣高跟鞋穿到脚上,走到床尾前拿起放在托架上的手机,先举起手机展示了一下换上的穿着,随后将手机拿到面前操作了一会儿,扭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我,调整了一下自拍架的高度,将手机放回了托架上。
“亲们,开始锁房间了哦没有买门票的,只能看着马赛克听声音啦,不是我不想给你们看,是平台就这样规定的,大厅不可以黄播好啦,我已经把外甥的鸡巴,裹得更硬啦,他这就要继续操我这个大姨啦想要看的赶紧买票,门票366,门票366”孙红面朝着放在自拍架上的手机,屁股对着床尾跪趴到床上,等我从后面操上了她,低着头大声浪叫着,专注地配合我操了她约五分钟,仰起头看向了手机屏幕,看了一会儿连续翻着的发言文字,回答起了问得有水平的问题。
“啊我外甥多大了呀00年的,虚岁二十,正在上大学,马上要开学了,所以来操操我这个大姨哦我外甥的鸡巴大不大呀当然大啦没看我被他操得,五官都挪移了嘛哦刚才我给他口交的时候你们看到他的鸡巴了又长又粗我得使劲张开嘴才能吃进去他的大鸡巴哎呀我外甥有没有操过他舅妈呀当然操过啦大姨都操了肯定也要操舅妈了是先操的舅妈再操的大姨哦哦哦换一个姿势呀当然行啦嗯哪就观音倒坐莲吧我外甥第一次直播,不太好意思出镜我正面让你们看着”我改为仰面躺在了床上,孙红脱掉情趣内衣和高跟鞋,背对着我慢慢坐下,等我的鸡巴插入了她的阴户,双手揉着奶子大声浪叫了一会儿,将两只手伸到两侧扶住我的两条大腿,浪叫着上下移动起了身体,运动了约三分钟,停下来缓了约两分钟,继续上下移动起了身体,同时继续回答起了观看直播者提的问题。
“啊什么时候,让外甥双飞我和他舅妈呀他才第一次玩直播,要慢慢来嘛等他放开了,一定会有双飞直播的双飞母女这个肯定没有跟你们说过很多次了,我女儿还小,等她长大一些,再带上她玩直播吧内射舅妈这个可以有的本来就可以内射嘛哦等他射在了我的逼里我扒开逼给你们检查哦穿上女儿的衣服这个也可以有的但是要等做完了嘛操得正激烈呢哦你们也不想中断嘛”我对女上男下的姿势很敏感,孙红的逼又水又紧,这时忽然有了射精的快感,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掐住了孙红的两片屁股,来回推动起了她的白皙肥臀,使得鸡巴更快地抽插在了阴道内,随即大叫了一声,喷射在了孙红的阴道里面。
“啊啊”孙红浪叫着站起身,朝床尾走了两步,将下体正对着凑近放在托架上的手机,双手伸到两腿间扒开阴户,“啊你们看到了吧精液正往外滴呢哦射进去了好多滴答到床上啦”坐到了床沿上,孙红喘着气说:“你们等一下啊我要去卫生间洗洗直播还没有结束呢嗯好的,我洗完穿上女儿的衣服不能全穿,女儿的衣服我穿不了,下面穿一条情趣内裤,上面穿一件我女儿的少女款的背心吧”我和孙红一起来了她家的卫生间,孙红快速洗完澡先出了卫生间,我站到淋浴下冲完了澡,头脑冷静了下来,忽然想到:“不对,孙红和弟弟、弟妹,其实是给我设了一个套儿,明显是有意拉我玩的成人直播”又打开了淋浴,调节了一下水温,我冲着冷水澡接着想道:“孙红说,要给我在银钩坊直播平台,也开一个主播号,成人直播的主播,不是说开就能开的,他们显然是有意这么做的,这也就是说,银钩坊直播平台,有可能是兰若寺开的,这年头儿的寺庙,开黄播平台很正常。如果是这样,哪么开这个银钩坊的人,应该是那五个秃驴中的某一个,应该不是释永强,而是另四个秃驴中的一个。哎呀,事情更複杂了,双料间谍都出来啦”关了淋浴,我抹了把头上的水,拿过毛巾擦着身体,继续想道:“我阴差阳错的喝了可乐,身体上年轻回了二十岁,虽然及时弄了一个假身份,让身边的人都认为,我叫赵可乐,89年的,可对应的身份证是假的,很容易就能暴露。另外,用的手机号,是刘莉用她的身份证帮我办的,现在这也成了一个大隐患。哎呀眼下最要紧的事情,是尽快搞到一张真的假身份证。对了,手机放到客厅沙发上了,老忙送我的苹果手机,电池是可拆卸的,抠出电池装没电了,暂时不能让他们给开主播,否则很可能就直接暴露啦”我走出卫生间,看了看客厅里没人,拿起放在客厅沙发靠背上的手机,快速抠下后盖拆下电池,扣好了手机后盖,又将手机放到了沙发上,将电池攥到手里走进卧室。这时孙红拿着手机正在继续着直播,我走到床边捡起脱在地上的裤子,悄悄地将电池装到了裤兜里。
孙红结束了直播,说要帮我开主播,我假装很开心地去客厅拿来手机,随后装得很遗憾地说手机没电了。老忙“送”我的苹果手机是限量版的,没找到对应的充电器和充电宝,只好等充上电再说,孙红非常投入地陪我又操了一次。休息了半个来小时,到了晚饭时间,孙红和王丽影一起做了晚饭,吃完饭又各陪我操了一次,休息着聊了一阵,时间过了半夜12点,我告辞回了自己家。
事情变得更加複杂危险了,操了半天加半宿腿都软了,我给手机按好电池插上充电器,只好躺到床上先睡了。一觉睡到了次日的下午2点,到卫生间里冲了澡,煮了碗面条吃了,我习惯性地打开电脑,琢磨起了怎么办一张真的假身份证。
我琢磨了一番想到,只能回河北老家想办法,别处根本没有没有门路和熟人。
翻找出原来的电话本,跟老家的亲戚、朋友以及高中时的同学,挨个打了电话,真就从一个在县局上班的高中同学,问到了一个能重新上户口的门路老家所在县下辖的一个镇,要改为满族自治乡,实际满族人口所占比例不到百分之五,正在动员全镇人改族籍,近年农村几乎没年轻人了,接受改族籍再交一笔钱,直接就能重上户口照身份证。
手里有十八万块钱,我据此合计了一番,先在网上订了火车票,又准备了一套显老气的衣服,穿上对着镜子看了看,应该不会被认为太年轻了,随即打车去了火车站,真就顺利拿到了火车票,随后我拿着票去找了王丽影和孙红,说老家有急事需要回去一次,当晚蹬上了回河北的火车。
有钱好办事,我花了一万多块钱送礼找到了关系,又交了六万块钱,顺利上了户口招了身份证,名字当然是叫赵可乐,族籍改为了满族,年龄登记的出生于1988年,没写89年的是为了图个吉利。有了新的身份证也要再回上海,我干脆又随了一笔钱,等了两天就拿到了新的身份证,而后坐火车回了上海。
顺利办下了新的身份证,且是以最快的速度办下来的,这一趟也花了整一周的时间,回到上海时到了8月份的最后一个周日,十八万块钱也基本花完了。
回到家冲了澡吃了些东西,我拿着新的身份证合计了一番,先去营业大厅将手机卡办了更名过户,随后到旁边的建行办了一张银行卡,给微信支付绑定好新的银行卡号,看了看已是傍晚,打电话联系了王丽影和孙红,与他们在祥隆小区外的饭店见了面,跟讲解释了一番突然回老家的缘由和经过,主动让孙红帮我开了“银钩坊”的主播号,并故意让她们看到了新的身份证,吃完饭借口旅途劳累回了家。